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九斜想了想,也知道现在就算是去见家主也无济于事,家主和众高层可以把事情推的一干二净,年轻一代的斗争,他们不会插手。
骑上剑雕,向独孤清海所在的剑峰去了,至于金袍仪式,他们也不去了。
也就是说,两人直接放了家主和家族等高层的鸽子,不过,既然家主可以无视巫崖不去见他,那么也一样可以无视他们的……也就是说,家主如果不怪罪独孤九阳威胁巫崖,那也不能怪罪他们,也就是说,家主等高层这鸽子是被放的哑口无言。
两人都是聪明人,这种事情看的很清楚,无须交流。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抢了我们的云鸽……”
巫崖已经来到了天罪坡,一处环境古怪的地方,因为旁边临近天罪渊,仿佛总有一股煞气涌来,而这坡上也是怪石嶙峋,看起来有些荒凉,但上面却建着各种奢华的建筑,就仿佛在石头山上建别墅,绿化还做的不错,唔,好吧,看起来像戴着绿帽子。
当巫崖临近天罪坡脚下的时候,立刻就有人冲天而起,没想到还有防卫,当他们质问的时候,巫崖直接把两具尸体砸了出去,而后冷冷地道:“独孤九阳在哪里?”
“你敢杀我们的人……”前面的庄园护卫接过两具尸体,瞪大了眼睛道。
“独孤九阳呢?我已经来了。”巫崖没有理会他们,直接道。
护卫们面面相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因为这种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从来没有人敢动他们独孤九阳大人的人,看他们没有反应,巫崖又道:“怎么,要我杀进去吗?”
“让他进来!”
就在这时,里面传来了懒洋洋的声音。仿佛高高在上的天神,护卫们终于反应过来,直接让出了一条路。巫崖面无表情地跃下云鸽,向了声音的方向走去。
所有护卫都看着他,现在他们知道这是什么人了。当然,知道与不知道已经没有什么区别,因为再过一会儿他都将变成了一个死人,没有人在杀了九阳少爷的人还能活着
金袍?哈哈,金袍又不是就不会死,金袍也是有等级之分的。
巫崖一步步向上,天罪渊越来越近,风也带着煞气。
直接从前面奢华的建筑走过,巫崖来到了一处空旷的石坡,比邻天罪渊。看到了独孤九阳,也看到独孤诸,只是当看到独孤诸刹那,巫崖的瞳孔就猛的一缩,旋即他又看向独孤九阳。继续向前,同时慢慢地道:“原来堂堂金袍也有虐待小小红袍的爱好。”
“你不是即将成为金袍么,已经有资格让我虐待了,而他也是因你而已,不然这小蚂蚁式的家伙我还真懒的虐待。”独孤九阳轻轻飘来,头也不抬。
只见他坐在一座黄金构成的椅子上。像是龙椅,轻轻地靠在上面,在他周围有好些银袍的年轻人,同时,还有老一辈的人,排场真不小,似乎并不是全因为巫崖而来的,而是在举行一场宴会,巫崖和独孤诸都只是宴会中一个小小的余兴节目。
哦,还少说了一个人,那就是站在独孤九阳旁边的独孤韵儿,只见她脸色微白,强制镇定,特别是看到巫崖上来的瞬间,眼中带着祈求!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巫崖只是稍稍扫了一圈后目光就落在独孤九阳的手上,瞳孔不动声色凝了凝,果然,金色的戒指就戴在他手上,记忆随着破碎,慢慢地,记忆中那金色戒指与这枚开始重叠,世上金色的戒指没有上亿也有几千万,可是这一枚,只要看款式就知道是独一无二的。
似乎这金色戒指代表了某种势力,或者什么。
看到金色戒指的瞬间,巫崖忍不住松了口气,不管今天的结果如何,独孤家之行总算有了结果,不再是雾蒙蒙的一片,至少很快就可以知道仇人是谁。
至于那废掉母亲玄气的人、剑堂的教官还有那名执法者已经可有可无了。
“哦,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你不是挺聪明的吗?”独孤九阳依旧是那懒洋洋的样子,“说说吧,你跟我的女人是什么关系,红袍胖子不说,你这当事人来说吧。”
“我……”
“等一下,似乎你还杀了我派去的人,你已经没有站在我面前的机会了,战铭叔,你不是想为你儿子报仇么,就由你的人去打断他的双手双脚吧!”独孤九阳淡淡地道。
“谢谢九阳侄子。”那边的中年男子脸色狂喜地道,虽然称谓是叔与侄,但怎么看两人的身份都要反过来才对,仿佛独孤九阳才是长辈。
中年男子根本没有在意这一点,眼中带着浓浓兴奋和杀气,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亲自动手,可是巫崖身上穿的金袍让他不得不收敛,虽然还不是正式的,他是长辈,在独孤家里面,除了执法者外,长辈是绝不许对晚辈动手的:“小子,还记得我吗?”
“你是哪只?”巫崖真想不出来了,哪里得罪这种独孤家的上一辈了。
“我儿子叫独孤九鲜,是你杀了我儿子,哈哈,今天你终于可以去死了,我儿子的仇终于可以报了,你是不是以为有独孤家的规矩在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