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巫崖还是太迟了,只见一道巨大的剑光突兀地从他背后撞了过来,与他调动的力量撞到一起,巫崖只感觉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撞向了独孤九弦的方向。
“快、让开!”
独孤九弦毫不犹豫地将巫崖一建飞,而后穿了出去,追向那道强烈的气息,倒霉的巫崖同学还没来的及发力,就晕呼呼地被扫来扫去,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巫崖抽了抽嘴角,调整了一下,就要追上去,但这时,银白色的身影又冲了回来。
“不是告诉你不要上来的吗?我好不容易布置了襟,更是以敌示弱,让那道侥伤了几次才差点将它逮住的,都被你给破坏了!”独孤九弦脸色不善地道,只见她胸口起伏,脸色红晕,看样子确实是拼的很累,近距离看,身上被切出来的几处更加明显。
“呃,对不住了独孤九弦,我帮你拿下它就是了。”巫崖除了这么说,没有别的办法。
“如果能那么容易拿下,早就……咦,你、你是谁,我在独孤家怎么没见过你?唔,怎么跟那个姓巫的长的这么像?”独孤九弦到这个时候才终于认真的看了巫崖一眼,可惜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就确认这是巫崖,而是心中一震,难道终于帮那个姓巫的找到亲戚了?
“呃,我不就是那个姓巫的么?”巫崖回道。
“什么,这不可能?”
独孤九弦瞪大了眼睛。满脸不相信,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着巫崖,最后她不得不相信眼前这家伙就是那个敢骂她是“人渣”的家伙。
暂时把失去“侥”的郁闷之气扔掉,独孤九弦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问起了巫崖近来的情况,巫崖耸了耸肩。把事情简单地说了说,只是巫崖的简单描述,听在独孤九弦的耳中却显的很震惊。特别是杀人、强闯……
要知道,一年多之前巫崖还只是一名初入掌兵师的奇兵者而已。
好吧,当独孤九弦听到最后银袍考核的时候。彻底把前面的事情都抛开了,灵动的双眼瞪的超大,差点就一字一顿地问:“你说什么,你一路都是走正中那条通道过来的?”
“是啊,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吗?”
“难道独孤九斜和外面剑峰的负责人没有告诉你,正中那条路别走,不然随时有生命危险,就算地兵师巅峰进来,都不敢走正中那条路的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啊。独孤九斜根本没告诉我,外面那个死老头也什么都没说!”
巫崖恢复了在独孤清喊的那种木讷,被独孤九弦的话吓了一跳,就算地兵师巅峰都不敢走,不是吹牛吧≡己不是也走过来了么,也没有太多的收获啊?
“死老头,该不会是我爷爷吧?”独孤九弦突然说道。
“呃,好像就是你爷爷!”巫崖有些尴尬,在人家孙女面前骂人家爷爷死老头:“他什么都没说就把我直接扔进来了,不然我之前也不会你提醒才知道原来可以凝结剑光的。”
“该死的死老头。也太不尽心了。”
独孤九弦也骂了几句,让巫崖目瞪口呆,最后她目光又落在巫崖身上,上上下下地打量起来,忍不住重复道:“你真的从头到尾都走了最正中那条路?”
“是啊,那条路真的那么危险?”巫崖木木地点了点头。
危险确实危险,之前差点就完蛋了,不过,也是因为自己太急功近利的结果,如果以太极意境慢慢来,耗上十天半个月,自己肯定也可以过的来。
独孤九弦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危险,当然是很危险,可是人家都好好站在这里,你说危险要是被他反驳了岂不是很没面子,只是这家伙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变态了,该不会是他是奇兵者,剑意和杀性直接无视他的存在吧?
嗯,很有可能,他应该是第一个进入这里的奇兵者。
“对了,侥是什么?我要怎么才算过关?”巫崖见独孤九弦不说话又问道。
独孤九弦听到“侥”两字又无语了。
现在她根本没有办法再怪巫崖破坏她的好事,谁叫她那该死的死老头爷爷什么都没跟巫崖讲了,不能怪罪,甚至还要把事情说清楚。
“侥,类似于介的东西,它们并没有真正的意识,只凭感觉行事,它们最主要的作用就是加强介的力量,如果能捉到超强的侥,甚至可以改变介的性质。”
就在这时,在他们旁边又传来了另一个声音,属于独孤九斜的。
“侥也是整个剑影阵里面最主要的产品,这么说吧,剑影阵就是工坊,不断吸纳剑域行省甚至整片神玄大陆的剑意,不断生成侥,而我们独孤家人,就利用这些天然而成的侥,不断磨练和进化我们的介和本命玄剑!”独孤九斜的声音继续道:“当然,整个阵法也被我们先祖改造成磨练之地,像你刚刚进宫殿的时候,本来是可以直接接触侥地,所以你看到的是混沌一片,可是我们独孤家先祖觉的这么容易得到侥不行,所以才有了街!”
巫崖和独孤九弦同时看了过去,就见独孤九斜狼狈地踏剑而来,银袍上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