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哑巴吗?”
说不几句,两人又拌起嘴来。这俩都是安生不住的主儿,一上了阵,打上几天几夜的仗也不觉得累,一闲下来,不生点是非才叫奇怪。
也不知是不是太史慈的大嗓门吵得王羽也不得安生了,不一会儿,就有亲兵从后帐过来请人了。
“子义将军,主公请您过帐一叙……什么事?那属下就不清楚了,不过应该是好事,听说是决定此战胜负,至关重要的一件大事……诶,子义将军,你别跑那么快,等等呀!”
太史慈像是火烧**似的跳起来跑了,传令的亲兵正要追上去,身上衣绦一紧,又被秦风给拉住了。秦风一脸的艳羡,急吼吼的问道:“这位兄弟,俺呢,主公有没有提起俺?”
亲兵老老实实的答道:“那倒是没有,不过,主公说了,这件事需要很多人手,愿意帮忙的人越多越好。”
“越多越好?能是啥事呢?”秦风狐疑的看着亲兵,似乎想分辨出对方是不是假传军令的歼细。
“秦将军,您慢慢想着,属下还要回去复命呢。”后者被他打量得汗毛倒竖,赶忙找个借口,闪人了。
“无忌啊,你说这会是什么事呢?”秦风百思不得其解,干脆又找上了方悦。
方悦可是个会在肚里做文章,听秦风这么一说,他眼珠一转,顿时便有了计较:“疯子,这就是你想不开了,你想那么多干吗?反正子义已经先走一步了,你就等着看呗,要真是好事,你再往里参和也不迟,如若不是,嘿嘿……”
他眨眨牛眼,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你懂的!”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秦风大喜,拉了方悦,偷偷摸摸的往后帐去了。离得还有一段距离,就听到了太史慈的大嗓门。
“不行!坚决不行!主公,出生入死,刀里火里某都不怕,可这,这种事,那不是糟蹋人么!俺不去,这差事还是让疯子去的好!”
奶奶的,好事不想着俺,坏事赶着往老子头上推!秦风恨得直磨牙,心中也是庆幸不已:幸好自己没冲动,不然就真是自己往坑里跳了。虽然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差事,看子义这架势,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就对了。
“……就算您说是制胜关键,可俺的一世英名可怎么办呐!”太史慈的语气越来越委屈,听得秦风乐得直打滚,方悦也是一脸骇然,真是难得一见的奇景啊,能把天不怕地不怕的子义逼成这德姓,主公吩咐的这桩差事,到底有多丧尽天良哇。
“这可是您说的,不能反悔的!既然如此,那俺就勉为其难一次好了!”也不知王羽许了什么条件,闹到最后,太史慈竟是咬牙切齿的答应了。
……
两曰后,山谷的另一端。
“报……启禀军师,伯仁、宣高二位将军已经到了!”
荀攸大喜起身,连声道:“来得正好,眭将军,你我一同迎接二位将军如何?”
“固所愿耳,正要前去!”眭固假模假式的掉了句书包,这才站起身来。
出得营外,正见夏侯尚和臧霸一前一后的站在将旗之下,身后是数千虎贲强军,衣甲鲜明,刀枪闪亮,尽是虎狼之士!
“公达先生,末将奉主公军令,特来助战!”夏侯尚抱拳施礼,满面欢容,朗声说道:“主公听闻王贼攻打山谷,被公达先生和眭拦下,欢喜无限,谓公达先生乃是孤之献侯也……”
“不敢当,不敢当,主公实在太抬举我了。”荀攸赶忙谦辞,连道不敢当。
献侯是开国功臣陈平的谥号,陈平的名声虽然没有韩信大,但在汉初的开国功臣中,地位是远在韩信之上的。曹**以陈平比拟荀攸,显然是对这场阻截王羽的功劳异常看重,甚至都有些忘乎所以了。
“敢教二位将军知道,除了第一天猛攻了一阵子,青州军这两天一直按兵不动,主公的谬赞,攸的确是当不起的。”
“按兵不动?不会是瞒天过海了吧?”夏侯尚和臧霸对视一眼,眼中都满是疑惑神色。王羽轻兵突进,从太原一路南奔,就是为了尽快进入河内,怎么可能按兵不动了呢?
“也不排除这个可能。”荀攸坦然答道:“青州军在谷口布置了大量神射手,斥候很难靠近观察。牺牲了几十名好手,得回的也只有很模糊的消息。不过在山梁上警戒的斥候却有另外的消息回禀,说是青州军派了很多人上山,假以收集柴草之名,似有另辟蹊径的意思……”
“王贼果然狡猾!”夏侯尚冷笑道:“不过这次他可是打错了算盘,太行八陉,自古有之,要是这么容易就能找到第九条通路,那真是荒天下之大谬了。”
“伯仁将军说的不错。”荀攸点点头,附和了一句,进而话锋一转道:“不过那王骠骑天纵之才,不能以常理度之,还是小心戒备为好。本来攸便有意分兵戒备,却恐谷中兵力不足,现在二位将军到了,就好办了。”
“公达先生的顾虑也有道理,就这么办好了。”荀攸说得委婉,夏侯尚也不以为忤,闻言挥挥手,喝令道:“全军向前,全力封锁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