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根本起不了什么决定性的大作用。
“那皇儿的意思是……”说到这,其实皇帝李贽已经感觉到李玉的下文。
“对,父皇猜的对,皇儿就是这个意思,既然捐银之事,三哥开了一个好头,那么现在我们就要齐心协力,把这个筹集银两作为当前最大的事情去最,以最大限度的筹备好粮草和救急物资,以备不时只需。”
“玉儿说的有理,朕何尝不是天天想着头疼问题,可朕不是叫三皇儿去做此事吗?在时间上可是没有一点的耽搁啊。”
“父皇,要是凭借三皇子一人之力,恐怕就算是捐助司职顺利,也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时候,说不得到了真正的雨季之后,就算是我们再去筹备此事,恐怕如何也是来不及了。”
当李玉说到这的时候,很显然这个建议很快就得到皇帝李贽的认可,毕竟这也是未雨绸缪,提前算是考虑周详到位。
“玉儿的意思是嫌你三哥没有那么多的人手,这没有关系,只要是有需求,需要人可从骁骑校、朕的贴身侍卫还有那些龙卫亲队里随意节制和派调。”皇帝很配合的说道。
“父皇你意会错儿臣的意思了,儿臣的意思是三哥这个事缺少的不是帮手,而是要分离而行,如此就可以加大捐银此事的力度和进度。”
“哦,如此你来说说你的意思!”
“父皇恕儿臣直言,至于捐银之事,可以采用分离而治,竞争而为。”
李玉继续道:“分离就是把捐银司职分解到几个人头上,然后比看谁管辖捐助银两最多,谁最少,来个比比看,可以一日一调度,一日一竞争,如此进度和力度定然加大,同时也减轻了三哥一人手脚忙乱的局面。”
“分解到几个人头上?”
李贽这时暗自笑了起来,果然此子不简单,说白了这是要减轻三皇子的包袱,要把此事摊到几个人的头上。还有对李玉说的这个方法,李贽以为,肯定是奏效的,如此有了竞争,那么就会有奖励和处罚,此事不是事半功倍?
“那玉儿你来说说,这事都是分担到谁头上好呢?”
当皇帝李贽说到这的时候,朝中很多的大臣都面露难色,心有畏惧,还有的已经感觉这祸事就要砸到自己头上了,可又不敢提出反对意见,若是自己反对,那就是一种推卸,所以全都是一副暗自祈祷,千万不要揽到自己头上这坑人的差事。
“朝臣之上,位列三公,哪个无论威信和权力,都是威震一方,而且还各自都有各自的管辖区域,可将此事摊派道御史大夫丙寅年、太尉芑老大人、丞相季大人还有三哥四人共同承担此事。”
丞相季宗元在李玉说到此事的时候,已经感到不妙,多少猜到李玉会摊派到自己头上,不过太尉和丙寅年当然也是合情合理的尽在其中,还好,没有让自己独自一人陷入其中,不然那才叫一个苦呢!
丙寅年听到这话,显然是有点傻了,怎么自己倒霉还没有倒够啊,跟云鹰监军一事,好处油水没有不说,还差点为此丢掉了性命,怎么这屁股还没有坐稳,这坑人的活计就又到自己头上了,不用说,众人已经从他的一张苦瓜脸上看出他的委屈。
芑震天不愧是位当朝皇帝之下的第一人,对于此事的安排,好像没有什么多大的惊动,面目表情,没有多大的差别,显在其身上就是一个稳字,这点李玉也看出来,要是这点气度都没有,那么这芑震天就根本不配当自己的对手。
说完摊派的人头之后,李玉还对收捐的人群、方式进行了暂定,这也是一种对捐银方式方法的补充。不过李玉做这所有的一切,也不是为了大燊朝什么度过难关,也不是为了替皇帝李贽解忧,唯一的目的就一个,那就是想让李继民从那坑人的活计中减少一点压力,能解脱多少解多少!
“收缴的捐银不仅限于皇宫的国公贵族,还要商贾知名人士,以及贩夫走卒务农之人皆可,但要坚持一个原则,那就是一定要在公平、公正、公开和自愿相结合的基础上,如此捐银才是举全国之力,度过难关就成了小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