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两个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又如此相似的地方,简直一模一样!
他记得他的溪溪吃苹果时先是喜欢试探的咬一口,确定了是真的苹果后才放心吃。舒骺豞匫
她有这个习惯是有两年的平安夜,他送了“永垂不朽”苹果给她,她高兴的很,拿起来就塞进嘴巴里吃,但是她好像忽略了那苹果的名字。
那是他专程找人用蜡做的苹果,很真实,外表比一般的苹果看起来更为丰满多汁,她咬下去后,有股被骗的感觉,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他,那么可怜楚楚……
所以,后来,溪溪吃苹果时,都会试着先要咬一口,慢慢的也成了习惯。
永的垂习。那时他的溪溪的埋怨眼神、不擅长撒娇的她撅起嘴角的弧度、那错愕的文静小脸是那样的动人…
他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除了他的溪溪,他不相信还有谁会做出同一个动作,有同一个习惯!
任紫优根本听不清楚他方才到底说了什么,只感觉他的肩膀被人用力的捏着,大力的摇晃着她的肩膀,那力道之大仿若要把她捏碎一般,想挣扎,却根本提不起力气,只得冷冷的睨着似乎要将她掐死的荣宸诺,吃个苹果而已,至于激动成这个样子吗?上辈子已经害死她一次还不够吗?难道这一次还要杀她一次?
荣宸诺见她不说话,心弦紧绷,“说!你到底是谁!你学溪溪,连她的习惯学得这么像,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任紫优在心里冷哼,她哪有学古惜溪?她本来就是古惜溪,只不过,他能想得到吗?她心里讽刺的想着。至于目的,她能有什么目的?只是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而已,只是习惯保持下来而已,至于激动成这样子吗?演给谁看啊?
想到这,她觉得她快被他摇晕了,但是双手又使不了劲,只能怒瞪着他,粗喘着气,冷冷的说:“荣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叫任紫优,我不认识你口中的什么溪溪!麻烦您放开我,您弄疼我了!”
“再说一次!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荣宸诺根本没有将她的话放在你心里,只当她是在狡辩,他怎么也不相信,两个人之间竟然有这么相似的地方!
那吃饭时的优雅,抓着刀叉时的姿势都这么像,他怎么能相信她?
想起任紫优在酒会时看他的眼神,更觉得任紫优心怀不轨了,想到这,一手掐上了她的脖子,脸色越发寒冷,冷冷的嗤笑道:“你以为你装的像溪溪,我就会注意你?哼!别做梦了!”
“我——都说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什么人了,你快放……放开我!”任紫优感觉肺部的氧气渐渐减少,难受的可怕,这个男人!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怎么自恋?不过,就算要学业是学古惜瑶啊,学古惜溪这个已经变了一杯黄土的失败女人干嘛?
“不说是吧?!”慢慢的荣宸诺的眼底浮现狠辣,阴冷的睇着他,既然她不肯说,那就休怪他无情了,语毕,手劲加大。
泡茶回来的王婶回来见荣宸诺脸色骇人的怒瞪着任紫优仿佛要杀了她一样,而任紫优脸色发白,毫无血色,顿时放下手中的茶水,上前用力的扒着荣宸诺掐着任紫优肩膀的大手,“先生,您干什么呢!您弄疼小姐了!快放开她啊。”
冷着脸,荣宸诺睨了王婶一眼,将她甩开,垂眸想了想,目光尖锐起来,顿时,不发一言的放开任紫优,但冷厉的目光还是追随着她。
获得自由,任紫优难受的猛然咳嗽了,贪婪的呼吸着周围的空气,艰难的用手肘擦了下额头渐渐溢出的薄汗,小嘴的粉色已经被抹去,徒留一抹刷白。
直到觉得舒服多了,任紫优才静下动作,冷冷的睇着荣宸诺,掷地有声的说道:“荣先生,请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不过,我告诉你,我不认识什么溪溪,我只是任紫优,不相信的你可以去查!不要胡乱的强加一些罪名给我!”
看了眼依旧不动如山的荣宸诺,任紫优冷哼道:“虽然你荣宸诺魅力无限,但是,并不是每个女人都会喜欢你,希望你别太自恋了,我的话已经说完了,你可以出去了,不送!”说完,任紫优闭上眼睛,把矗在床边的荣宸诺当透明。
荣宸诺闭上眸子沉吟半刻后才睁开眼眸,仿若这才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般,如水的眸子顿时平静得毫无波澜,“抱歉——,是我太激动了。”
见任紫优不说话,荣宸诺垂下眼眸,过了半响睁开,真挚的向任紫优道歉,“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因为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一些行为上很像,所以,一时半刻忍不住才激动了点,请您原谅我,对不起!”
听到他的话,任紫优心底尽是心酸,禁不住在心底讽刺的冷笑,他还记得她古惜溪?她是不是该感谢一番?
只是他这么激动干嘛?是害怕吗?是害怕古惜溪会回来报仇么?
但是听到她的话,她知道荣宸诺算是低声下气的了,认识他这么久哪里见过他这个样子的低头?
但是,一句道歉就像打发她?没门!
她已经不是古惜溪了,她没这么好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