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虎好像有点恍然醒悟的意思:“少主是说,要是有人打溧阳的主意,攻打时,肯定会把咱的府上的密室洞穴通道,当作攻入溧阳的另一条捷径,到时来个里应外合,前后夹击,那溧阳城还真是危矣。(_&&)”说完之后,还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事不想没事,要是越想可越是让人害怕。
李玉愤恨而道:“溧阳之危,跟我们又有何关系?关键是若是有人真的是打这密室通道而来攻打溧阳,你想想,最先倒霉的是谁?”
这时,赵勇说道:“小的知道少主说的洞穴之威胁了,意思是说,有人要借势通达到溧阳城外的咱府上之洞穴,起兵掠国,要真是如此的话,那我等可真就成了那被殃及的池鱼般,遭到无妄之灾。”
听到此言,在场之人也不由得暗自吸了一口凉气,顿时整个密室间的氛围,也变的有些异常紧张。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是真有人过来,攻打溧阳,借势咱们洞府密室之便,我二憨就守在那洞口,来一个,我就杀一个,还就不信了,堵了那洞口,还怕人攻了进来?”说到此的二憨,浑身散出了阵阵杀气。
李玉轻蔑而道:“二憨啊,你可知道,要是有人攻打溧阳,那可不是几十、几百人,少则上万,多则可是十几万上百万,你一人有多大的杀力,而且你也不要妄想只守洞口有利地形。方才,我也是从皇宫而来,从父皇的口中更加的了解了一些关于这通道的秘史。这通道可不是一时半会厥僦,而是经过了自大燊朝开国以来,几代人的努力,洞内可是四通达,我们深入洞穴探查的也可能是这洞穴通道的冰山一角,所以我们也不能妄想,这通道只有一条通道,或许还有别的地方也通到了溧阳城外,但确实也涉及到了我们,所以我们要做好准备,避免他们从我们的府邸通道而来。”
“少主,如此说来,我们可是危矣,随时都有被顷覆的危险,难道那修建通道之人,最近可有了什么大的动荡,是何人要通过这条捷径来攻打溧阳?要真是如此,那我们可要充分的准备一番,不然那人借密道攻打溧阳,我们的府邸可是当其冲的受到其害,少主你一说,还真是不探不知道,知道吓一跳。”刘靆惶恐的说出了自己的忧虑,也是在场所有人的忧虑。
“此事虽然有些忧虑,但我已有了对策,应该能解一时之忧,即便是有人攻入溧阳,那他们也不会由我们的府邸借势而入。下面,我说一下第二威胁。”
锅盖也是感觉到了眼前形势严峻,赶紧的追问:“那么少主,第二威胁是什么?”
“这第二威胁,就是多方势力暗战之威胁。现如今的大燊朝可是内忧外患,各方势力也都是粉墨登场,开始为了权势你争我夺,目前你们的少主我,可是惹了不少的级大人物,都是一有机会就能翻盘之人,他们可都是翘等待,等待有利时机,给予我们疯狂报复,虽然此刻还是温文如水,格外的平静,但到时定会狂风暴雨,而你们也因为我而遭受无妄之灾。”
“少主的意思是,可能是你拖累或是殃及了我们?”说到此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神情激昂,一副誓死也要护得李玉周全的冲天气势,很有同仇敌忾的意味。
“不是可能,而是就是我拖累了你们,想想还是因为自己的轻狂,让你们也跟着我遭殃,一场恶战再所难免,而到时恐有死伤,这是我极不愿看到的情形,可身处世间,尤其是这个弱肉强食,毫无人情可言的乱世之道,你们跟着我,没有享受荣华富贵,反而时刻都担负着危险,我李玉还是辜负了你们啊。”说完李玉的脸上尽是愧疚之色。
在听到李玉这般说辞,赵勇等人全部都跪倒在地,毅然而道:“今世能遇到少主,是我等最大的荣幸,莫说不是少主拖累于我,就算真是如此,那也是我等的荣耀,能为少主做事,为少主解忧,本来就是我们时刻都不离心头的念想,我们知道,少主是胸怀万丈,绝不会困居此地,他日肯定会大展宏图,在此期间,就算是肝脑涂地,也是心甘情愿,少主你何时如小女子般戚戚然,做作起来,大丈夫立于世间,就是要轰轰烈烈的干一番事业,不管别人如何,但我赵勇此生跟定了少主,不管少主荣华富贵、蟒袍加身,还是穷困潦倒、度日艰难,我赵勇不离不弃。”
“对,我等不离不弃,誓死跟随少主,抛头颅、洒热血,再所不惜。”跪在地上的人,全部都是热血激情,沸腾不已。
见到此景,那于沧海也是感动不已,苍然而道:“老夫虽然是受那司空老儿的要挟,答应潜伏过来保护于你,但相处的这段时间,你小子很是让老夫受用,不仅是你救过老夫的性命,而是你小子虽为皇家太子,但也是对待下人恩宠有加,有情有义,因此老夫可是决定日后就跟你了,有什么坎,我们一起过,不行了,我那老窝还有一些弟兄,需要的话,只要老夫一声号召,肯定相拥而来,定为你小子效命。”
“各位弟兄,咱啥也不说了,虽说我李玉身为皇家子嗣,在别人眼里像是尊贵无比,可苦衷也只有自己知道,身不由已不说,更是想恐怕要是寂寥一生苦楚度过,幸好遇到了你们,让我有对未来充满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