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 金鸡湖
苏州的夜晚比起他出来更显一筹,金鸡湖的夜色更显独特,月色朦胧不说,单是金鸡湖湖面上那些自由航行的琳琅满目的画舫便足矣说明金鸡湖夜色之繁华,更别提那些停留在岸边鳞次栉比的等待客人的画舫了,这些航行的未航行的画舫点着的灯光,配合上天上一轮残月,下有悠扬婉转的歌姬献吼,各种管弦乐齐名,不用说亲自登船欣赏那些歌姬的婀娜,但是在岸上闭目想象一下便足已经感觉金鸡湖的美好了。
李尘对于‘性’还没有完全成熟,但是对于这方面的想法早已经有了,谁乃身体的不合格让李尘一直压抑这种想法,金鸡湖歌舞升平,觥筹交错,面对这些美姬李尘也忍不住的心猿意马,但每次到了尽情出,李尘的理智便会压住那丝邪念,以酒待性,不由得酒到深处,李尘越来越感头重脚轻,一头栽了下去。
且不说李尘在苏州歌舞生平,距离杭州城不远的一坐小镇,已经开始返程的乾隆皇帝正在夜度春晓,看着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娇躯,乾隆皇帝也颇感无奈,乾隆皇帝阅女无数,今天见到这种情况还是深感无奈,也许是自己老了,也许是哪方面的愿意...但是看着龙床上的片片红迹,乾隆皇帝似乎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和香妃在一起的那个夜晚,刻刻销魂,丝毫没有今天的这种力不从心,但是那天对于乾隆来说似乎还有一个不足,那就是在香妃的身上似乎没有这代表少女贞操的红迹,今天这片红迹对乾隆的意义非凡,一下子乾隆好像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和香妃在一起的画面,龙床之上的女子比起当年的香妃好似更胜一筹,红扑扑的面庞,细腻的皮肤,洁白的胴体,让乾隆皇帝忍不住的心猿意马,一时兴起,乾隆皇帝再一次扑倒在那躺在床上的美人。
片刻过后,乾隆无奈的从那女子身上下来满含无奈的道;“可惜了,精力不似以往,到让美人取笑了。”
静等片刻以为听了这话会有所反应的美人,身体确实一动不动,还保持先前被乾隆放好的身体,眼泪片片滑落。
便听乾隆有道;“美人这是怎么了?先下才知道美人还是贞洁之身,美人放心,以后朕会好好疼爱与你的,比起后宫千万佳丽更甚之。”
乾隆在枕边喋喋不休,但是小晴却仍是一句话也不说,在小晴此刻的心中还有另外一个身在异地的他,也不知道现在的他现在在做什么?只顾及李尘,小晴此时耳中丝毫没有听清乾隆说的什么...这是却听乾隆声音从耳边传来。
“美人...”乾隆不住的喊道。
“厄...”小晴机械的发出声响。
“美人怎么了?是谁惹得美人如此难过,珍珠都流了出来。”乾隆起身一边拂去小晴眼角的泪水一边道。
“厄...奴家没事。”小晴道。
“可是朕刚才弄疼你了?”乾隆柔声道。
“没有,皇上力道好处。”小晴略显尴尬的道。乾隆皇帝哪里明白小晴此时心中所想呢? “哦,如此甚好,来给朕说说怎么回事?那个奴才敢欺负朕的女人?朕一定要他碎尸万段。”乾隆故作生气道。
“不是,没有人欺负奴家,奴家只是....只是....”小晴此时想到李尘,想想眼下的自己,不由得把被子向上拉了拉,竟哭出声来。
“没人欺负美人?那美人是怎么回事?可是想念家乡了?”乾隆揣测道。
“不是...奴家没有家乡。奴家自幼生活在钱塘县没有家乡,硬要说的钱塘县才是我的家乡。”小晴道。
“不是四年家乡?难道是喜欢哪家的胭脂没有钱买?要是如此的话,那朕即刻就托人给美人买来。”乾隆继续道。
“也不是,奴家不是爱慕虚荣之人?”小晴道。
“那到底是如何?想我大清朝地大物博,财力雄厚,有什么事物给美人弄不来的呢?”乾隆故作神奇道。在女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能力似乎是每一个男人都喜欢做的事情,特别是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场合。
“地大物博,财力雄厚便可以仗势欺人吗?”小晴反问道,想起那天那个中年男子带走小晴是说的那番话,小晴忍不住的道。
“此话何意?”
“皇上可还记得我朝东边一个名为哈萨克的小部落?”小晴问道。
“恩...好像是有这样一个部落?怎么?”
“奴家便是哈萨克人,奴家的父亲原是哈萨克人后来随着祖父来中国贸易,在杭州丽春院结识了奴家母亲,当时父亲用情专一,看上了我的母亲,还为母亲赎了身,后来母亲怀孕了,可是后来祖父不愿意父亲带母亲回部落,还囚禁了父亲,强势把父亲带回了部落,只留下母亲一个人孤独无依在杭州,在我三岁那年,母亲得了重病,因为母亲以前的身份,四处求医无果,最后母亲不得已拖着重病的身体带着我去往钱塘县,在钱塘县幸而遇到了沈老爷,沈老爷收留我们娘俩,谁知就在那一年母亲重病难以去世了。”想起自己还未见面的母亲,小晴忍不住的哽咽起来。
“哦?那后来呢?”乾隆好奇的问道,乾隆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