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轰轰吵吵的偌大密室之中,此时却是死一般的寂静。虽然,即将皆为百年好合的两人,但因为整座厅堂只剩下了诸红缨和太子李玉,且因又是第一次面对面的相驻而立,一时极为尴尬,两人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终于还是诸红缨打破了尴尬的局面,当先开口问了李玉一句话:“殿下单独留下于我,可否有言相告?”说完这话的诸红缨也是面露羞涩,双颊霞飞。
看到诸红缨那张惊世绝艳的容貌,李玉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前世,仿佛觉得面前站着的就是陈紫薇,感觉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柔美,那样的让自己如痴如醉,可诸红缨的一番问话,突然的又将自己唤醒了过来,觉得眼前的诸红缨好似就是自己最熟悉的陌生人一般。
“诸小姐,我来问你,你可知道陈紫薇?”从李玉急切的眼神就能看出很想知道答案。
蹙起眉头,思索了半天,最后反问道:“陈紫薇何人?殿下为何如此一问?听殿下所说好似一女子之名,难道这人对殿下很重要吗?”
很明显的一副失落感,李玉还不罢休,继续问道:“诸小姐,能否再好好的想想,是不是梦境之中曾感知或似有其人,比如国安局特遣大队、合欢巨阴蟒,再比如乌木达峰、乌木达其人,你想想看能否记得起此人?”
对于李玉一连串的奇怪问题,一下就把诸红缨给说懵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殿下莫非是在说胡话吗,什么国安局特遣队,什么合欢巨阴蟒?以上李玉所说,别说见了,就是听也未曾听说过啊,这诸红缨一时间那个头大。
“殿下,虽然不知道你问的是何意,但红缨可以肯定的告之,在我印象之中根本就没有陈紫薇此人,更别说什么队、什么蟒、什么峰了,还望殿下能坦然告知红缨,殿下到底想要问什么!”这时的诸红缨更加的奇怪,本想这李玉肯定是说自己和他两人之间的事情,可不想殿下连番问到的却是与之毫无干系的一些东西,此时就连自己也纳闷了,陈紫薇......
“既然诸小姐不知,那就算了,就当李玉没说。好了,你也去吧,我已无事了,哦,对了,今日还要多谢你前来援手,李玉感激不尽。”
“殿下,你还是不要说这些客套之言了,既然今日有此机会,我有一事相求,虽然极为苛刻,但还是请殿下应允。”诸红缨心想,自己说出的此事,肯定会让李玉为难,此时是提要求的最佳时刻,还是不禁想说出自己的想法。
“既然连诸小姐都说了咱们无须客套,有什么需要我李玉做的,尽管道来。”
“刚才父亲也说了,我一生别无所好,只是甚喜研习布阵之术,但钻研之际,需入父亲军中靠兵士演练布阵之法,但这样一来,就会对殿下有所怠慢,而且还要抛头露面,恐有不雅,对殿下名声有损,不知殿下可忍让一二......”
说完此话的诸红缨一脸的急促不安,心中忐忑不已。想到当初父亲说自己,要是入府成为了太子妃,恐怕自己所长布阵之术就要荒废掉了。
“哦,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原来是这样,诸小姐严重了。想来,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事情做,难道嫁人为妻就什么也不能做了吗,我李玉不是不开明之人,你若是喜欢,尽可为之,只要对自己有利,想怎样便怎样,何来不雅和对本殿下名声有损之说!”嘴上虽然是说诸红缨的事情,可心里却是十分的失落,原来不是紫薇,而好似这世上与紫薇长的一般无二之人,唉,自己原来是空欢喜一场,一种没落之感袭扰全身。
从不表露自己欣喜之色的诸红缨,满脸的欢愉,追问李玉道:“殿下此言当真,也就是说我若入府之后,还能去军营演习那布阵之术?”
“当然了,说不定我还要随你,一起去学习一下当世排兵布阵之法呢。”
“对了,殿下家院剑阵好像很是厉害,我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其中的门道,原来殿下也是此术高手。”
“我算什么高手?不过是偶尔得到一剑谱,后闲来时刻,经过演变,就拿府中的护院练习着玩而已。”
“红缨能看得出,殿下对下人不是一般的善待,与之殿下对宫廷亲卫的杀伐手段相比,让红缨难以置信。”
“没有什么善待不善待的,他们与我一样都是这世上的苦命之人,我们就是为了日后彼此相依为命罢了,谈不上自己对他们如何的好,但他们却是把李玉当作了这世上最亲的人,我有何理由不好好的善待他们呢?”
“殿下,果然非比常人,但愿殿下不会食言,红缨也感谢殿下能对红缨能忍不能忍之事,如果入得府邸,红缨定当服侍好殿下,以报答殿下对自己的恩惠,如若无事,那就小女就先行告退,今生能嫁得殿下,红缨也甚感幸运,不是因殿下是太子之身,而是殿下确非世俗之人,小女佩服之至,就此拜退。”说完俯身叩拜一礼,足莲移步,深情款款的的离开了密室。
待那诸红缨离开之后,李玉一脸的惆怅,心想她不是我的紫薇,她不是陈紫薇,那又为何长的一般无二,显然身姿、模样几乎是复制下来一般,但从其言谈举止、仪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