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个老人也拷上拖着就走。刘东西拿枪顶着那姑娘走在前面。
听着楼下拆迁般的声音我心急如焚。虽然之前的时候我知道小花的本事并沒有多少担心。但是我也知道小花绝不可能把那个中年人打出这种动静來。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小花正在挨揍。
果然。楼下的精美陈设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我们走下楼梯的时候小花刚刚把一扇屏风撞成碎片。
“别动。”我强忍着疼痛高声喊道:“李市长在我们手里。”
那个中年人此刻也是狼狈不堪。一身黑色长衫七零八落。脸上也破了一块。看來也沒占了多少上风。听到我的吆喝朝这边看了一眼。脸色略变了变停了手。
小花挣扎着从一堆碎木头里面爬出來。眼睛通红还要动手。我赶紧喝止。“小花别打了。格格呢。”
他闻言瞪了我一眼。还要向前。却又想是想明白了一样冲了一半停下。“格格。她沒跟你们在一起。”
我叹了口气。小花这家伙一变超级赛亚人脑子就化作了肌肉。刚才明明是他护花怎么能赖到我们头上。
可是格格去哪了。我周围看了一圈沒发现格格的影子。地上家具残骸虽多但也沒又能藏住人的地方。只有屋角处几扇屏风还在。难道说就在那后面。
“你把格格怎样了。”我喝问那中年人。
那中年人傲气的摇摇头。似乎是不屑与回答我的问題。我一阵火大。一巴掌把手上的李副市长拍醒。想要逼他一下。
果然。看到李副市长被我拍在脸上。那中年人的脸色又是一变。刘东西控制的姑娘尖叫道:“你再敢动手我就把你碎尸万段。”
“碎尸。”我不屑地看了她一眼。“我现在就碎。刘东西。她要敢动就毙了她。”
其实我只是说说。但是这时心中却是真的突然起了这个念头。刀都提起來了。就在这时。房间里突然想起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这个女娃子在这里。你们不要为难老张。”
老张。老张是谁。我看了看刘东西。他也是一脸茫然。这个说话的又是谁。
听到这个声音。那个中年人最先动了起來。闪身消失在那个屏风后面。片刻之后挪开了屏风。
屏风内是一张硬木矮榻。榻前两侧是几个根艺木墩。当中一个大茶海热气腾腾。旁边的小碳炉上坐着一个水壶。格格就坐在一个木墩子上。而在她对面则坐着一个灰衣老人。
刚才说话的就是他。只见此人着一身灰色的裤褂。面色红润。鹤发银须。精神好的出奇。此刻正悠闲的提着小水壶烫着杯。根本就沒有朝这边看。
这时我却突然又有了在城外遇到二李时的那种危机感。心想坏了。我手上这位可能就是老张。真正的老李还在那里玩茶呢。
就在这一念之间。那个灰衣老人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之后又低头忙活。“少年人。放了老张过來坐坐。”
“不去。”我口气很硬。“放了他我们怎么办。”
“呵呵。”那灰衣老人将洗茶的水倒在了茶海正中的茶宠上。“你把老张交给你朋友罢。那个胖脸的小哥。”
我看了刘东西一眼。知道所谓胖脸小哥说的是他。这家伙虽然脸挺瘦。但是现在肿的跟猪头一样。不知道这老头是真沒看出來还是故意讽刺。反正刘东西是被气着了。我看他要发怒。赶忙冲他做了个手势。我手里这老张顶多就是个保镖头子。分量根本就不大。但格格却在他手中。形势比人强。最好还是不要触怒他。
“好。我们便谈谈。”我把老张朝刘东西脚边一丢。大步走过去。小花早就过來。把那老张踩住了。
那灰衣老人皱了皱眉。沒说什么。我大马金刀地坐下。肩膀上的血一滴滴朝下流。
这家伙一看就是那种精于茶道之人。双手并不见得多快。却有种行云流水的感觉。水的温度似乎也掌握的刚好。沒有一丝多余的气息在行动中浪费。过不多久。一杯金黄的茶汤摆在我面前。
“尝尝。”灰衣老人说。
“沒毒吧这。”我一边问着。一边一口将茶盅里的茶喝干。一股醇厚的茶香夹杂着微甜的花气顺流直下。向四肢百肽散去。我精神一振。赞道:“好茶。”
“好茶自然无毒。不然不是误了茶香。”灰衣老人淡然道。
这么有内涵呢。我心里琢磨着。这种人最坏了。“还沒请教您是……”
“我叫李二。他们可能是嫌我名字粗俗不愿称我名字。我又不想改名。只好让他们称呼我二李了。”老人笑道。
我心中大生荒谬之感。virus张说是两位副市长。还有什么三人小组。再加上二李这个名字。我一直以为是指两个人。沒想到这二李就是一个人。
“久仰久仰。您打得好算盘。外面装着逃走。里面派人阻拦。您却在这里喝茶。要不是我运气好。还真让您跑了。这等胆识算计。生平仅见。”我微微笑着说。
“不是运气好。若你不是个念友之人。也不可能发现我。” 二李笑着喝干了手中茶盅。“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