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画楼的肩膀,看着她楚楚可怜有些哀求的却不敢闭上的眼睛,再也忍不住,跟陈画楼一起到达**的巅峰,浑身的**也在陈画楼的身体内肆意爆发出来。
浑身荡漾着一层暧昧粉红的陈画楼大口大口娇.喘,小嘴张合,犹如离开了水的鱼儿,缠在王复兴腰部的双腿落下,双眼恍惚,怔怔出神。
王复兴扯过床上的薄被盖在两人身上,两具完全**的身体挤在一起紧紧摩擦,获得了巨大满足的陈画楼下意识的搂着王复兴,眼神茫然。
床。
男女之间最终极的战场。
几乎每一对男女斗智斗勇到最后都会发展到这一步,这个战场中,只有两个很明显的结局,男人打败女人,女人征服男人。
当男人在床上彻底征服一个女人的时候,那距离最后的全面胜利,也就不远了。
王复兴靠在床头,搂着一身香汗的女人,下意识的要去摸索香烟,突然发现自己和陈画楼的衣服全部被丢在客厅,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才拍了拍陈画楼的光滑臀部,命令道:“去把我的烟拿过来。”
思绪恍惚浑身还在不规则的颤抖,享受着**余韵一动都不想动的陈画楼正在拿纸巾擦拭着自己的下身,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委屈和幽怨,因为她刚想让王复兴给自己倒杯水来把药吃掉,这个每次上床都不用任何安全措施的魂淡舒服了,她却要担心自己会不会怀孕,只能用一些紧急避孕的药物。
孩子。
这却是是可以拴住王复兴的东西。
可陈画楼现在却还不想要孩子,每一次的工作调度都需要时间来适应磨合,起码在她还没有在华亭站稳脚跟的时候,暂时没有给王复兴生孩子的想法。
“你旁边就有香烟,我不想动。”
陈画楼慵懒道,两人这个姿势躺在床上,她即便是故作冰冷威严,也没那个底气。
王复兴看了看大床旁边的床头柜,微微皱眉,女士香烟,他很难适应那种味道,抽出一根皱眉点燃后,她看了看眨巴着水润眸子似乎仍在有些恍惚的陈画楼,淡淡道:“以后不许抽烟。”
陈画楼悄悄嘟着小嘴,没有回答王复兴的问题,昏昏欲睡的她几乎是强打着精神,淡淡道:“你问夏家的那些问题,陈系同样也可以给你答案。九鼎终究是一个情报组织,即便是有实力,在暴力方面也十分有限,唐家海外军刺虽然不是只有家主才有权利调动的正统军刺部队,可唐天德韬光养晦这么多年,海外军刺的实力即便偏弱,也若不到哪里去,而且唐天德既然有把握找你报仇,肯定会带着你不可抗拒的力量来杀你,你凭什么逃过这一劫?夏家吗?野火不可能来帮你,你只能靠我们家!”
“靠你们家?你们家能做什么?陈系肯帮我,难道肯帮我杀唐天德?”
王复兴淡淡道,轻轻抚摸着陈画楼细嫩的背部,真正体会到了那种女人如水的含义,触碰着这种嫩滑和白皙,对男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你想杀唐天德?!”
陈画楼脸色顿时苍白,猛然抬起小脑袋,睁着眸子看着王复兴,颤声道:“你疯了!你凭什么?”
“我没有被动等着别人不断报复的习惯,既然开战,就尽力给对方最大程度的伤害,打残,打废,最起码也要打怕他们!”
王复兴轻声道,眯着眼睛,突然一笑,握住陈画楼胸前的一只小白兔,轻轻揉捏,让它在自己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平淡道:“是不是觉得我装逼了?”
陈画楼怔怔不语,在不知道他下一步行动的时候就贸然给这个男人下定论,不但不权威,反而她自己都显得很傻逼。
“我很怕死。”
王复兴淡淡道,语气坦诚:“尤其是在王家复兴之前,我如果死了,没脸下去见我爷爷,我父亲,我妈。我说了我不需要陈系的帮助,因为你们就算帮我,也不可能冒着陈系衰败的风险,平心而论,陈系的诚意确实要比夏家浓重太多,敢雪中送炭,让人感动的很呐,这不,大小姐都脱光了躺在我身边了,我还能说啥?但你们不敢往死里得罪唐家,你这傻娘们,我说要杀唐天德,你脸都吓白了,证明什么?这次唐天德来华亭,全力而为的话,陈系杀不了他?狗屁!你们只不过不敢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而已,你也不敢。我理解,正常吗,王家又不是陈系的老爹,敢帮忙就是怪事了,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合作伙伴的态度。而夏家呢?比陈系更不如,不是说夏家实力不如唐家不敢开战,还是我自己的问题,无论陈系还是夏家,在你们眼里,目前一个王家都不值得你们冒这么大的风险,所以你们都不敢陪我玩一场大的,这么说来的话,这次给我雪中送炭的陈系,却是要好过夏家百倍啊。”
陈画楼眼神悄然璀璨。
王复兴语气却直转而下,冷淡的扫了一眼脸色潮红的陈画楼,冷笑道:“陈系比夏家懂得付出,你很得意是不是?我杀唐天德,现在陈系夏家都不敢帮我,我的小楼儿,我问你一句,二十年后,如果王家依然保持着这个不死不活的局面,我再杀唐天德的话,陈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