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皇上此举意在何为?”刘墉问道。
“不知,小子年纪尚幼,还不能体会个中缘由,还请大人指点迷津?”
“嗯,是啊,圣心难测,甚至我都有些读不明白,我又怎么能祈求你也读的懂呢?如果我此次所料不错的话,皇上此举的意思是以你为引子,引起朝中众大臣的争斗,消弱朝中众大臣势力,防止一家独大,威胁到我们这位圣上的皇权,就像当初阿桂将军立下赫赫战功,到了最后皇上有找了和珅和大人来和阿桂大人分权,纵观历史,那个英明无上的皇帝不是在分权与制衡之中把江山治理的井井有条,不是我在这里编排皇上,而是皇上这件事情做的确实有些过了,在前段时间的钱沣钱御史不正是招了皇上的道?在皇上眼里这满朝文武都是他的棋子,他轻轻一摆弄便能让白字吃了黑子,也能让黑子吃了白字。这些白字和黑子确实不能反抗,那些想要反抗的棋子,都被皇上用作弊的手段清除出局,留下就都是听话的棋子。而已?现在还算不上棋子,只是一个引子,让白子和黑子打起来的引子而已。”刘墉叹息一声想李尘解释道。
“那刘大人说的白子、黑子是指?”
“白子自然是当今第一大学士阿桂阿大人,黑子就是现在的和珅和大人。”
“那刘大人呢?”
“不黑不白,亦黑亦白。”刘墉道。
“刘大人能置身之外岂不是好事?”李尘道。
“现在没有置身事外,离京的时候阿桂大人吩咐过我,要是到了江南遇到一位见到李尘的孩子一定要多多照拂。所以我现在是白子,来帮你的白子。”刘墉感慨道。像是以前置身事外的日子是挺好的。
“呵呵,多谢大人了,难道现在大人认为和珅为对我不利?”
“和珅接下来要行刺你,至于行刺到什么地步还不得而知,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以前的钱沣钱大人,现在成了一个瘸子。”
“和珅能有这么大胆?胆敢行刺朝廷命官?”
“哼,那还不是有皇上撑腰?现在阿桂大人一支独大,皇上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和珅扶持起来,所以在下棋的时候总是偏向于黑子,要不你认为和珅能斗的过阿桂大人?我想十个和珅也不是阿桂大人的对手。”刘墉义正言辞道。
“好吧?大人希望我怎么做?”
“我现在希望公子做的就是生擒,和珅派来行刺你的刺客,但是一定要是活口,那些刺客口中都含有一种剧毒,可以瞬间致人于死地,但那只是假死而已,只要服用了我手中的要,不出一个时辰他们便会醒来。”刘墉从袖口中拿出一小瓶药放在李尘的手中道。
“可是?我如何才能在自己不受伤的情况下,擒到那些刺客?”
“呵呵,公子,这个我无法帮你,要不就是你自己应对和珅派下来的一批又一批刺客,要不就是你抓到一个刺客,我替你抵挡和珅,现在在你面前似乎只有这一条路子走。具体怎么做?公子自己想办法吧?我现在不能再这久留,我就先告辞了,我劝公子在没有想好办法前,最好不要出门。”刘墉说罢哈哈一笑,背着自己的罗锅大摇大摆的走了,边走还便道;‘如此有前途的孩子被和珅糟蹋了的确是可惜了。’
刘墉离开之后,法善推门而入“公子,这和珅欺人太甚,皇上好狠的阴招。”
“是啊,好狠的招啊?”李尘喃喃自语道。
“公子?我们怎么办?要不现在就去掏了和珅的老窝?”
“呵呵,莽撞,聪明人不这么做。”李尘呵呵一笑道。
“那公子?”
“嗯?等我思考一下再说,他们想把我放在棋盘上没门,我们青帮在这次事件中损失怎么样?”李尘突然想起青帮的事情问道。
“哈哈,多亏公子,青帮这次事件的损失没有,反而得到了不少的好处,听**说,老爷子听说了这件事情马上着手听公子的坚决不参与到白莲教的事情之中,原本还有太师太们反对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那些反对的人现在已经被老爷子完全控制住了,相信不久的将来老爷子便会有办法惩处他们这些,只是,师父那里好像并不还,师父派出的人和杭州的人发生了械斗,有些伤亡。”
“哦…”李尘低头不言,想是这起义总要有人伤亡,而且伤亡的还是那些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
“你师父现在怎么样了?”
“嗯莫师傅他老人家没事,临走的时候还交代了务必让我们照顾好公子。”法善道。
“嗯,我现象一下接下来怎么做。”
“好嘞。”
等到了下午,李尘吃过了饭,集齐法善他们在**议事,李尘如此嘱托一番,大家众人相视一笑,心里都在暗道;‘这招妙,妙不可言。’
李尘是傍晚时分出的门,和李尘一起出门的是法宪,杭州西湖最靓丽的景色应该来说不是在白天,也不是在晚上而是在白天晚上的交替时分,傍晚的那一霎那,天边的夕阳和西湖交相呼应形成了,粉红色的色调交配天蓝色的湖面,仿佛交响一个落日的女子在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