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将自己的生命交托给了风,寄托给了云,与八荒融为一体一般。
余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
他眉眼微微一低,掩饰了心底的那份悸动。
“子阳。”
一男子立于他身畔,却不似众多仙家那般道骨仙风,三四十岁的年纪,身着简单衣衫,发髻之上簪着一根木簪倒是简陋了些,男人一手拿了根银针剔着牙缝,瞥一眼萧子阳道“为师怎么教你的,不要多管闲事不要多管闲事,你偏不听,你偏不听,哎你这小子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知道师父说的是方才他救梵镜娘娘出瑶池之事,萧子阳也深知自己做的有些过了,那么多仙人在场,何时轮到他这个跟着师父上天长见识的上仙出手了。
便抱拳道“徒儿知错。”
“知错就行了?”那男子又是没好气的瞥他一眼,啐的吐出嘴中银针,在半空之中化为齑粉。
“你,这些,这些个仙女儿都在盯着你!都巴不得对你以身相许似的!我衡矶子怎么就这么倒霉!收到一个到处抢师父风头的徒弟!”
他说的悲痛欲绝,好似恨不得将这个徒儿斩杀于剑下一般。
后者听了却回以一笑不以为意,因为他深知自己的师父不过是说说罢了,若真担心自己抢了他的风头又岂会带他到天上来。
况且,修道之人,六根清净,周遭一切对他而言,就似过往云烟。
“你严肃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