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古惜溪好不容易死了,现在又冒出一个任紫优,还怀孕了,怎么叫她不恨?为什么她总是进不了他的眼?她难道就这么差劲吗?难道她真的做错了什么吗?
不!她没有错!
古惜溪死后,也就是他们结婚前的一段时间,古氏集团和她爸爸的公司几乎是同一段时间出事,但是,他们家得到的又是什么?她是他的未婚妻,他不帮她,她偷他公司的机,密要一些钱帮忙难道有错吗?那些是她应该得的!她根本没有错!
“琦琪,以前,要说错的话,我也有错,我在这里跟你说一句对不起,最近这几件事,我可以当做是我对你的弥补或者是其他,但是现在,我以为我不欠你了,也可以说,骂我从来没有欠过你什么,如果以后,你要是在想着动我的人,下一次见面,别怪我无情!”语毕,楼倾曦站起来,淡淡的看了眼和琦琪,眼里有些叹息但态度坚决如铁,“要说的我已经说完了,我先走了。”
他自认对和琦琪,他算得上是仁慈的了,那也是看在他算是和辜负了她的份上,但是,对她,综合各种事情,他自认也弥补得差不多了,如果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弯拐着跨不过去的话,那么,错不在他。
“你难道就没发现,姓任的那个她,和.平常相比,有什么不对劲吗?”和琦琪冷眼看着楼倾曦站起来往前走,也不阻扰,楼倾曦走了好几步后,她端起从来没有动过的已经冰冷的咖啡轻轻的搅拌几下,抿了一笑口,动作优雅自信,只是入口的苦涩滋味和那冰冷如雪的温度,让她皱了小巧的秀眉,,放下手中的咖啡,贝齿咬了下边的有些苍白的下唇,眼神幽暗。
楼倾曦顿住了,立在原地,几秒钟后,转身,像离弦之箭一样往回冲,大手紧紧的抓住和琦琪的藕臂,深邃的眸子凛冽的盯着和琦琪的眸子,“说什么?!你对她做了什么?!和琦琪,如果她有什么事的话,如果和氏不垮我也会亲手搞垮它!我说道做到!”他倒是没有发现任紫优哪里不对劲,只是觉得,那天回去见到她觉得她眼里深沉的东西酝酿的更为幽暗,言语也变得有些犀利,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多想,多观察,他就走开了,但是,现在想起来,她还想还真的是变得比平时多了一份哀愁。
和琦琪甩开楼倾曦的手,冷冷的看着他,眼神尖锐的瞪着他,控诉的说道:“你觉得我会对她做什么?!楼倾曦,我其实一直很想问,那个古惜溪有什么好的?我自认我什么都比她强,为什么你就是看不到我?难道我和琦琪就这么差劲吗?还有现在的任紫优,她呢?她哪里好了?我呆在你身边四五年了,为什么就比不上着两三个月?!我不明白!”
其实,从她从美国回来开始,即使楼倾曦答应了和她结婚,但是,她的心里还是非常的不安的,因为楼倾曦比两年前更加冷漠了,对她更加爱理不理的样子,她开始时以为他只是在心里气她逃婚而已,从来没有想过楼倾曦会喜欢上别的女人这个问题,直到现在她还是无法接受无法相信这个问题,如果她真的能喜欢上别的女人的话,为什么不是呆在他身边两年多的她呢?
因为她知道他对那个她偷偷的见过一两次的古惜溪用情有多深,所以,她心里很肯定他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能将她忘掉,而喜欢上别的女人的,所以,她当年才会放手一搏的逃婚,她只是想要他证明一件事给她看而已,证明他不是和谁结婚都是一样的,她和琦琪不甘心做那个和任何人都没有区别的女人。
她当时想,只要,只要他当时能把她追回来,以后,无论他还爱不爱古惜溪,他有没有爱上她,她都甘之如饴,因为,既然他会找回她的话,证明,她在他心里还是有一个特殊的位置的。
只是,她发现,她高估了自己,这一步,她做错了。
“别岔开话题!我问你到底把她怎么了?!你说啊!”楼倾曦捏着她的下巴,毫无退让的和她对视。
“她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能把她怎么样?!我是恨不得立即让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但是,你觉得,我能做得到吗?!你会允许我这样做吗?!”这就是她预想的结果,跟他猜想的没有分毫差距,这个男人的心里,由始至终根本没有她和琦琪,所以,她的心一直都是不安的,直至今天也是一样,虽然,他们明天就要结婚了。
她在心里冷笑,会有哪一个女人,在自己婚礼的前的一个月之中的每一天都是提心吊胆的度过的?难道老天是在惩罚她当初逃婚,是在告诉她,她已经错过了一场婚礼,所以,她永远的错过了这个男人了?
“你难道没有过这种想法吗?曾经,你找人多次想害死她,只是她比较命大而已!你连我的孩子都不放过,琦琪,就这一点,你能拍拍心口说你是真的爱我吗?”楼倾曦放开她的下巴,跌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说道:“你确定你是爱我的身份地位还是我能带给你的荣耀和面子?你说,当时,你为什么会认识我?为什么你爸爸妈妈会把你介绍给我?你能确定你留在我身边,其中的目的和金钱地位没有任何关系的吗?”
和琦琪一怔,不语。确实,她会认识楼倾曦,是因为她父母的公司出现了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