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刃,一柄柄直入叶从伊的心脏,让她痛不欲生,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像濒死的人在作最后挣扎,死命的抱紧沈寒笙,仿佛要留住这最后的温暖,哭泣着,哀求着:“寒笙,别离开我,没有你,我不知道要怎么过下去,你是我人生的全部意义了。”
沈寒笙任由她抱着,眼里的恨意渐渐消失,“那些年,没有我,你照样过下去了,没有你,我也照样活过来了。没有谁会是谁的全部意义,从伊,你带着雪儿好好过下去吧。”她似是突然之间心灰意懒,声音说不出的萧索:“我们经历了太多,承受了太多,心里都是伤痕累累,我们既没有办法回到过去,也没有办法装作若无其事的重新开始,所以,从伊,请你放了我,给我一条活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