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白泽恨恨瞪了她一眼走到窗边,看着那个娇小的身影在楼下的花丛跑过,一直跑到狐府东南角的水池边才止步停下。i^
“还要不要继续?我知道你发情的时候忍着会很痛苦的,要不然你也不会在发情的时候将我放进集妖瓶,随身带着了。”
白泽不语,胸膛剧烈起伏,银色的长发泻了一肩一背,与古铜色的皮肤对比明显“你走吧。”
“呦,还真是狠心,你为这丫头还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啊。得了,希望你和她早日修成正果吧,我还是回我的醉花荫呆着吧。”
白泽这才冷冷看着她道“你前知六十年,后知六十年,吾与她的结局你怎可能不知。”
狐姬巧笑倩焉“我是知道,可你不是不知道吗,所以,堂堂兽王不要飞蛾扑火了罢。”
“可笑可叹,吾命自有吾做主。”
狐姬看着他,嘴角挂着妩媚的笑容,最终装不下去了,抬头看去的时候白泽已在穿衣,然后飞快的下楼,冲着东南角的水池而去。
“唉,何时.感君一回顾,与我长相朝与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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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长歌正躺在水池边的草地上,手上掐了枝草叶逗弄打呵欠的小鱼,听到脚步声传来,这只敏感的小猫瞬间跳了起来回头喵呜一声。
白泽食指竖在唇边,懒懒的冲小鱼一笑“不要吵醒了睡觉的人。i^”
“我没睡觉。”长歌没好气的坐了起来向他看去,只见男子锦衣皓华,银发如霜,站在青葱花草间如玉似圭。
有些尴尬的将眼神从白泽身上移开,长歌努力想让自己看上去显得比较平静“额,刚才,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白泽脚下踩着繁花走到她身边坐下“何为打扰,狐姬方才在给吾疗伤。”
长歌小脸一红,神色很是难看“呵呵,疗伤,我虽然住在离岛三年,但不代表什么都不懂,你不用在我面前装的道貌岸然。”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白泽支着单腿,手肘抵在草地上,他碎发之下的眼眸冰雪一般“吾说疗伤就是疗伤,若不是疗伤还能做什么。”
“做什么.男女欢爱,还能是什么!”她说完这话之后脸就涨的通红,欢爱一事还是以前没来青华之前看到的一些闲书上所写的,“春风一度,十里柔情什么的.”
“哦?”白泽往她身边靠了靠,感受到她僵硬的身体忍不住想笑“吾可不记得曾教过你何为欢爱,难不成是玄奇老儿那个老不修?”
“你胡说什么!”长歌怒了,瞪了他一眼要起身离开,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捉住手腕拉倒在地。
一声惊呼还没说出口,她倒地时乱花溅起迷蒙了双眼,随之而来的却是白泽那张峻拔邪魅的脸,他刀锋一样的薄唇攫住了她的双唇,让她大睁的星眸与那双银光流动的瞳仁对视。
银发铺洒,兜头盖脸的将长歌囚禁其中,就在她呆滞的时候,那侵袭而来的唇早已攻城略地撬开她的唇齿,向她口内索取芬芳。
“走!开!”长歌手脚并用想推开身上的人,平时不觉得什么,直到此时她才知道自己和这个男人的力量如此悬殊,这钢筋铁骨一般的臂膀好似囚笼,将她束缚,无法挣脱。
白泽的吻霸道而又急迫,身体的本能促使着他急切的想要将自己与身下之人紧紧依偎,直到坦诚相对,最终融为一体。
“长歌,不准动,吾不会伤害你,不会!吾需要你!”他的唇在她的脸上辗转,沿着下巴一路下滑,那双迫切的大掌也滑到她的腰上,欲要扯开腰带却被长歌死死按住!
“臭丫头!吾看上你是你的福分!快松手,吾不想伤害你!”
“小鱼!”长歌挣扎,身下的花草汁液早已浸染了她的衣衫“小鱼!把这个神经病拉开!”
她用力踹出一脚却被身上之人微微侧身避开,还让那人刚劲的身躯嵌进她的腿间。
“顾长歌,不要害怕,吾愿娶你!吾愿娶你!”
她哪还听得进一句,整个大脑都一片空白,看着一旁发呆的小鱼真是恨铁不成钢,这只笨猫,主人都被欺负了也不知道来帮忙。
“喵呜!”小鱼瞪大了眼睛围着自己的尾巴绕圈圈“主人和兽王打架了!小鱼帮主人还是帮兽王!帮主人还是兽王?!”
当然是主人啊!长歌无声呐喊,一种被侵袭的恐惧蔓延到四肢百穴,完了,难道今天要贞操不保?!
“放开长歌姐姐!”一声尖锐的呼啸由云间窜来,尹乐乐一身鹅黄的绫衫好似翩翩仙子一般御剑而落,手上长剑直逼滚抱在一起的二人。
白泽看都未看她一眼,抬手间扬起一地的落花好似利刃一样射向尹乐乐“滚!”
尹乐乐躲避不及却被一高大男子抱住急急闪开,再看过去的时候白泽已经抱着顾长歌稳稳站在水面之上,二人衣衫凌乱,顾长歌面色绯红喘息不定,一边拉扯着身上的衣服一边要从他怀里挣脱。
白泽哪容她乱动,长臂一展将她囚于怀中,挑眉看向岸边的两人“哼,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