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进入的那一瞬间我闭上了眼睛,我没有办法像刘东西那样坚定的睁大眼睛,似乎是想看清楚在穿过石头的时候能看到什么。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我们像我们的手一样顺利的穿过了石头,完完整整地站在里面。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并没有看到什么不好接受的东西,没有穿越到一个无法理解的地方,只是在一个简简单单的岩洞之中。
这个岩洞大约有三米多高,站在里面丝毫不觉局促,岩洞延伸的方向有光线透进来,在我们身后的光滑石面上投出我们的影子。周围都是和外面一样质地的岩石,寒酸的简直配不上这超炫的入口。
刘东西把手伸向那面石墙,很轻松的没入了光滑的石面接了一捧水回来说:“还好我们还能出得去。”
我说:“希望里面另有出路,回头路可不好走。”
两人各怀心事,都急着朝里走,这里的地面很平,光线也算好,周围并没有什么人工痕迹,触目所及全是黑色的岩石,平凡单调至极。
我们拐了两个弯,面前的景象将我的心猛地摄住,几乎无法呼吸。
我们脚下是一个小小的平台,面前是一个无比宽广的空间,就像是整座山被掏空了一般。现在所处的地方已经接近了山的顶端,向下看去空间还在不断的延伸,直到视线尽头。整个空间中无所凭依的悬浮着无数大小不一的石台,形状颜色各不相同,有些甚至发出柔和的白光。它们大的有几百平米,小的也就刚能立足,这些平台在空中各自沿着自己的轨道缓缓移动,上下错落将一个巨大的平台拱卫其中。在那个平台上,有一株奇特的树,远远看去只能看到硕大的树冠和通体碧绿的颜色,在白光照射下,幽幽直立,不似凡间之物。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眼睛被这片奇景所牵扯,久久不能移开,刘东西目的性比较强,已经开始找路过去了。
我们所站立的这个石台就像是山壁间伸出来的一个阳台一样,朝下看看如在桶中,周围都是峭壁,看不到任何通路通往别处。看来如果笔记中所说丹鼎是在这里的话,那么一定是在那些个浮空的平台上,而且十有**就在那棵树下。我们俩人都做出了这个判断,说来可笑,两人的依据都类似于做选择题选最长的那个选项。其实这个无关紧要,无论在哪个平台上,想过去都是个问题。
看这些平台离我们最近的也得有十多米远,根本不可能跳过去,撑杆啊什么的也无处施展。我和刘东西就地坐下,希望短暂的休息能够帮助我们想出办法。
我之前看过的一个电影,上面就出现了类似的地方,那个空间可能是没有重力的,所有人在里面都能飞。于是把我的想法给刘东西说了,刘东西显然也看过那个电影,但是对电影的内容并不感冒。
我觉得这个东西很简单,扔个东西过去试试就好了,顺手捡起一块石头,朝身前的深渊扔了进去。只见那块石头一脱离平台的范围便悠悠地向前漂浮,一直到一个平台上空才恢复了抛物线落在了平台上。
有门!看来这地跟电影里是一样的,我对刘东西说:“看到了吧?跟电影里一个样!”
刘东西瞟了一眼道:“那是石头,你敢跳过去试试吗?”
我的确不敢,石头毕竟是死物,更何况两个人现在身上都带着伤,不用说一个抓着一个试的废话,电影里面都是假的,一个大活人光抓手根本抓不上来。
我看着眼前不断盘旋的平台发呆,突然想起眼前的景象很像是之前那个地下湖,当时的刘东西在水里惊慌失措胡乱喊叫的样子跟现在镇定缜密的表现大相径庭。这个小子心思够深的!
想到这里突然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之前也算是生死之交,还对过去的事情这么计较有点太不爷们。
刘东西突然开口道:“安哥你看这些平台转来转去的有什么规律没有?”
我闻言细看,看这些平台缓缓移动,隐隐有些规律但却抓不到头绪。
刘东西接着说:“我看好像没有!”
我一听心说你妹啊!你没看出来还说得跟看出来似的!
刘东西看我要恼,笑道:“俺哥你别着急啊!我虽然没看出规律来,但是我发现这些平台移动的时候总会有交错的时候,我们只要登上其中一个,这个事就算办了。”
我一看现在大家已经融洽到可以互相耍着玩了!这算是拓展了警匪关系的范围了吧。不过低头看看一身作训服已经乱七八糟,警用标志也被我收起来装兜里了,这么标准的警容不整实在不好意思再败坏警察形象。
“可是你怎么登上其中一个?”我问刘东西。
刘东西指指下面说:“我们的位置这么高,那些离得近的我们完全可以跳过去,但是恐怕得摔得不轻快。但是我发现下面有个地方,每过一会就会有一个平台过来的很近,我们可以跳过去。”
我伸头朝他指的地方看了看,大约在我们下方二三十米的地方,有一块突起的石头,顶多有我们现在这块平台的一半大小。我这么一看就有点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