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人呼啦啦的驾驭着快马,挽弓射箭,齐刷刷的射向那不断移动、忽左忽右的靶子上。。
当然每个箭矢都有编号,这些箭矢都是国子监骑射之术时验考专用的,也不怕你作弊或是理弄不清。谁的编号,就是谁的箭,这绝不会出现错。当然这也是印证成绩的最直接反应。
看到众人奋勇向前,疾驰飞奔的样子,李玉却是优哉游哉的走在队伍的最后面,李玉乘骑的马,见到其他马儿都是疾驰而去,本也是撒开四蹄,就要开跑,结果被李玉给按捺止住,摸了摸头,李玉似对那马儿说道:“我说马儿啊,你就省省力气吧,这伙不仅靠的是速度,更重要的是要靠脑子,他们没脑子,你也没脑子啊。”
说着李玉勒紧了缰绳,生怕这马儿跑的快了,赶上了前面三十几人挤在一块的纷乱场景。
刘珍和婉灵儿也是在看台上,紧张的看着比赛,两人不时的比划着,可是跳跃了半天,两人终于停了下来。
当小珍看到李玉不仅不忙的样子,疑惑的说道:“灵儿姐,你看少主这是搞什么搞,根本就不是什么参加比赛来了。”
婉灵儿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少有的笑容现于脸上,逗那刘珍:“不是比赛,那是做什么?”
“你看他那悠闲自得的样子,比我们这些看台上的人都惬意,他这那是比赛来了,比那些看台上的监官都来的舒服。少主,我说,你倒是快些跑起来了,难道那马有问题,可也不对啊,明明看着是这少主是紧紧勒着缰绳,这分明就是不让那马儿跑起来吗?搞什么飞机”刘珍说出了一句,少主平日也曾说过的话来。
看台上,不仅是小珍和婉灵儿看到了李玉的异样,其他诸国使臣都看到了,看来这大燊朝的太子殿下别说拔得头筹,骑射之术三十多人,垫底的定然是他了。从速度、精度和热度来讲,一样都没有占到。
别的人马都已经跑了半路之程,靶子也是起起落落,稍纵即逝。
一脸尴尬的皇帝李贽也开始觉出了氛围的不对劲儿,为了掩饰自己的不悦,他转过来,问那大皇子李鼎。
“鼎儿,你说着场比赛,谁能博得头筹啊!”
那李鼎朝场内看了一样,当然他是知道皇帝意思的,但也只得硬着头皮说道:“禀父皇,从场内的目前的形势来看,蛮夷部落的绉纱第一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哦。”那皇帝李贽朝着场外看了一眼,看到排在头里的三人,其中一个赫然就是那蛮夷部落的绉纱。
“看样子,比赛还没有落下结束,而且那绉纱只不过是排在前三之中,为何确信那绉纱就一定能拨的头筹?”
那大皇子躬身答道:“禀父皇,现在已经到了第七靶,前六靶那绉纱都是箭指靶心,前三名中其余二人都未有绉纱如此成绩,所以这绉纱第一已毫无悬念了。”
那大皇子李鼎说到这,鄙夷的看了一眼还在后面悠闲溜溜达达前行的太子李玉。。
“皇四弟,看来是无法完成开始对父皇的承诺了,当然,这骑术之术,也不是人人精通,皇四弟能做到如此,也算是勇气可嘉了,好看的小说:。”
“哼,光凭勇气又有何用,还不是要被诸国嗤笑。”显然大皇子后面的话没有起到什么好水。
上台观礼的,那是议论纷纷,下台有蛮夷萨满王子组织的赌局已经开下注完毕。参与者还为数甚多。不仅仅有诸国使臣,还有大燊朝一些商贾名流,闲散王爷什么的。不过参与者,还是以赌绉纱赢的居多,当然也有押注其他人员的,押注李玉赢的只有一人,押注的名字叫伊娜塔。
李玉慢慢悠悠的进入了场地,那移动的靶子也是最后一次出现了,因为按照规定,每出现一人,这靶子就会相应的出现一次,可刚才拿群人出现的太快了,简直就是一阵风一样的掠过,哪能算出那么精准,好比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个人看个人造化了。
不过这大燊朝的太子倒是时机把握不错,可惜拔头筹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因为反是经过之后的靶子,靶心一般都是让人占用了,即便你还能射中靶心,可作为最后一个出场,你以为会赢得比赛的胜利吗?
不过李玉有他自己的想法。
排在最后的李玉,经过了第一个移动靶子的时候,眸子精光一闪,搭弓射箭,箭矢流星,幻化出一道青色的光芒,霸气无比的直接把靶心已有的箭矢,通透对射而过,然后稳稳的定在靶心之中,而原来靶心上的箭矢,已经被李玉所射出的羽箭给硬生生的顶了出去。
留心赛场的人,悄然看到了这一幕,顿时傻眼了,原来这太子可是一点也不傻,这么巧妙的就占据了靶心,看来这胜负已是难料啊。
“咦”大皇子李鼎似乎也看到了眼下的一幕,但他心里还觉得这是李玉的侥幸,哪有那么好的运气一直都让如此神奇的射练下去,这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大皇子自幼便接受了严格的训练,不管是带兵杀敌,厮杀疆场,还是入朝列班,都是中规中矩,说来也是皇位继承的炙热人物。
现在由于李玉的出现,甚至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