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朝,尤其是在首都,身兼三职的高级官员远远算不上唯一,但高层对于陈画楼的安排,却怎么看怎么透着古怪。
政策研究室副主任,中央党校副校长,中宣部常务副部长。
这三个职位,任何一个正职,都是政治局委员的级别,放在一个人身上,即便是副职,也有些夸张了。
而且最不妙的是,这三个职位,都是跟最高首长关系密切的职务。
换届在即,担任最高首长的,将是储君。
一个政策研究室副主任的职务,几乎是等于将陈画楼放在了储君身边了。
政策研究室如果放在各个地方上的话,那无疑是养老的单位,半点实权没有,跟被称为等死办的党史办并称一时瑜亮,中央政策研究室地位很高,但实际上实权一样变化不大,可如果放在全局性的角度来看的话,这完全就是一个实权虽然不多但话语权却极重的职位!
对于各部门各个级别的干部,政策研究室这个有些顶级智囊意味的机构并没有处置权,但却有建议权,而且建议的对象,正是一国最高的领导人!
随时面圣!
这么说一点都不夸张的。
既然给了陈画楼这样一个单位,又给了她一个可以为陈系和王家制造舆论优势的中组部常务副部长职位,顺势又将她丢到了中央党校这个可以大规模组建自己的人脉班底的岗位上。
最高首长的做法,值得让人深思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博弈!”
王复兴突然开口道,紧皱的眉头微微松开了些,随即再次紧皱起来。
他开口说话的时候,由琉璃驾驶的6已经开出了中南海,王复兴和陈画楼坐在车后排,气氛有些沉闷。
“嗯。”
陈画楼柔柔的应了一声,似乎完全明白了王复兴的意思,绝美的红润脸庞上神色复杂,有一丝兴奋,还有一丝忐忑。
王复兴看了她一眼,皱着的眉头松开了些,伸出手将陈画楼搂住,捏了捏她精致的小鼻子,轻声道:“路不好走啊,怕不怕?”
“有你在就不怕。”
陈画楼柔声道,眼神有些恍惚迷离,有这样一个肯为自己压上了一切政治资源跟高层博弈的男人在自己身边,那自己跟储君博弈,又算得了什么?
自己也是有靠山的呢。
陈画楼嘴角轻轻上扬,一丝甜美笑容在她脸庞上不经意的轻轻荡漾出来。
王复兴手掌下意识的在陈画楼柔嫩的脸庞和雪白的脖颈间摩擦着,沉吟不语。
如今的最高首长希望陈画楼和上位后的储君博弈!
这个意思,在两人听到陈画楼最新的职务安排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
这算是好事,也算是坏事。
高层给了王家一个面子,将陈画楼安排在重要岗位上,而且这个岗位,已经重要的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三个看似实际权力不大的岗位结合在一起,绝对能够轻易制造出近乎轰动的声势。
毫不夸张的说,陈画楼虽然身兼三个副职,但这三个副职的含金量,已经不亚于地方上的正职封疆大吏!
这个表态,证明着当今首长对陈系依旧信任并且倚重,甚至相当于正是确立了陈画楼候补领导人的身份。
而将陈画楼放在储君身边,也算是最高首长给了储君一个面子。
人我给你放在身边了,能力也是值得肯定的,你要还看不顺眼,想办法自己在把她弄下去,但前提是注意影响。
但陈画楼只要不犯极为严重的错误,储君想要重新将陈画楼掳下去,很不容易。
他即将成为天朝的最高首长,但如今却早已不是封建主义社会,在这一片九百六十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面,没有人能让这一个国家完全凭借自己的意志运转。
陈画楼无疑是号称军政界第一派系的陈系在政界推出来的代表性人物,有了这样一个强大派系的支持,在加上夫家以及盟友,可谓底气十足,跟储君博弈,就算处于下风,起码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
而且不管是谁,就算对储君不喜,但大是大非的立场上,谁也不能否认储君的选择,最高首长能上来,绝对不是玩内斗的,肩负着一国崛起的重担,他注定大部分时间,都要忙于政务。
“既然是盟友的话,那么叶年伦的工作应该也要动一动了。”
陈画楼想了一会,又往王复兴怀里挤了挤,璀璨眸子中露出了一丝忧虑,轻声道:“我们今后的处境压力不小,不过好在有李冬雷书记站在高处,小心谨慎一些,应该不会出现大问题。”
“叶年伦?”
王复兴嘴角抽了抽,露出了一丝古怪神色,想起那个在华亭被自己毫不客气抽了大大一个耳光的闽南省长,嘿嘿一笑,。
那可是极有可能在二十年后跟怀里的老婆搭班子的大人物啊。
陈画楼瞥了一眼王复兴,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狠狠瞪了他一眼道:“等他来京城了,记得请人家吃饭,你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