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尘的话音一落,和孝脸上面露怒色,瞪着丰绅殷德仿佛在求证李尘话语的真假。
丰绅殷德见和孝的目光指向自,脸上更是青一阵白一阵,现在的丰绅殷德连杀了李尘的心都有,只是碍于和孝的脸面不好动手。
和孝见丰绅殷德慌张神色再看看自己手上的血迹已经知道李尘的话不假,但是现在身陷‘牢狱’也无法责备丰绅殷德什么?
“和孝?你听我解释,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当时我…”
“你…你什么你?你闭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和孝脾气上来之后,确实任谁也抵挡不住。
“和孝…我…”丰绅殷德还想要解释但是看着和孝的样子知道解释也是无用了,只坐在那里呆呆的不说话,心头对李尘的恨意渐增,也许要是没有李尘在场,他自己还有办法蒙混过和孝,现在人证物证俱全丰绅殷德百口莫辩。
在场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和孝和丰绅殷德坐在桌子旁边一时无话,李尘被绑在椅子上,看着小两口闹别扭,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额…或许现在还不能说是小两口。时间‘滴答滴答’的缓缓走过,房间静的针落可闻。
‘咕咕’就在任谁也不想打乱这个氛围的情况下李尘却听到一阵的肚子叫的声音,李尘刚被绑到这里的时候已经见过丰绅殷德吃了东西,桌上的东西是新送来给和孝吃的,而他自己也早就吃过东西,这声肚子叫的声音显然不是他和丰绅殷德的,李尘眼见和孝一脸尴尬的样子已经知道想必是这位娇生惯养的公主肚子饿的叫了,又看和孝一脸不好意思的样子,,李尘当即道;“小公主?我肚子饿了,你能不能帮我解开绳子,好让我吃点东西?”
和孝感激的看看李尘,虽然现在房间内就他们三个人,但是遇到这种尴尬事情和孝还是有点抹不开面子,见到李尘解围,和孝自然乐意,走到李尘身边长手就要解开绳子。
“和孝且慢,这小子来历不明,我们还不知道是敌是友就这样的替他解开绳子,万一他要是细作,那不是害了你我吗?况且在此之前我还见过他向你问路,万一…”丰绅殷德见和孝竟然替和个臭小子解绳子,心里一阵不满,李尘坏了他的事情不说,现在和和孝的关系又变的这么亲密,由不得丰绅殷德不吃醋。
“丰绅殷德,本公主做事还用不着你在旁边指指点点。你看这人像细作,我看却不像,你见过细作把自己绑在这里的吗?”和孝怒斥道,现在和孝还在气头上对丰绅殷德的阻止视若无睹,说着便开始解李尘的绳子。
“呵呵,我像细作吗?我是来救你们的好不好。”李尘瞪着丰绅殷德,低声嘲笑道。
“不像?那你说说为什么你刚一离开和孝的马车这伙人就过来绑了我们?”丰绅殷德年纪虽小,但不愧是和珅的儿子,思维确实一点也不迟钝。
“哼哼,你还有脸问我这话?要不是某人贪得无厌,惹得天怒人怨,又怎会有这么多的贫穷人家流离失所,成为亡命之徒?想要知道你们为什么被绑,你还是回家的时候好好问问你的好阿玛吧?”恢复自由的李尘稍稍活动一下筋骨,对于丰绅殷德的话置若罔闻,坐在桌子旁边,示意和孝过来,可以一起吃饭了。
看着李尘言谈举止,和孝越来越觉得李尘的非同寻常之处,普通人见到和孝都是畏手畏脚的,表面上尊敬,但都是一群虚伪之徒,哪有李尘这样的,虽然知道自己公主身份但是言谈举止还是那么从容自在,丝毫没有因为她是公主而显得有所拘谨。这下见李尘出面解围,而且如此具有绅士风度,和孝对李尘的好感也是越来越来浓。再看看丰绅殷德,此时的和孝又说不出的厌恶。想起小时候小时候两人一起在宫廷玩乐的样子,和孝心里一软道;“丰绅,你来过来吃点吧?”
“哼,我才不要和这个细作一起吃东西呢?”
“不吃就不吃,饿死活该。”见得丰绅殷德态度,和孝又是怒从心来,脸上一副怒容,愤愤的道。
“公主放心吧,才不会饿着这小子呢?现在这小子的独自不知道有多么胀才是,刚吃过山珍美味的和大公子,哪里有心情吃着油腻肮脏之物,我说的对吧,和大公子?”
“哼,你才不饿呢?我怎么不饿了?谁见过山珍美味了?”听了李尘这样说,丰绅殷德渐渐的觉得自己的阴谋有被李尘拆穿心里更是老大不乐意,无法,只好先吃了再说,但是看着桌上的鸡鸭鱼肉,确实腻的紧。
“呵呵,怎么和大公子?要不老来一块?”看着丰绅殷德这个小子,李尘便忍不住的想笑,夹起一块鸡腿,便送向丰绅殷德的嘴边,分身引得见的鸡腿的油腻,加上这里的空气不流通,更是一阵泛呕,面色苍白,刚刚吃过的鲍鱼燕窝,险些吐了出来。
和孝在一旁看着,对丰绅殷德更是厌恶几分,这丰绅殷德自己吃的乐呵,完全把自己忘了,再响起自己小时候在皇宫里在皇阿玛面前如何如何的夸奖丰绅殷德,便感到一阵好笑,真亏了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有察觉出丰绅殷德的这份德行。
“嗯,哎。我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和孝现在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