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并沒有说话。只是一味地开枪射击。我一把拽出爪刀。就地一滚靠到墙角边。劈手将爪刀冲进來那人甩了出去。
爪刀这东西是不适合当飞刀來用的。一般情况下也就是砸人而已。那人完全反应不过來。被爪刀狠狠砸到了胳膊上。枪口一歪。将躺在地上**的怒打的一个弹跳。更多的血流了出來。淌到我的脚边。
我重重踩到那一滩血液中。身子弹射开來。在那人调整好枪口之前。定光剑划过了他的脖子。鲜血喷射出來。溅了我一脸。
我沒有多看他。甩了下剑上其实并不存在的鲜血冲了出去。刚出门又转头回來。将那家伙手里的枪捡起來。外面还不知有多少人。我一人一剑恐怕不好混。
熟悉的感觉从手上传來。我不用看到那块颜色奇怪的金属也能知道手上的是什么枪。这时候门外的声音已经非常杂乱了。我隐在门边。快速探头看了一眼。一片子弹扑面而來。虽然准头差了点。但是声势还是非常吓人的。我快速撤进房门。避开可能的跳弹。待一波射击停止之后才开始还击。
外面是一条笔直地通道。除了那些锁着的门框之外。根本就无处躲藏。所以这帮人对我來说就像个靶子一样。虽然肿胀的眼睛有些影响视线。但我还是轻松地将他们干掉了。
沿着这条通道跑到头然后左转。我努力回忆着脑中的记忆。数着脚下的缩涨缝和台阶。这条路是通往那个所谓圣殿的地方。我记得那地方对面的小房间就通往我从外面进來的路。但是之前的路我实在是记不得了。只能到时再想办法。
沿途比较顺利。这里可能并沒有多少人。也沒有像样的警报系统。几个零星赶來的光着膀子的疫人也被我顺手干掉了。
我已经冲到了那个破烂而且寒冷的圣殿门口。枪里已经沒有了子弹。我顺手抛下它。快速向前跑。突然。眼前横担出一条粗壮的胳膊。肯定是身上的伤让我的反应变慢了。定光剑出了一半脸就撞了上去。整个身子腾空重重摔倒在地上。
这一下摔得极重。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这一下从我体内摔了出去。
之前我來的时候给我开门的光头人走了出來。手中拿着一根长长的杠杆朝我的头部狠狠打來。我见这一击來势凶猛。沒敢用剑硬格。一下子翻到旁边。杠杆头在我眼前狠狠凿到地上。溅起的水泥碎块砸的我脸生疼。
我浑身的关节都使不上力气。明明知道自己再不起來很难躲过接下來的一击。但却不能移动。只好伸手抓住那根杠杆。随着那根被抽走的杠杆用力站了起來。
那光头壮汉显然沒有想到我有这么一招。用力晃动杠杆想把它从我手中抢过來。我沒有撒手。用尽了全身力量抓紧那根杠杆。
其实我现在的状态就算是真的把那杠杆抢过來也发挥不了多少作用。那光头只要撒手过來。大约空手就能把我搞定。但他的脑子显然不是很灵光。只是大声咒骂着朝回夺那根杠杆。
我知道自己一撒手就死定了。也不敢撒手。两人就像拔河一样僵持不下。但是我心里清楚。跟这个壮汉相比。我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多了不说。再有两秒我就得松手。
跟我估计的差不多。那光头壮汉大吼一声发力一拽。我虽然还是抓紧了杠杆。但被这一拽脚下失根。竟然被硬生生拽了过去。再看那光头。已经狞笑着伸出手上的匕首在等着我了。
形势不妙。我急中生智。腾出一只手來抓住挂在手腕上的定光剑。剑尖冲前。借着他的力量冲了上去。
那光头十分托大。狞笑着拿匕首來格。但这等凡铁怎能敌得过定光剑。只听叮的一声轻响。定光剑擦过那柄匕首。撩开了那壮汉的胸膛。心脏如同气泡般破开。冒着热气的血泼在了地上。
我扶着墙。快速喘息着。这一番打斗对我的体力消耗极大。脑中不禁有一种极度眩晕的感觉。
但是我心里清楚。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虽说这一路走來沒有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但是这里毕竟是这个疫人组织的重地。怎么可能就这么几个人几条枪。眼前这种情况。无非就是情况太突然有点反应不过來罢了。
我看清楚进入圣殿的那个小门方向。朝我的來路走去。这一段路是我不熟悉的。而且非常的错综复杂。当时行走其中可能不觉得什么。但是各个岔口却都像是为了混淆我的记忆而设计的一般。
这时不知从哪里传來了很多脚步声。我知道追兵终于赶到。看了看地下鲜血淋漓的脚印。我赶忙脱下鞋子在手里提着。赤脚往回返。推开那扇通往圣殿的小门。躲了进去。
几乎是刚刚掩上门。门外就传來了嘈杂的脚步声。我趴在门上。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喘息。估计着外面的人究竟有多少。
至少有二十个人在通道里。我听到他们停了一下。低声讨论了几句什么。又朝着我走的方向跑了过去。
我暗暗松了口气。心中十分后悔刚才冲出來的时候沒有从那些被我打死的人手里弄把枪出來。就凭这手中的一把剑。想要冲出去跟扯淡差不多。
正琢磨着。后腰突然被一个硬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