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等到他走了之后,任华为吓得浑身冒出了一些冷汗,他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害怕过,因为现在来查的人是包黑虎,包黑虎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他会怎么做呢?想到这些,他就越发地紧张。
傍晚下了班回到家里,他妻子罗秀珠已经笑吟吟地迎了上来。
罗秀珠看他有一些不高兴,脸色铁青,便连忙端了一杯茶端到他的手里,笑着说道:“怎么了?看你今天不高兴,是不是工作上出了什么事情?”
“倒也不是工作上出了什么事情,是我被省纪委给调查了。”
“啊?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罗秀珠顿时也变得害怕起来。
“还不是关于文征明的那幅溪山对弈图。对了,你认识朱容容,跟她关系很熟?”
“是啊,你忘了她曾经送过我一枚钻戒了?她经常跟我一起去北京看珠宝展,我们也算很谈得来。”
“是吗?”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罗秀珠紧张地问他:“难不成是朱容容做了什么事?”
“那倒不是。”任华为摇了摇头,“只是这一次包黑虎为什么忽然知道了我私下调换了文物馆的那张《溪山对弈图》呢?而那张赝品《溪山对弈图》又恰好被朱容容给买走了,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不奇怪。”罗秀珠不以为然笑了笑说道:“你别这么担心了,也更不要见风就是雨,我想一定是包黑虎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听到了风声才这么做的。朱容容她以前也曾经跟我说过,她很喜欢《溪山对弈图》,上次在《溪山对弈图》拍卖之前她也说要来买这张古董,古董爱好者的心思有时候会是这样的,我不认为这件事情有什么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