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徐兄干的漂亮,这个王申一直就喜欢仗势欺人,今天徐兄一顿臭骂着实让人兴奋。”
“陈兄过奖了,敬人者人恒敬之,王申自己肆无忌弹,早晚有一天王府会会在他的手里,我还担心什么?”
“徐兄说的是,既然今天的主客来了,我们还是迎迎吧?也不知道这个李尘小小年纪有什么能耐竟然让徐大人如此看重?”
“陈兄不知道这几天李尘做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徐老爷和陈老爷一边走一边聊到。
“哦?这个李尘这几日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陈海峰这几天一直在外忙生意,昨天刚赶回钱塘,听下人汇报最近游击酒楼开张,县太爷和沈老爷都要去,问老爷是否去。听说县太爷都要来,陈海峰还有什么可忧虑的,随着大流今天就掐好了时间,刚好和这两位一起碰个面迎接县老爷,至于那个李尘的事情,他还真是了解的不多。
“陈老爷竟然不知?这个李尘可是不简单,前几日李尘的徒弟张玲,动手打了阿桂大人的侄子杭州参将章佳?贵林,眼看张玲就要被流放,不知这个李尘施了什么手段竟然让阿桂大人的手下亲自和桂林说情放了张玲,而且这个李尘现在更是青帮宿庆祥老爷子的亲传弟子,青帮第八代弟子,听说还有一手对对子的功夫,就连徐大人都对其称赞不已。其年纪虽小确实胆识非凡啊。”徐老爷一边走一遍解释道。“看似你徐兄每日不出府,但是对于这些事情还是知之甚详啊?”
“呵呵,陈兄说笑了,我们还是赶紧迎接大人吧?”徐老爷话刚说完,边见县老爷在沈炼和王申的陪同下赶了过来,刘老汉赶忙上前迎接,一下拜倒道;“小民刘才厚参加大人。”
“嗯,快快免礼,今天我是来出席婚礼的,就不要这繁琐的礼节了。”徐斌眼见一人迎上来扑倒在地,心里一盘算想必这就是有间酒楼原先的老板了,也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张岭的岳父。
“小民王申,徐方叩见大人。”说罢后来的两人也接连给徐斌见礼。
“你们两位不要折煞我了,这样下去我的寿命都要被你们折光了,来,这位是沈府沈练沈老爷,你们好好熟识一下。”徐斌一脸和蔼的样子看起来与他的年纪丝毫不合,露出一股男人应有的成熟老练之气,由此也可以看出徐斌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
“呵呵,王老爷,徐老爷,这一段时间你们可好啊?”随着沈练的一声‘善意’的问候,钱塘县的五大亨,县太爷徐斌徐老爷,沈府沈练沈老爷,王府王申王老爷,陈府陈海峰陈老爷,徐府徐方徐老爷终于齐聚在了一起,这在钱塘县的历史上恐怕也是第一次,先前无论钱塘的什么大事这五位现老爷恐怕也没有像今天一样齐聚在一起,而这一切的源起者则是一个来到钱塘县的,在一个月之前还是名不见经传的十岁孩童李尘。
“哦,今天是什么风把沈老爷也吹来了?这可真是钱塘第一奇事啊?”王府自大清开国以来就于沈府不和,时有矛盾发生,双方人员见面就免不了要争吵一番,这也是历史遗留下来的传统,到了沈练王申这一代自然也不例外,沈练是看在徐斌的面子上有所收敛,是以率先问好,但是王申就不一样了,沈府自从雍正年间便一直压王府一头,到了乾隆时期更是远远的把这一个差距甩开了,王申自然心有不甘,而且这王申又是一个暴脾气,一遇到不开心的事情就要数落一番,惹得整个钱塘的百姓也是闻申色变,如今见了这位冤家对头嘴上那里还有一点的好?
“这不见王老爷嘴下出脏才是钱塘县第一奇事吧?哈哈。”见到王申刚一见面就出言讽刺而且还是当着徐斌的面,这一下脾气再好的沈练也忍不住想要反唇相讥了,想沈练尚在年少的时候,王府由于眼红与沈府的规模,恰巧沈府又单单出了沈练一个独生子,王府长辈们就商议绑架了沈练以此为要挟,想要逼沈府就烦,谁知关键时刻竟然让沈练跑了阴谋才难以得逞,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弄得脾气再好的沈练和王府之间有着一层难以消除的隔膜,单单看沈练对于李尘被绑架那件事情的态度我们完全就可以看出沈炼对于王府的憎恨是多么的明显。
“沈兄说话总是这么的蕴涵哲理,不是我辈可以听懂了,王老爷爷不要在意啊?”这时陈海峰有见两人斗起嘴来,插话道;
“陈海峰,你今天终于说了句视体面的话。”王申此话一处,大伙一一下子全都乐了起来,就连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刘老汉,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话一出口,王申才反应过来这陈海峰原来是在讽刺自己,脸色一下便拉了起来,缩在哪里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独自生着闷气。
“好了,你们几位在一起就不要在斗嘴了,也不看看今天我们来这里是干嘛的?你们这样不是在喧宾夺主吗?刘才厚,不知你们这里的酒席什么时候开锣啊?今天早上我都没有进餐,就等你这中午的这一顿喜酒呢?”
“大人放心,今天中午的饭菜早就有人为大人准备着呢,想必现在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几位老爷雅间请,马上饭菜就为大人送上。”
“哎,刘才厚,我说今天怎么不见李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