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名交纳了保证金的商贾早已领到号牌。进场后,对应号牌地椅子,也是他们的座位。
在场的人这时却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现在还在说着闲话,却是心思各异。魏国恩是这次拍卖会的发起者之一,看到这些蜂拥而来的‘护军’心里也咯噔了一下,他实在是没有想到青帮还有这一手准备。 商贾入场时,是要进行检查地,怕有人存了不轨之心,带进凶器来,扰乱会场。青帮这么做用意又是何在呢?魏国恩不由的冥想起来。
就算是对李尘这招投标行为,始终带着质疑地沈炼也不禁赞道:“李尘虽然年少,行事却这般周全,委实难得。就是老朽,看着外头人员繁杂。也没有想到此处。长江后浪推前浪,李尘真是实在令人不得不刮目相看了啊?”
魏国恩也跟着夸道:“敬人者人敬之。李公子没有因他们行商贾之事对他们心存轻视,行事也是颇有古君子风。”想在大清朝,‘士农工商’商人的社会地位永远是最被歧视的,李尘此举虽然不知道为了什么,但是看着架势确实警告那些宵小之辈不要对这些商人有什么不轨之事。 李尘被两人夸得甚是不好意思,只觉得满脸发烫,笑着道:“两位老爷谬赞,小子实不敢当。不过是行份内之事罢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士农工商,都是大清子民。他们流通市场,丰盈税收。与国与民有益,当得上是良民。小子此举无非是告诉那些宵小之辈不要对这场拍卖会有什么非分之想罢了。”
李尘说地真诚,听得沈建却是心里不是滋味儿。 看着李尘的目光,都带着了异样。 同样是世家子,瞧瞧眼前地李尘,再看看满大街提笼架鸟那些,真是没法子相比。想到这里他又不由的想起了自己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哥哥。 如今呢?却是只有暗暗赞扬李尘的份,同时在肚子里很不恭敬地念叨一句。爹爹果然没有糊涂,看重李尘,驱逐哥哥,也是有缘故地。
接下来便见到已经有特定的小厮捧着一壶一壶的茶叶来为来到的商贾沏茶了,这也是李尘拍卖会计划中的一部分。
就在这时房门却被敲开了 进来的小厮看着在场的没有外人这才道;‘回禀会长,早先定好的二百拍卖位,一个四百,二百“纳捐”,一个六百,位已经都没了。大门是不是可以关闭了?”
魏国恩思量了一遭,对来的人道:“嗯,好,关门吧。” 那小厮生怕将魏会长的地吩咐混淆了,重复了一遍,见魏国恩点头,才应声下去。
沈建在旁,指了指离前台较远地方的几排椅子,开口问道:“什么纳捐位置,就是那边么?到底有什么好处,一把椅子能卖到六百?”
“不过是图个稀奇,有些商贾想要子侄跟着见些世面罢了。”沈炼回道。
听了爹爹如此说沈建满脸通红,兴奋起来道:“会长,爹爹,那二百个竞拍号,二百个‘纳捐’号,总共…总共是二十四万两银子啊?”
李尘听了这个数目字,心里也添了不少欢喜。到了这个地步想必这次拍卖会遇他预期的成功也不远了吧? 这样看来,他的百万银两。倒是颇有眉目地样子。 虽说一下子揽这些财,委实有些着眼。但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担心也是扯淡。
主持台上,除了木锤,这下又摆放着一口临时借用的座钟。
随着“当当”地钟声想起,巳时二刻了,拍卖会就要开始了。就在这时却又听外间有人大声吆喝道;“闽浙富勒浑富大人到。”
“江南河道总督李奉翰李大人到。”
“浙江巡抚富崧富大人到。”
“杭州知府王鸣盛王大人到。”
“钱塘知县徐斌徐大人到。”
尽管众人纳闷为什么这场小小的拍卖会为什么会引起这些平时的浙江的大人物到此,但是众人还是不敢怠慢,就连包间内的众位也连忙的出来相迎,就连魏国恩他们也不例外,这个时候的整个会场已经没有再站着的人了,全都匍匐在地迎接着突入起来的官人。
求收藏 求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