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是啊,我还是希望你能考虑一下从这座楼里搬出去,这座居民楼已经全都搬出去了,就只剩你们一家了,要是你们不搬出去的话……”
“那又怎么样?难不成你们还放火烧了我们?我可不怕,还有啊,你们也不用妄想用暴力把我给赶走,我张二牛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呀。”
“如果这样的话对大家都不好,你从这里搬出去得到一笔拆迁款,而我们又交差,何乐而不为呢?更何况如果你不肯搬走的话,这就是同政府对着干,跟政府对着干总是没好处的。”
朱容容对他谆谆善诱说了半天,张二牛不禁生气起来,他指着朱容容对她说道:“我是看在你是个女人的份上不打你,你也不要在这里得寸进尺,要是你再在这里说个不停的话,我一定会把你给打出去的。”
他那三十多岁涂脂抹粉的老婆便走了过来,一股劣质粉的味道呛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在那里尖着嗓子说道:“哎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拆迁办的呀。你们要想拆我们这座房子那也可以啊,给个百八十万的我们就同意搬出去。到时候有了这笔钱,我们也好再找个安置的地方嘛,要是没有百八十万,就不要再来跟我们谈条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