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和身上殷洪的血迹,她的眉头蹙成了一团,心止不住地颤抖。
“脚抬起来一下,我给你脱裤子。”
“脱裤子?”宁凡心中一惊,两人虽然同床共枕了许多次,但都没有完全赤诚相见,只是宁凡光明正大地吃些豆腐。
“当然了,快把脚抬起来,我给脱掉,你看裤子上也有鲜血,不知有没有伤口。”见宁凡半天没反应,小清抬起头,促狭地盯着他,“怎么怕了?以前你不是一直对我使坏吗?现在怎么怕了?而且我又不是没脱过你的裤子。”
“你什么时候脱过我裤子?”宁凡大惊失色。
“小时候,我听我妈说的,有一次我们俩玩,我把你的裤子脱了,你哭着鼻子,光着屁股跑回家找婶儿告状。”小清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容,似乎被自己所描述的场景给逗乐了。
宁凡却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说:“原来你从小就是个女流氓,对我图谋不轨。”
小清却仰着头,骄傲地说:“女流氓又怎么了,你这辈子休想逃出我这个女流氓的手掌心。”
“嘿嘿,我不会讨的,我要把你这个女流氓收拾的服服帖帖。”
“那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你老公我的本事大着呢,既然你要脱,那就脱吧,反正被你看过了,也无所谓了。”
“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稀奇的。”
小清小心翼翼地解开皮带,抓住裤腰,一下子向下一拉,裤子直接拉到了期膝盖,露出一条黑色###,三角区域鼓的高高的,似乎要挣脱最后一层束缚跳出来。
小清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住了,直勾勾地看着三角地带。
“看傻了?”宁凡调笑道。
小清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忙一开眼神,故作镇定地撇了撇嘴,道:“还长大了。”
“那当然。”宁凡洋洋自得的说。
“还要脱吗?”
小清一咬牙,说:“脱,都没脱完呢,怎么洗澡?”
宁凡嘿嘿坏笑。
小清岂能不明白他的坏心思,却强忍着心悸,双手抓住了###的边缘,深吸一口气,一下子就往下拉。
“哎哟!”
宁凡忍不住痛呼一声,因为他的小兄弟已经起立,把###给挂住了,###并没有一下脱下去。
小清急忙松手,焦急地问:“怎么了?”
宁凡哭笑不得,让你脱裤子真的是折磨啊,他苦着脸指着下面说:“你温柔点儿,不然都被你弄断了。”
小清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下意识地朝已经把小脑袋露出一截的坏家伙看了一眼,脸立刻红到了脖子根。
虽然小清嘴上一直说的更彪悍,可第一次看到这个家伙,还是忍不住心惊肉跳,羞不可言。
看着她羞涩的样子,宁凡心中偷笑,却装着一本正经地说:“你要用手,不然会弄坏的。”
“真麻烦。”小清嘟着嘴嗔道,心底挣扎了一下,又瞄了一眼宁凡的伤势,蹲###子,一只手提着裤头,一只手畏畏缩缩地把向那个愤怒的小家伙抓去。
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口干舌燥,内心似乎有一股火苗向上蹿,要把她点燃一般。
“镇定,小清,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没有见过。”
“可上次见是十多年前,那时候就像一条小蚯蚓,这下看着像一头怒龙了。”
“不用怕,早晚都会见面的,现在只是提前了而已。”
小清努力地为自己打气,用两根手指夹住了那个大家伙。顿时,一股炽热的感觉从她的手心传到她心底,把她心底本就蠢蠢欲动的火苗撩拨的更旺盛了。
“这家伙好热。”小清心底呢喃道。
宁凡感觉小清微凉的手指触摸着自己的宝贝,心底吸了一口凉气,这感觉真是无与伦比,看着她既胆怯又羞涩的模样,宁凡的心思也活泛起来,坏笑道:“小清,用整只手,两根手指怎么行呢?”
小清白了他一眼,却鬼使神差地听了他的建议,用整个柔软的掌心包裹住了那个大头。
“又热又冷,这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啊。”
小清却发觉自己手中的家伙又发生了变化,似乎增大了一圈,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心中的羞意却更浓了,赶紧把###给退了下来。
她刚想把手移开,却被宁凡的大手牢牢地给抓住了,她动弹不得,唯有继续握着那个大家伙。
小清感觉自己心底的火苗已经快冲到头顶了,砰砰的心跳就像是惊雷一般,双眸中不由自主地出现了丝丝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