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我们烟雨庄的真正基业所在啊。”
“什么基业所在,你难道不知道,外面都成什么样了,整个溧阳都乱了,若是我们烟雨庄的再不放出现银来,说不得不要说大量的储户,就连官家都不会放过我们,难道你就这样看着小姐受苦吗?”
两人也在不断的争吵着,烟倩楠没有辩解,也没有决断对错,只是已久任性的磕着头,额头触地有声,咚咚作响,不说阎宇峰和薛志刚看了都是心下不忍,就连旁人看到了恐怕都觉出怜悯之意。
可那聚宝园的大门已久是紧闭,里面没有丝毫的反应。
这时,那阎、薛两位堂主已经开始停止了争吵,可烟倩楠的磕头并没有停止,甚至一次比一次磕的狠,两人已经看到嫣红的鲜血开始由烟倩楠的额头开始沁出,磕在地上的时候,声音确实丝毫没有减少,而且是越来越烈。
终于里面一声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烟小姐此来,看也是烟雨庄遭逢百年不遇的大难,老僧有心帮忙,可规矩不好破,当年,雇佣我们过来看管这烟雨庄的银库之地,只有见得桃花令牌,放可开库放银。”
这一番话说来,声音苍劲有力,每个字仿佛是被人用刀刻箭涌一般,深深的传入到三人的心中,不仅如此,说话还有着不容置疑,更不容协商口气一般,让人感觉不得不执行下去的意思,其他书友正在看:。
见到终于那聚宝园终于有人说话了,那烟倩楠脸色有点好转,知道只要知道里面有人,就好,那就可以想出办法来打动那看守园子的老僧即可,那样现如今的烟雨庄还是有救的。
“大师,小女烟倩楠拜谢了,今日来打搅大师实乃是无奈之举啊。”
烟倩楠又说道:“近日来,烟雨庄遭到一高人的陷害,不知是以何名目,让所有储户前来取现银,现在又有很多都投以酒楼、茶肆和赌坊之中,现银倒是有一些,但说来突然一下来了这么多的人取现银,恐怕根本不够。”
里面又一苍老的声音想起:“烟雨庄的想来讲的就是诚信,童叟不欺,既然人上来取现银,那么就应该把储存在庄上的现银返还于储户,这也是无可厚非之事,可你来开库放银,这是何意?”
听到此言,那薛志刚说道:“刚才小姐不是说过了吗?有一部分的银子是被赌坊和酒楼、茶肆所占用,再说各地的分处几日之下,还来不及调用那么现银出来,若是不能及时兑现,势必要引起动荡和不安,对我们烟雨庄的信誉,那就是受到了巨大的影响,所以小姐来找四位大师,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哼!”里面那苍老的声音再次的想起:“什么不得已为之,这不说数百年来,仅说这数十年来,你们之中,何曾有人前来我这里存放库银?”
那阎宇峰说道:“未曾有过。”
“既然如此,未曾有过,你岂能从我们这取得现银?这不是过量支取,或者说没有任何的道理。既然未曾存留,那又岂能过支?”
“这......”一下,阎、薛两位堂主,都一时语塞。
“大师请听小女一言,这里已是唯一进入过这里的人,家父已经仙去,但小女知道,这聚宝园与烟雨庄可是有着不可分割的血脉之连,知道这里也是烟雨庄的最后屏障,若是大师今日不出手援手的话,那烟雨庄可真就面临倒闭之危。”
烟倩楠刚刚说罢,那里面的又是反驳道:“这只能算是你管理经营不善,就连支出和存留都不能运筹帷幄,那你们还如何把烟雨庄给开下去。若是烟金燕在世的话,他也不会羞愧而来,原本这就是你们的错。”
“大师,小女承认确实一己之错,可本来这聚宝园就是烟雨庄的底线和最后保障,现在确实是无其他之法,也是为了确保烟雨庄几百年的基业不倒,还请四位大师开库放银,不然可就真无法经营下去,这烟雨庄也就快要不复存在了。”
“对于连这样的坎都无法自行解决的,不存在就不存在,留它何用?这里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没有桃花令牌,即便是烟金燕自己来求,都是不可能实现的,要不,你就找人打进来,若是我们四人被人打败,这金库也可开放,解你燃眉之急。”
这下,看来已经是没有任何其他的办法,不过阎、薛两位堂主,还是满怀着一点的希望,最后的话还是动心了,朝着烟倩楠看去,似是请求,又好像是相商的意思。
不过烟倩楠看到之后,摇摇头小声说道:“没有用的,仅凭目前我们所掌握的帮手,是没有人是四位大师对手的,至少倩楠从未见过有人进去,还能出来过?即便是江湖上一些绝顶的高手,对上四位大师,那是一丁点机会都没有的。”
正在说话的时候,一个老婆婆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声音却是极富魅力和柔美之声:“既然如此,老身倒要试试看,看看当年的少林十八铜人之四,还是不是依旧具有当年的实力。”
看到此人,那阎、薛二位堂主有点懵懂之色,不过烟倩楠到时欣喜一片,脱口说道:“桃花婆婆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