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向范小夫子学习,先做了再说。大不了等定川砦战役过后,将功折罪,自己正好回郑州休养一段时间。
也想主动替自己找麻烦,否则庆历新政开始,自己夹在两府中,将会里外不是人。
赵祯准备宣布大家散去,忽然一个太监跑了进来,在赵祯耳边低语,一边说一边窍笑。赵祯听完后,也笑了起来。然后笑咪咪地看着郑朗道:“恭喜,恭喜。”
“何喜?”
“皇后早听闻你家娘子女红精湛,正好你的娘子今天到了京城,明天让你娘子进宫,与皇后一叙,还有,让你娘子带着你的新妾一道进宫。”
“新妾?”
“是啊,朕……诸卿,你们去樊楼吧。”赵祯本来想说,朕与诸卿,一道去樊楼,想想不大恰当,于是改了口。
“什么樊楼?”
“散,散。”
听着背后赵祯在御书房里的笑声,郑朗一头雾水,莫明其妙的走出皇宫,忽然想了起来,飞快地骑上马,直扑客栈。
客栈门口正在放鞭炮,还有许多人抬着一箱一箱的东西进入客栈。以郑朗如今的年薪在京城也可以购买一栋象样的房屋,但考虑不久就要离开,所以一直住在严记客栈里。
严掌柜也欢喜。
郑朗入住,对他来说,是一件有脸面的事。
看了一眼,郑朗立即下马,将马丢给伙计,扑入客栈。
四个妻妾与两个女儿一道返回京城。
不过是早晨返回京城的,郑朗上完早朝,又与诸位宰相被赵祯喊到内宫议事,现在都到了下午时分。
但是如郑朗所想的那样,房间里多了一个少女,看到郑朗回来,羞羞答答地低下头。
郑朗身体都快气软了,冲崔娴招了招手,喊她出来说话。
崔娴走出来。
郑朗气愤地说:“是怎么回事?”
崔娴翻了一下秀媚的丹凤眼,说道:“妾是为了郑家,不是为了你。”
郑朗此次进京,樊楼主人曾经对外面人隐晦地说了一句,郑朗好啊,那怕我家女儿做他的小妾,我也开心。
他仅是一个商人,可因为巨大的财富,也有一些地位,这句话迅速传开。又有人联想到去年郑朗在延州,樊家捐出二十万缗钱给延州做军需,便有了樊家用二十万缗钱买一个小妾的说法。
这是趣闻,不管真假,流传很快。崔娴自船上返回京城,半路上居然听说了。也不知道真假,但空穴来风,总有一个巢穴。
刚到京城,樊家派人过来,又用隐晦的语气协商这件事。
崔娴先是愕然,然后气苦,最后想了大半天,忽然改了主意,说:“你让你家小娘子过来,让我看一看。”
樊家真的让她过来,崔娴看了看,不太符合她的目标,要生孩子,最好屁股大,胸大,这才是育子之象。家中几个人,除了自己稍好一些,其他三个小妾身体都是极其苗条。
不过樊家小娘子一惯活泼好动,古怪精灵,调皮捣蛋,身体健康。这点倒颇让崔娴满意,于是答应。
既然答应,樊家动作也很快,不是正妻,只是小妾,可终是自家的女儿,并且郑朗对小妾的痛爱,也很有名气,仅是一个名份问题,其他的与妻子并无二样。
于是吹吹打打,放了无数鞭炮,又抬出许多嫁妆,一路将樊小娘子送到客栈。
很快这个消息,就传遍整个京城,连皇宫的太监也听说了。
郑朗愤怒道:“这都是神马!”
“官人,你以为我愿意啊,还不是为了郑家。”
成婚多年,郑家还没有一个儿子,崔娴背的包袱重。后来王安石的妻子与司马光的妻子也这么做过,看到家中人丁单薄,于是自作主张,替丈夫纳妾。
“已经两个女儿,以后还会有的。我才二十四岁,母亲生我时,我父亲都快年近四十。”
“可妾心中不放心。”
“赶快让人家回去,不要耽搁人家的青春。”
“如今事情公开,名节也毁了,如何让她回去。”
“毁什么,我才回客栈,能发生什么事情?不能再耽搁,否则真的会毁了名节。”
“官人,你想一想,妾答应下来,也是替官人着想。樊家是京城里巨贾。”
“难道我家的产业与我的年薪还不够用度?”
随着郑朗迁为枢密副使,年薪加上各种补贴一年达到两万多贯,还有家中产业,一年又能产生一万多贯的收入。一家人天天在樊楼吃住,费用也足够。
“不是因为这个,官人,樊家是商贾,纳他家的女儿为妾,不会有非议,又是巨贾,在京城与许多官员有一些关系。官人不喜结交,眼下是枢密副使,会去西北。可早晚要回来,三四年后回京,肯定会是两府宰相。无论立下再多的功劳。年龄还是太小,资历不足,有樊家也是一个支援。而且官人做的一些事,又要与商贾打交道,自己出面终是不妥,还有呢,平安监那十五分契股也要早晚售出,由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