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要知道,昨天可不是阿牛一人和你在一起,还有旦他们呢,就是你想陷害老牛,估计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们说是不是啊?”说完话的老牛还不是的看向旦他们,意思很是明显,就是让他们都说说,给自己一个公道,本来少主就没有弹琴吗?
曾阿牛说到这的时候,那旦和御风只是掩嘴偷笑,那珍却是似是而非,弱弱的说道:“少主的意思是说,昨天说的那比赛前的准备吧,这个珍可是准备好了,不信少主你来摸摸看,我的胸前垫了一块很厚的铁板,就算是弩弓也射不入,要是被人打的话,看来也只有对方吃痛的份,所以少主还是放心好了。”
当刘珍当着诸红缨的面,说是让李玉来摸摸看的话,一下那诸红缨的脸上可是有点架不住了,面色羞红,心道:“这丫头怎么不分场合呢,这样的话也能说出口吗?这不是让自己难堪?”虽然这样想,但诸红缨也是知道,不敢如此表露的太过了,还要努力的把自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生怕被人看出了什么不对的地方。
可曾阿牛倒是没有注意诸红缨怎么怎么样,对珍说的什么垫铁板的话有了回应。
“我道是什么呢?原来少主说的这个啊,少主你还是看阿牛了,你想想,那平日里,要不是阿牛多在身体里垫了些防护的措施,早就被那二憨给打残了,话说那个憨子,就知道找老牛我弄的我都怕了,为了不被打残,别说少主说的了,后来我还自创了好多的防护措施,不过还真见效,若不是那样,那阿牛也许就不会全换到现在了,仅那二憨就能把我给弄个生活不能自理。”
见到了那阿牛开始啰啰嗦嗦的说个没完,李玉开始有点烦了,厉声呵斥:“我说你能不能少说点,有些事是不用说的那么透彻的,不然泄密出去了,这还会影响到我们整个特遣队的声誉,你个大笨牛,要是不知道这话怎么说,那就给本少主消停点好吗?”
李玉露出一副鄙视的神情,如此那曾阿牛可是比李玉还要恼火,不过反驳的声音却很是声:“我就知道,我那句话都是不对的,你自己说对我弹琴的事,我还没有追究呢,你倒来说我多嘴,你是主子,说什么都是对的,我是的,说什么都......”
当阿牛的话还没有说完之时,李玉上前就是一脚:“让你再说,丫的,先把你的第三条腿给你废了,让你再唠叨,苍蝇一样的,看到你就烦。”
如此那曾阿牛更家的郁闷,虽然是略微的躲闪了一点,但还是没有彻底避开,着实的痛感传到了心头,那脸色可是比黑炭还要黑。委屈的面容,像是悲情的阿炳,可是让人怜悯。
“准备好了就行,一会儿,你们几个除了于老头之外,全部都要参加海选之战,当然不是希望你们扬名立万,而是也能通过这次难得的机会,好好的历练一下自己,在府邸的时候,都是自己人对练,没有一个很好的历练,这次我希望你们都能把握好,在不重伤人的情况下,让自己得到很好的磨练,当然也要注意刘慧明军团的参与进来比赛的动向,你们可都记下了?”李玉这有点是像在做战前动员一样。
“全凭少主吩咐,我等一定遵令服从。”几人齐刷刷的回应道。
“各位兄弟,红缨知道你们都非俗对待兵士比武时,还望各位多手下留情,红缨如此一说,不是为了求情什么的,毕竟这参赛的不全是叛贼,期间还有我蓝旗军的优秀将士,都是自己的兵力,我还是不希望有什么重大伤残意外发生,所以红缨在这里恳请手下留情。”说到这的时候,诸红缨还抱拳向特遣队的众人拱手施礼。
如此可是吓坏了对面的众人,几人也是纷纷的躲避,不愿接受诸红缨的拜谢,更多的还是觉得承受不起。
“少主夫人姐姐,你这可就是见外了,您有什么事直吩咐便是,干嘛这么客气。你若是这样的话,会吓坏珍儿的,放心吧,这个其实在我们参赛前,少主就已经跟我们几个谈过了,若不是遇到穷凶极恶,或是是敌方派来的叛贼卧底,珍和几位哥哥是不会下死手的,这个还请红儿姐姐放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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