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侍们的本事。闻言,余柔儿咬牙,恨得不行,刚欲开口反驳,却又被一旁的汪甜抢先一步,“真是,王妃这般爱会错意,妹妹我真心觉得你这侧妃之位是怎么得来的?莫不是死缠着王爷,用恩情相讨来的吧……呵呵。”
“你、你胡说!王爷他是爱惜我,这才封的我为侧妃!你这般信口胡乱之说,信不信我禀了王爷,叫你吃不完兜着走!”
心底的软处被戳痛,想到当初自己是如何求来的侧妃之位,余柔儿愤怒,尖酸起一张冷厉的表情:“哼,卢可儿,汪甜,我知道你们是妒忌王爷对我好,所以才百般污蔑于我。没关系,本侧妃不介意,由得你们去说,反正清者自清,真相如何?王爷他心底有数!我始终都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小心疼爱的女子!”
翘着唇,自感不凡,余柔儿挑衅,一副不可一世的涅!见此,韶兰倾淡笑,微微的,玩味的眼眸,慢慢的,缓缓而道:“哎,我说柔儿妹妹,你每次都将救人救人挂在嘴边,究竟当时……是怎么个情况?使得王爷如此感激,以身相许……?”
突然间对此好似感了兴趣,韶兰倾此时扬着笑容,悠悠的问开口道。
见此,余柔儿欣然,满是喜乐的将自己的光荣之事告之,话语轻妙,尽是得意,“当时的情况……呵,那可是十万火急。有一天,我在琼州--”
“等等!你不是青州的嘛?怎么跑琼州去了?”一听此言,汪甜开口,不由的提出质疑,心中费解。
闻言,余柔儿白眼大翻,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之事般满是戏谑,表情不以为然:“我本出身青州,但我爹从小就带着我四处云游采药,所以我会出现在琼州,这一点儿也不足为奇……”
“嗯嗯,是不足为奇,琼州多药草,一般之人都爱去往,接着说,接着说。”
开口证听,韶兰倾笑的示意余柔儿继续。见此,余柔儿自傲,昂着头的复又而道:“在琼州,有一天下午,我正在采药,忽然间看见面前一个男子躺着,那涅,一看便知是中了琼州特有的七星蛇毒,情况紧急,危在旦夕。”
“七星蛇……”
咋一听这话,韶兰倾哑笑,不由间玩味,悠悠暗衬:呵,又是七星蛇?怎么在琼州,是有这么多人中此毒么?连得堂堂南俊王也不例外?
心下想着,不禁间想起了当日那个被她所救之人,虽然此时人已不去何处而去,但他的玉佩,却一直……
微笑着感受那挂于胸口的白玉,这么多日子以来,它早就融入了她的气息中,沾染上她的气味,再不复半丝……当初的感觉,直宣告着她的所有,印着她的印记。
“呵,妹妹真是好心,但凡中七星蛇毒者,都是面部肿胀,淤血交错,简直跟鬼一样看不清长相!妹妹无谓于此,不以外貌示人,还坚持救回了王爷,使得他没有错过最佳的解毒时间,这真是大德,该以相报。”
悠悠的抬举的余柔儿,竟显逗弄之情。闻言,那余柔儿没有听出,反正还更是骄傲的开口说道:“那是!妹妹我心好,不忍见死不救,所以才甘愿冒着恶心的感受,将王爷救回。不过话说回来,王妃姐姐你何以对七星蛇毒这般了解?知道症状,并还知道解毒是需要时间?”
当初为求风亦辰纳她,便就是咬死了这一点!因为七星蛇毒毒性独特,如果不在三炷香的时间内送往就医,那便再是有药石也无力回天?所以她便借以“有缘”之说竭力哀求,说这是上天注定他们两人要相遇,相知,相守,相爱。
她知道一开始时,风亦辰并未想过要纳她,只欲给她笔银两以做报答。于是她便借口自己身子不好,又一个人孤苦伶仃,怎么也死缠着他,百般纠缠!于是几经之下,风亦辰无奈,只得信重道义的收下她,让她跟在身边,答应封为侧妃。
这是她为自己所求的秘密,也是侧妃头衔所来的真相,这辈子她不会告诉任何人,谁、都不会!
笑的对上韶兰倾,感觉自身一片光华。见此,韶兰倾淡笑,忙随口戏谑道:“我是琼州人嘛,当然对七星蛇有虽了解。对了,那接下去呢?怎么样?王爷他醒来?说是要纳你?”
引导着她将所有事都讲出,以便大大的刺激面前的几位贵妾。闻言,余柔儿倒是配合,很是认真的说着,表情正经,话语详细:“我将王爷带到七星医馆,解了毒,便日夜照顾,王爷在昏迷之中还喊了两声胡话,什么‘还我’,”亲亲“之类的……害的我很是的,搞不清的什么意思。”
“啊?‘还我’?‘亲亲’?”
一听这话,汪甜诧异,皱着眉头想不明白意思。而一旁,卢可儿捂唇,半玩笑半是调侃的说道:“这‘还我’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这‘亲亲’……该不会是在叫我们王妃吧?‘倾倾’‘兰倾’……?哈!”
“那怎么可能?那时王爷还不认识王妃,再者……就算认识,王爷他--”话说了一半,汪甜便不再说了,而是看了看前,忍了下去。
见此,韶兰倾勾唇,好似一脸的不惊,面上清闲。呵,她想说的是:就算认识,王爷他也不会这般叫她的对吧!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