“我看到了什么?”
穿过了那层层树林,到了密林深处,就在那和煦的阳光下,眼前的一幕,让莱茵哈特眼前猛然一黑,他呆立在那里,茫然的张大了嘴,发出了没有任何意识的疑问。“我看到了什么?你们又在做什么?”
至安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呻吟,浑身剧烈的颤抖着,随着他身体的抽搐,一道有如黄金溶液样纯厚的金光慢慢的溶入了alin的身体。那细腻的肌肤上,立刻闪动起了一种耀目的奇异光泽,彷佛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又被人用酥油擦拭过一样。淡淡的金色流光,在肌肤下隐隐流转,让alin躺在那里的胴体,多了一层无法言谕的神圣感。
可是那种神圣,却彻底的轰碎了莱茵哈特的灵魂,让他的一切信念,一切的感观,一切的一切,一切的善和恶,一切的光和暗,一切的正义或者非正义,或者说那些乱七八糟的理想、志向、未来的希望等等的,全部粉碎了。他就这么站在那里,僵硬着身体,茫然的张大了嘴,喉咙里发出了近乎歇斯底里的嚎叫声:“alin~~~”
至安心满意足的爬了起来,**着身躯朝着莱茵哈特走动了几步,脸上是那种发情期争夺雌兽后胜利的雄性动物特有的优越笑容。他看着浑身僵硬的抖动,彷佛随时可能散架的莱茵哈特,故作不解的问道:“啊,莱茵哈特,小小的白衣圣堂主教,请问,你觉得这种事情是很难接受的么?唔,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难道说,你是凑巧到这里来的?”
alin身上闪动着的金光渐渐的黯淡下来,她已经不再是人,而是一个被植入了神格的神。她惊讶的睁开眼睛,仓惶的用破碎的衣服掩住了自己的身体,看着十几米开外的莱茵哈特结结巴巴的问道:“莱茵哈特,你,你为什么在这里?你,你再想什么?”
在至安他们惊讶的眼神中,让alin无比惊恐的事情发生了。莱茵哈特的身上没有丝毫的能量流动,可是他的长发已经有如活物一样飘动了起来,就好像,就好像某种洪荒巨兽头后的鬃毛一样,那样鲜活的飘动了起来。是的,没有丝毫的能量波动,甚至莱茵哈特身体四周的空气都停止了流动,就是他的头发慢慢的飘动着,彷佛预兆着什么一样。
他的眼睛,那原本有神的眼睛,在顷刻间变成了一种说不出来的空洞,彷佛看破了世间一切,对于一切都已经没有了丝毫兴趣的空洞感,苍老而忧伤。原本带着点点蓝色的眼白,变成了血红色,而原本漆黑的眸子,则是变成了一种古怪的,淡青色中加着一点点血红一点点金色一点点有着死亡气息的黑色的混合色泽。那是一种可以让人丧失一切希望,直接陷入绝望的可怕眼神。
至安干涩的吞了口唾液,他有点不安的看着莱茵哈特那对正常人类绝对不会出现的眼睛,冷笑道:“啊,你在伤心还是在愤怒?人类,我的奴隶啊,我必须要承认,alin小姐给予了我极大的享受,一种在女神的身上都没有过的享受!她是如此的娇弱,如此的无力,我可以为所欲为的对待她,她一点发抗的能力都没有!当然,她没有反抗,她是完全心甘情愿的,她的呻吟声和喘息声,简直让我着迷!啊哈,莱茵哈特,你有一个很不错的女人,可惜她是我的了。”
莱茵哈特没有理会至安,他只是这么用幽深的眼神盯着alin,幽幽的问道:“alin,是他强迫你的么?”他的眼底,还残留着最后一点希望。
alin沉默了很久,这才猛的昂起头,满脸神圣的,充满了庄严和肃穆,满带着人间一切正义感,近乎献身的圣徒那种大解脱、大觉悟的笑容淡淡的说道:“不,莱茵哈特,至安大人并没有强迫我。他是神,他让我成为了神,这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莱茵哈特呀,身为神的仆人,我们应该奉行神的一切旨意,我们应该对神献上一切,从我们的身体到灵魂,一切的一切。”
“fuck!”
莱茵哈特终于疯狂的吼叫出了他这辈子第一声下流的诅咒,他疯狂的咒骂着,从****、shit、damn、bitch等等,用他所掌握的所有语言中一切可以诅咒人的词句,在那里疯狂的咒骂着。“fuck,神!为什么又是神?难道这些该死的、下流的、龌龊的、卑鄙的神,就真的值得我们奉献一切么?这些该死的神,在我的灵魂陷入混乱的时候,他们就是这样来对待自己的信徒么?”
一缕淡淡的青色血液,没错,是青色的血液从莱茵哈特的嘴角慢慢的流淌了出来。他丹田内的那颗光卵受到了极大的怒火的刺激,已经疯狂的弹动起来,它开始吸收那些银色的星力,来自于易尘先天给予莱茵哈特的银色的星力。一道长长的淡青色影子,在那光卵中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一道道淡青色的光芒从那光卵中射出来,把莱茵哈特的血液渐渐的变成了青色。
呆滞、寒冷的声音,彷佛来自地狱的阴风,吹遍了整个树林。“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唯一喜爱的,唯一深爱的alin!你是我最后的寄托,我的灵魂不至于丧失的唯一希望。在我的父亲和母亲终于找到了我,在我无法面对他们的亲情,无法面对一切的时候,你就是我这颗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