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落,那陈宫和赶紧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上前就是跪拜:“谢殿下对老奴的垂怜,不过也没有什么大碍的,就是有点头晕,相信慢慢的也就没什么事了,您还是让老奴随你去,到了皇宫老奴也好对殿下有个照应。”
“说不用,就不用,哪那么多的废话,怎么?难道还让本殿下求你别去不成?你在府内,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尤其是寻医问药,帮忙多找些外伤的郎中过来,帮助昨夜受伤的护院,好好的诊治一番,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还需要你来处理,别的本殿下就不多说了。”
随后,李玉唤来了刘靆几人,吩咐安排食饭,另外需要注意的是到溧阳城寻来治疗外伤的郎中过来,对凡是昨夜受伤还没有来得及换药的特遣队员,要重新好好的诊治一番,受伤部位要全部更换一次敷药,其余没有受伤的,继续司职好府邸的警戒安危,期间还走到诸红缨的身旁,俯耳嘀嘀咕咕了半天,交代完了一切,由于沧海相陪,直奔府外门前的马车。
一路上,于沧海驾车在后,那吴公公的车马急飞驰在前,在去往皇宫的官道上,那是好一阵飞奔,惊得在官道上行走或是其他的车马,那是远远的急行避让,生怕这呼啸而来的马车撞上了自己。
来往的行人,还很是一脸的愤恨,望着那吴公公飞驰而过的车驾恶狠狠的道:“跑得这么急,赶去投胎啊。”随手还拍了拍身上被车马过后扬起的尘土,可还没有回过神儿来,又一辆从眼前也是飞驰而过,差点就轧了自己。
李玉倒是没有注意车马的度,而是对旁边驾车的于沧海说道:“于老头,你说这次皇帝找本殿下,会有什么事?”
一旁驾车的于沧海,翻了一个白眼过去,用鼻子哼出来的声音道:“老夫哪里知道?你是他儿子,他是你老子,你们之间的事,你都不知道,我更是连个屁都不知。再说了,老夫烦了你们那些勾心斗角的,想着头疼,还是打打杀杀的好,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没什么大不了的,老夫被你那外公,司空老儿给坑了,给你当保镖,比我做大盗时都凶险,一个不甚就会丢掉了性命,现在老夫可是知道了,跟你这小子,可是少活十年。”
“嘿!我说于老头,你是吃了呛药了,还是哪地方不对了,本殿下也只不过就是随便问问而已,看你的那态度,好像是说了就要你老命似的,并且,我也没有让你在我身边,给我当什么保镖,我那府里的几个小弟,随便挑一个,都能把你给办了,还什么?”李玉反口奚落了那于沧海一顿。
“不是我说你啊,你小子天生就是一找事的主儿,没有你摊不上的事,我也就不明白了,你说你一个堂堂的太子爷,好好的享你的清福不行啊,干嘛掺乎那么多的事干吗?”于沧海说出了对旁边李玉的不省心。
“于老头,你可是要给本殿下说清楚了,我都摊什么事了?我可是卧薪尝胆,老实做人,低调做事,你说的那个可是八竿子也打不着啊!”
“就你小子,还老实做人,低调做事?近日来,你闹腾得还少吗?你算算你惹了多少的仇家。先是,跟那二皇子李昌继争夺诸红缨的风波,后是烧毁圣旨的妄为,再就是为了一个青歌姬,杀了芑太尉的人,小子,不是老夫说你啊,近日你可是风骚至极,但你也应该消停消停,指不定有多少人的势力都在盯着你,好找个有利的时机,把你一举拿下,不说你已是四面楚歌,就不错了,老夫虽不是那颇有心机之人,但说来你闯下的这些祸事,我还是清楚的,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怨恨情仇,这都是你小子自己种的恶果,现在平稳,那是还没有到时机的缘故,相信过不了多久,你小子就会倒霉的。”
接下来李玉可是接不上话了,听这于沧海之言,李玉感觉自己好像到了风口浪尖上一样,确实如此,自己算什么蛰伏,这样高调的招惹了这么多级大反派,估计到时,都找上自己的话,还真是四面楚歌,到处皆敌啊!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搅和事、闯祸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