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心里着实一惊,没想到这次打得劫如此之大,想要白白的拿走的其中一份干股,这样一份秘方没有用过,效果怎么样目前还是一个未知数,面对这样一个未知数交出一份干股这的却令人有些难以接受,可是没有秘方的话,张强的捣乱不日便可是赵家破产,到时候整个赵家人恐怕都要另谋出路了。没想到这个李尘小小年纪看问题这么透彻,定然是看明白了我赵家的情况才敢来此,想想自己九岁的时候还是一个懵懂少年,哪有这般心智,不由的对李尘更是高看几分,心里却还在纠结是否拿出一份干股。
李尘看赵敬堂还在思索之中也不便打扰,就在一旁静静的等着,知道此刻他才发现原来这赵府的确是一个风水宝地,别的不说,单单这座书屋里的气息便足以让人陶醉,用心沉浸其中,更是是心里一爽,万般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房外更是鸟语花香,处处透着唯美的自然景色,想是在200年后的现代,绝对不可能有如此风景,仔细一想现在乾隆四十七年,还有不到一个甲子的时间鸦片战争便要敲开天朝的大门,天朝便将沦为半殖民半封建社会,那个时候我天朝子民便只有任外人**了,想起那段悲惨的历史,李尘便心有余悸,穿越到了这个年代,他一个人又能对历史有什么大的改变呢?正在思考只间,一声叹息打断了李尘的思路。
“不知小兄弟在思考些什么竟然这么入神?”赵敬堂道;
“没事,只是感慨一下而已,想我天朝大国,不日也将沦为地狱,到时候我大清亿万子民便将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想起心中悲痛万分啊。”李尘道;
“小兄弟何处此言?想我大清朝兵强马壮的,就连塞外蒙古人都制的服服帖帖的,难道还有人敢对我天朝发兵?”赵敬堂惊讶道;对于李尘的话不以为然。
“赵老板有所不知啊?殊不知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如果赵老板可以再活一个甲子,到时便知。现在还是先讨论我们的事情吧?不知赵老板考虑的怎么样了,一份的干股,是否可以拿出呢?”李尘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赵敬堂有过多的纠缠,还是回到正题上为妙。
“李公子的条件并不是不可以答应,只是有几点还请李公子担待。”赵敬堂心中虽有疑惑,却像自己几年已近不惑,能不能再活一个甲子还是一会事,这等空头支票理他作甚。但是赵敬堂却不知,他真的活到了那个时候,并在那段艰难的时期里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是整个历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的名字也永远的写在了天朝的历史之中。
“赵老板请讲,”李尘道;
“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还望等到这个秘方却实可以达到预期的效果之后在签订协议,而且希望李公子不能把这个秘方在泄露给他人,使其成为我们赵家的专属秘方,如果可以如此的话,李公子的一份干股不成问题。”
“这个自然,既然赵老板如此爽快,我也不好藏私,这是我写的有关酿酒方面的心得,现在就把交予赵老板。期间有些过程可能是几位师傅没有见过的,只要完全按照我写的过程酿制,必定没有问题,到时候还望赵老板多多费心了。”李尘道
“如此的话,多谢李公子了,如果赵家可以度过此次危机,以后李公子有什么事情,赵某必定全力以赴。”赵敬堂从李尘手里接过抄本,心情还是颇为愉快的。
“赵老板言重了,以后必定还有多多麻烦赵老板的地方,还希望赵老板不要推辞。”李尘也回道;
“东家,东家,沈府来人了,说是有急事要见李公子。”就在两人交谈间有人在房外道;
“可知来的是什么人?有何急事?”李尘听说沈府有急事,连忙问道;
“小的不知来的是什么人,只知来的人是一个高头大汗,具体有和事情,他也不肯说,只是告诉小人要立马见到李公子。”来的那人推门进来,听得问话道;
“好知道了,让那人在前厅等候,我们马上就到,”赵敬堂看那人在李尘面前慌张的样子心里颇感不爽,让人小瞧了他赵府。等得那人退去,赵敬堂才道;“既然贵府有急事,我也不便留公子久住,我们这边去前厅吧?”
“好,我们这边走吧?”李尘听了赵敬堂的话,也迫不急待得踏出,李赵敬堂不知道,他却知道,听小厮描述那人必是老黑无疑,如果沈府有事必定不会是老黑亲自前来,很有可能是店里出了什么事情,才会如此急切的赶过来。
赵府 前厅
老黑一直在那里来回踱着步,焦急的等待着,谁知李尘刚来赵府一天,酒楼里已经出了事情,这才使得他不得不打着沈府的旗子前来见李尘。谁知到了赵府有耽搁着许多时间,使得他越来越觉不安。
“黑哥,出了什么事情?”李尘刚来到前厅便在老黑在那里踱步,想必事情不小。
“小哥啊,你可总算来了,赶紧跟我一起走,这次可出了大事了,我们路上边走边说,晚了恐怕可就要赶不及了。”老黑见李尘过来二话不说,也不看李尘眼色,拉着边走。
“赵老板,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登门赔罪。”不等李尘话说完,老黑已经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