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姐姐,你还是不要说翻的事了,本殿下再给你说个有意思的,好不?”李玉可不能让秋菊把这个笑话说了出来,急忙上来打岔,不然被秋菊说了出来,那样诸红缨指不定在没有人的时候,作溅自己呢_&&
“一边去,这没你什么事,要是讲笑话,可以等秋菊说完之后,再说,怎么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啊,为什么众位姐妹都能听得,唯独我诸红缨听不得,秋菊快讲,不要理会这子”看到李玉越是上前阻止,那诸红缨的好奇心就越大,也就越想知道
之后,那秋菊索性就站了起来,摇头晃脑绘声绘色般的讲了起来:“是夜,夫于床上看,不时将手伸入妻腿间,妻便脱衣撒娇,夫问:干吗?妻反问:你手干吗?”
说到这的时候,诸红缨一脸的囧相,嗔怪道:“死丫头,一点也不学好,这什么笑话,分明是,分明是......”下面的话,诸红缨一时竟然羞于出口
“姐,不要急吗?你猜下面那丈夫对妻子说什么了?”秋菊俊俏的脸上,满上憋不住的笑意
“找打是不是,这样的话,都能让你说出口,真是,怎么就跟这子呆了这么一会儿,就变成了这般模样,我都不知如何说好了”诸红缨顿时摆出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
“姐,你先回答我吗?那丈夫随后对妻子说什么了?”这时,很多人也停下了手里的活计,等待诸红缨的回答,随即就要是一阵轰然的大笑
姐我说什么?不跟你们几个死丫头玩了,跟这殿下,你们都学坏了,这事也能乱说,再说了还有姑娘在场呢,你们怎么也要注意一下”说完话的诸红缨还看看旁边一脸诡异的刘珍
“不是她们说的那样,姐姐可不要上当,嘻嘻”刘珍立马表明了自己的立场,顿时遭来了众人一顿白眼,这下,刘珍再也不敢说话了
“不行,姐一定要说出来,不然我们几个可是不答应”说完之后,春兰秋菊全部很少统一意见的,都冲诸红缨点了点头,意思很是明显,就是要诸红缨说出那丈夫下步要说的话
要是先前没有和李玉有过床笫之欢,指定诸红缨被羞死,但初经人事的她,哪能被一帮还什么没有经过雏儿给难住,当下,定了定神色,羞然而道:“还能说什么,肯定是说要和妻子行那床笫之欢了,已经到了这份上,还能说什么,一群死丫头,每天都想些什么淫词滥调,我看你们都被这殿下给学坏了”
喝到嘴里的一口茶水,被李玉整个的给喷了出来,随后就是捂着自己的胸口,极力的隐忍着自己的笑意,尽管如此,还是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随即所有人都开始哄然大笑,尤其是那刘珍为隐忍不住,笑的眼泪都给逼了出来,春兰秋菊也是忘形于色,早已没有了主仆的身份隔阂,笑的浑身颤栗,凤仪皆无,一塌糊涂
春兰秋菊四婢女,从就和诸红缨生活在一起,不说亲如姐妹,可胜似姐妹,情感上的贴近,使得少了一些地位身份上的代沟,很是融洽,所以也就有些放肆那棋苑和棋缘可不一样,是诸红缨到了直女殿之后,才跟随的,平日里也是对诸红缨恭敬有加,不像春兰秋菊她们,不过此时也是紧捂自己的嘴巴,不让笑意流露出来,看再看她们俩的样子,诸红缨就是再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众人的放肆大笑,唯独诸红缨不知其何意,一脸的懵懂之色,合着整个场面上的人,就只她一人被蒙在鼓里啊
一旁的棋苑终于忍不住姐继续被取笑下去,随即连笑带说道:“姐,你误会了,那夫婿一本正经的说:湿湿手.好翻!”
紧接着,又是一阵笑声,那肆无忌惮的笑声,差点就要把诸红缨的营帐房顶给掀翻了去,在这寂静蓝旗军营,这笑声传的好远,很多附近的职守兵士都听到了,不时的驻足张望
一个司职守夜的兵士对另一人说道:“这什么情况,诸参军的营房内,怎会有如此狂妄的笑声,好像全部都是女的啊”
“废话,诸参军营房有了男人的笑声,那不是乱套了吗?”另一人懒散的答话道不过说完之后,也是驻足观望,心想,这有什么高兴的事,笑的这么狂放,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难道是跟刚来的殿下有关系,可也不对啊,要是殿下来了,应该是诸参军和殿下两人的事,不可能如此的张扬才是,不对的是,好像是一群女人在乐呵,难道殿下喜欢群乐?
笑声过后,诸红缨顿时明白了自己刚进来时,春莺老是说什么翻之事,原来是这个,一下气的可是没有了脾气
“春莺、秋菊,要死了,依本姐只见,看来你们是被殿下欺负的很爽是不是?春兰秋菊你们几个都长本事了?一会儿家法伺候,挨个都去军纪处去领五十大板回来,让你们乐,到时哭都来不及哼”说完,那诸红缨就走向了营房的侧卧房,去换衣服去了
见到诸红缨似怒非怒的样子,一下都不再发笑,有的吐了一下舌头,开始继续手里的活计,开始夜里漫长的抄活计,制作册子
一下营房有开始归于了平静
见到诸红缨去了卧房换衣服,因为去参加蓝旗军大帅营帐议事,诸红缨是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