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依小的看,这是圣上准备让你当皇帝了,现在大婚将近,再加上你又要荣登大统,这是双喜临门的好兆头,您近来可是如日冲天啊。”二憨一脸天真无邪的笑着说道。
“荣登个屁,要是他有这心思的话,何至于托至今日,还会把我扔在外面十几年了不闻不问,不是早就把本殿下弄进宫里,开始调教学习什么御女骑射了,还会让本殿下受那么多的势力监视?这分明就是个陷阱,但现在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风向会突然变动,看似父皇要重用我这个痴傻儿了,可谁到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让你说,就是看看能不能猜出他们启用我这个废物有什么目的。你个猪头,就知道拍马屁,说话办事要经过大脑好不好?”李玉上来就对二憨的话一顿臭骂。
这下二憨的神情很是委屈,但更多的还是不解。
“少主,你说话要摸摸良心啊,二憨也没说什么呀,都是在说您好来着,你上来就一棒子,不分青红皂白,臭骂二憨,是不是有失公允,你不但骂二憨,还骂自己,我就不明白了,二憨说的话要是拍马屁,难道少主不是人,改成马了,再说了,这不是您让小的们畅所欲言了吗?不说吧,您会说二憨整个一根木头,不知为少主出谋划策,说了吧,您又骂二憨的话没有经过大脑,左右都是俺的错,在你手下做人可真难!”二憨声情并茂的控诉李玉的恶行,气的李玉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看着二憨看似憨厚却不失奸诈的做作样,哭笑不得。
“我说二憨啊,你是真傻,还是给我装傻,你真的不明白我说的意思,要不关你几天禁闭,让你尝尝与世隔绝的滋味。”李玉为了打压二憨,迅速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这下二憨一下就慌了,记得上次,自己因为做错了一件小事,少主是一不打来,二不骂,直接把自己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小黑屋子里,一连几天,没有白天和黑夜,一律都是黑咕隆咚的,虽然一日三餐都能按时送来,但那种寂寞、恐惧、难耐的滋味真是生不如死。
“少主求您了,二憨错了,再也不拍你马屁了成不?你就饶恕二憨吧!”
这时若有所思的赵勇说道:“少主,我们不妨以他们的角度考虑一下问题,若我们是皇宫的皇帝,启用你所说的这个痴傻儿,为的是达到什么目的呢?”
“什么目的,赶紧说来看看!”李玉没有想到平时不善言语的赵勇,竟能这般去想问题。
赵勇缓了缓气开口说道:“小的认为陛下这般高调让你入宫上朝,首先就会引发皇宫各大势力的动荡,会造成更多的明争暗斗,但这样的话皇权就更为集中,讨好依附于皇上的势力明的、暗的都会跳出水面,想尽一切办法来讨皇上欢心,以便争取更多的机会来夺取皇权。”
“这个本少主早就想到了,父皇突然要我入朝,还要进入国子监学习什么御女骑射,定会让人误以为要启用我这快要被废了的太子,必然会引起自以有望争夺皇权皇室宗亲大为不安,而依附于他们的各方势力也会群魔涌动,动荡之势在所难免,但我就不明白的是父皇他的目的是什么?”李玉一脸的疑虑。
这时,刘靆插嘴道:“是不是少主即将联姻,而对象就是我朝皇家三军之一的蓝旗军统帅诸国卫,皇上如此之作为,必定也是想让少主有了争得皇位的希望,又拉拢了一个更为衷心的军事集权,这是不是陛下的目的。”
“这是无稽之谈,说是让我这个落魄太子为了荣登大统之前,所做的各项准备,还装模作样派专人督我去学习什么治国之术,实则是为了达到自己某种目的,为自己准备了一个可望不可及的大蛋糕,就是为了稳定了我的心策,让我得到望梅止渴的一点慰藉,安心受他的奴役罢了。
听到李玉之言,赵勇又分析道:“皇上此为,定然是由于外部的某种变化而用的权益之策,也就是说,有人的作为要动摇他的国基之本了,为了应对外部的威胁,需要集中笼络各方面的势力,更加的做好充分准备,以便对抗那个外部变化的侵袭。”
“笼络我有个屁用,我一个落魄太子,要兵权,没兵权,要钱粮,没钱粮,难道仅靠我一人之力,就可抵御万军之勇?”李玉想到这肯定是皇帝老儿在算计自己,一时愤恨不已。
“少主可曾听到刘靆刚才所言,你联姻的是皇家蓝旗大军统帅的诸国卫啊,怎能说少主一无所用?”赵勇如是说道。
“小子,要知道虽然你现在虽然羽翼未丰,但你也不可小觑了自己的能量,你的利用价值不仅仅是关联蓝旗军这一个势力。”于沧海笑的有些诡秘。
“自己除了跟那个现在飘忽未定的诸国卫有点关联之外,还有什么可依靠的?于老头你不会说手持武林盟主神龙令,能号令天下江湖武林群雄为己所用吧。”李玉听他所言好像自己手眼通天似的。
于沧海嗤笑李玉。“持神龙令号令天下群雄?就像你小子说过的,以你现在的资历,神龙令现在你我手中就是个烫手的山芋,别说号令,不被追杀就已经是沾光了你大燊朝太子的身份,何谈号令之说?”
“于老头,那你来说说,我李玉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