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言,那小旦一脸的冤屈之色,苦楚的答道:“不是小的不拦阻,而是根本就没有人敢上前拦阻?小的要是拦下了那人,估计日后,在太子府里就不得混了。”
“什么不敢拦阻,你脑袋让驴踢了吗?说话要过滤过滤一下你的猪脑子,你是跟我混的,本少主的话就是命令,这可是保得我们日后安危的底线,你可知道若是让更多的人知晓了,那你们就多了一份危险,平日里你参加了刘靆组织的政治思想教育科目学习没有?怎么感觉你小旦跟那二憨一样,瞎子点灯白费蜡了!”
李玉这到好,一句话就骂了两人,还在傻乎乎不知疲倦、不辞劳苦辛勤用铁器凿着墙壁的二憨,在听到李玉说到自己的时候,竟也是万分的委屈,人说天将横祸,毫无征兆,看来所言非虚,自己老老实实的干活,都能惹来少主的无端责骂,看来人活不易啊,自己辛勤的干活,都能受到责骂,还真是没法说理了都。
“不是,少主,每日的思想课,小旦都是第一到的,向来都是认真的听讲,老老实实的学习,从来不像二憨那厮无端跷课的,很多人都可以证明小旦的清白,所以少主的话,小旦那是常记于心,不敢有一丝的懈怠,更不敢有什么过失行为,只是今日的来人是诸姑娘,小的对情况也不是很清楚,而是听其他组里的人说的,所以赶忙就跑来告之一下少主。”
“诸姑娘,那个诸”李玉那话是顺嘴就说出来了,说完之后,立马就后悔了,要问这是为什么?因为说到诸姑娘,让他想到了一个人。
“咳咳咳,这样啊,那个小旦啊,其实你要比那二憨可是强多了,是一个勤奋好学的好孩子,本少主可是没有一丝怪罪你的意思啊,那个什么,你该干啥就干啥去,我不怪你,刚才啊,是本少主我多虑了,哦,对了你出去时,记得喊她们进来啊,就说都是自己人,来的时候,无须通报,若是来了,尽可自由出入便是,这个小青也是的,怎么一夜未见,就跟少主我生分了呢!来就来,还弄的像是有客人来访似的,搞什么搞?”李玉连忙又咳嗽了几声,好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那小旦,也是一副狐疑之色,心里却在想,人说少主有时不正常,看来所言非虚,今日之位,看来还真是有些不太正常啊!想到了这,便悻悻然的走出了密室。
旁边的婉灵儿和小珍见到有戏可看,也赶忙起哄,嗤笑道:“哈哈,刚才听得有外人而来,少主还一副嚣张的气焰,当小旦说了太子妃,少主一下就怂了,哈哈哈,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我看,以后啊,咱们的少主可是有人管了,这太子妃少主夫人姐姐,还未入门,就把少主吓成了这般模样,日后那还了得,看来我们也要转转风向,重新找找考虑投靠之人了,同时为了今后我在太子府的地位不致再次下降,我小珍决定了,以后就不跟少主混了,我要投靠那个少主夫人,未来的太子妃姐姐喽!”
婉灵儿也赶忙添油加醋的对小珍说道:“就是,灵儿姐姐也跟你一样,不跟少主当什么贴身保镖了,受气受累不说,还要日日忍受他的非常人所能忍耐的无端欺辱,本小姐也要罢工,不跟少主混了,从即日起,我要当太子妃的贴身保镖。”
其实以婉灵儿的性子,很少能开这样玩笑的,都是在那刘珍的带领下,对李玉的态度可是越来越肆无忌惮,这个时代的贤妻良母优良传统书德,都被自己对她们的宠爱,消磨的快没有了一丝痕迹,想到此时的李玉,那可是一阵阵的自怨,都是自己太宠、太惯这两个死丫头,以至于到现在,时刻有机会就抓住自己的小辫子,拿自己来开刷,真是不嫌事大的。
两人开玩笑的话,顿时让特遣队的旁人前合后仰的大笑了起来,都觉得能让这少主吃瘪,除了这两个小魔女之外,还真找不出其他人来,不过很过瘾,尤其是看到李玉一脸的愁苦之色,心里更是憋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尤其是刚刚被李玉当作反面典型的二憨,更是笑的合不住最,哈喇子都流出出来,毫不在意。
见到大家都拿这少主李玉开玩笑,那秀才却是不干了,上前替李玉辩解道:“你们都笑什么,你们都知道什么,难道不知道凡是怕老婆的男人都是好男人,都是有内涵的男人,都是值得尊敬的男人吗?秀才我虽然迂腐,但我觉得少主做的是对的,我力挺少主。”
“就是,你们都笑什么,我李天方也不像你们,以后不管生什么情况,我都跟少主混,你们两个小丫头片子,狼心狗肺,一点知恩图报的良心都没有,枉费少主平日里对你们那么好。”
这时的小珍突然的脸色一怔,故意严肃的说道:“少主,这李天方是何许人也!小珍可是从未听说过府里什么时候来了个这鸟人,莫非是敌人给咱下套,弄进来的奸细、探子,看来是要本姑娘好好的详查一番了。”说着就露出了一副吃人的恶狠狠面孔,很显然,以小珍的性子,这秀才不一会儿就要遭受到打击报复了。
“小珍妹妹,这李天方可是一神人,琴歌大赛一展英姿,风.骚无比,获得了直女殿千万少女的芳心,可是把咱们少主生生的给比了下去,听说此人原叫做什么锅盖来着,后来为了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