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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什么人最风光?新中进士。
几乎整个国家在关注,上到王候将相,下到黎民百姓,郑朗曾在心里面yy了一下,是没有电视转播的啥,否则收视率能达到九十个点,一百个点也不是没有可能。
所有朝政放下来,赵祯坐在崇政殿上,殿试官、省试官、宰相、大臣、馆职等诸臣全部入殿侍立,然后眼巳巳的等候举子进来,对他们行注目礼。
前三名要向皇帝进诗的,可皇帝在今天也不能坦然受之,需赐诗回之,再赐绿袍、牙笏、赐驺游街。唱名赐第结束,还有杏林闻喜宴,朝廷出资于皇苑西边的杏林苑举办一场隆重宴席,宰臣作陪,大学士作陪,皇帝还要继续赐诗,真写不出来了,赐一本《大学》。
士子谢过朝恩后,到贡院立题名碑,登录科录,将自己名字刻在贡院的石碑上,进行造册。
整个过程里最有脸面最让人注意的是状元,到时候会有一百多万的京城百姓观看。所以说每殿廷胪传第一,则公卿以下无不耸观。尹洙也曾艳羡的说,状元登第,虽将兵数十万,恢复幽蓟,逐强蕃于穷漠,凯歌劳还,献捷太庙,其荣不可及也。你就是替宋朝将幽云十六州收回来,也不及状元登第时的荣光
殿上胪传第一声,殿前拭目万人惊。名登龙虎黄金榜,人在烟霄白玉京。
新科进士带进来还有一会儿,坐得久了也无聊。
赵祯说道:“今天天气真好。”
大臣心中很无语,天气不好能放开榜单吗?
但是今天天气真的很好诸人透过大殿的殿门朝外看去,看着瓦蓝瓦蓝的天空,居然找不到半丝云彩。
赵祯又说道:“好干净的天空。”
这样的天,一年到头总有那么几天但不能往其他地方想,一想就不是味道。有的大臣琢磨了一下,也能用好干净去形鬼……
赵祯又问道:“若是膜让状元讲说可不可以?”
也就是替赵祯讲解经义,做皇帝的也要学,不求成为文坛大家,至少有一些基础。朝堂议事时武将纯是打酱油的,包括若大的西府宰相王德用皆是如此,真正议事的金部是文臣你听都听不懂加何处决朝务?因此做皇帝同样是活到老学到老。原来是孙爽与冯元,孙爽告老还乡后不久病逝,冯元也开始处理政务,于是换了讲说,都官员外郎贾昌朝、屯田员外郎赵希言、太常博士出崇文院检讨王宗道、国子博杨安国,皆以文学见长,日以二人进侍讲说。
讲说本身官职不高。但真是如此……
皇帝的老师哎!
看一看吕夷简现在让李迪逼得苦逼的,张士逊仅是一个和鼓为什么及宰相数载,正是此二人是赵祯以前的老师。
皇帝需要老师,仅是讲说似乎那个小状元还真可以。中状元的经过大家也听殿试官说过,人家多次估猜到卷子是谁的,为避讳是搁了搁,搁到第三,然而想想一卷子的温润与其人德操,最后终于又提了出来。别问我想什么,这样的人不中状元没天理了,你们想怎么说我们都可以,但为了国家我们必将让他中状元。
可不能啊,岁数太小。
但说又说不上来,学无前后,达击为师。
然不是这个道理,十七岁做你的老师,难道二十岁做宰相,诸位大臣大眼瞪小眼,觉得小皇帝想法太让人匪夷所思,于是看着两个大佬,吕夷简没有说话。何必说!有人会先说。果然李迪站出来道:“陛下,恐怕未必行。”
“为何?”其实赵祯心中也在笑,知道不行,虽然他很想,这样就有机会天天与小状元说说话,每一吹见面都让赵祯感到很温暖,此子虽小,可对自己十分尊敬,就象尊敬自家大哥一样。大约他是孤儿,自己也是独子,缺少了一种兄弟温情才如此吧。也进谏,可也安慰劝解,甚至看到自己心烦意躁时,替自已弹一弹琴。
若是做讲说,最好不过,然而赵祯也知道郑朗岁数小,不切实际。不过李迪既然问了,他也反问一句。
李迪道:“臣与此子说过,他想在殿试放榜后外放到江南?”
“江南?”赵祯一下子站起来,又道:“那不行。”
讲说不行,联也知,可为什么放放,还是江南那么遥远的地方。
李迪微皱了一下眉头,继续道:“陛下,臣当时也不解,询问原因,他说,因为长年在家苦读,几乎是闭门造车,偶有听闻,亦是道听途说。因此想先下去看一看,了解民间疾苦。并且他还想修书,几个小郎又要教导。所以才想要外放。”
李迪也无奈之,休说讲说,就是此子在京城也不能呆下去,若他呆在京城,范讽必须讳之外贬他州担任知州。不然一上早朝多难堪啊。再说,这也是此子的本义,也不是某胡编之。
“为什么到江南?”赵祯很是不悦地说。
所有大臣都有些折眉头了,你就是宠爱,不能宠得如此明显!
吕夷简这才手持牙笏走上前来说话:“启禀陛下,此子臣未曾晤,然听家中三子时常说一些他的事,也说过江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