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推门说下一个节目就要轮到她们了。苏卉起身换衣服,就在海舞尘涯的眼前,但他没有去看,他在看别的姑娘,她们都在着急换衣服,平坦的腹部、丰润的**、翘凸的屁股、秀美的大腿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目不暇接,姑娘太多了,他当然要挑新的、感觉养眼的、以后可能再也看不到的姑娘来看。
她们一个个从他面前走过,扭着腰肢,挺着胸膛,脸上转换着表情,摆出将要出现在台上的一种职业表情。
海舞尘涯最后,跟在队伍的后面,姑娘们在台侧两边稍稍的等了一会,音乐响起,她们甩动着长腿,伴着音乐的节奏,走入了被亮闪的聚光灯投射的表演区域。
海舞尘涯站在舞台暗处看着这些姑娘们在灯光里纤毫毕露的肌肤和曲线,他看到舞台下面黑压压一片的人头,还有观众们在幽暗光线里的模糊面孔,这使他有一种异常的新奇和兴奋,这是他第一次站在这种地方、如此角度来观看舞台上的表演,注视台下成排的观众,这令他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位置的变化、角度的不同使他隐隐的有一种自己生活起了变化的感觉。
这回他的眼光时常的在苏卉身上逗留,她的表情冷漠挑逗、若即若离,她的姿态优雅妖艳,又显示出一种刻意的僵硬,她与昨晚上见到、与刚才在化妆间里的苏卉判若两人,可话又说回来,这在台上的姑娘哪一个又不是这样的呢。
表演完了,她们一个个又像鸭子般的咯咯叫着涌回化妆间,海舞尘涯随着她们回到化妆室,再一次近距离的观赏她们脱衣穿衣的**举动。
苏卉走近前来,“看够了吗?好像已经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海舞尘涯冲她咧嘴笑,说,“看不过来,你带我到这里来是害我,是要考验我。”
苏卉压低嗓音说,“你扛得过去,昨天晚上我就发现了。”
“你等着,还有很多个晚上呢。”海舞尘涯凑到她的耳边悄声说。
姑娘们又蜂拥着往展厅里去,苏卉向他叫道,“替我拿着包,看到有领导站在我旁边就帮我拍照,市里的领导,多拍几张,千万别漏了。”
尼玛,真成了她的助理了。
海舞尘涯到达展厅的时候姑娘们已经在各自的产品边上站好了位置,摆上了姿势,她们一个个全都裸露着大腿和臂膀,胸乳也是挤压得鼓鼓的,当中的沟壑鲜明而又深邃。
她们一会臀部磨蹭产品,一会又**贴上产品,一会拥抱状,一会又亲吻状,海舞尘涯觉得那些发亮冰冷的金属制产品在她们的柔媚缠绕下几乎快要融化了。
观众们在产品前眼珠滴溜溜转,驻足流连,不忍离去,手中的手机相机不停的咔嚓,大胆的人走上前去与美女贴身合影。
海舞尘涯为了完成苏卉交待的任务,舍去了观看其他美女的机会,他在苏卉的展台前等着,等着领导们的到来,好让苏卉在领导前的媚姿以及领导的赏识和欣喜一起留在手机中的存储器里。
领导来了,这位海舞尘涯在电视里时常瞧见的领导出乎意料的在苏卉的展台前停留了比在别的展台要多得多的时间。难道他对这个产品更有兴趣?
苏卉绽放出了最最灿烂最最柔媚最最乖巧的笑容,姿势也是最最文雅最最清纯的,勒个去的,领导竟然还跟她说了话,海舞尘涯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他看见苏卉在点头,嘴唇轻轻的蠕动,哇靠,她还挺明白该向什么方向什么人靠拢,这姑娘有出息,一心想要往高处流。
海舞尘涯这样想着,但苏卉交给他的任务他没有忘记,他高举手机,变换着距离和角度,不停的按快门。
一直闹腾到中午十二点多,苏卉这边的事情总算是结束了,主办方这边还有一个酒会,于是姑娘们又集体换上了各自多彩多姿的服装,向着酒会而去。
海舞尘涯挎着苏卉的包,跟在一大帮身高腿长的姑娘们后面。
酒会是自助式的,姑娘们拿了吃的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海舞尘涯混在里面,但也始终站在苏卉的边上。
企业那边有人来发报酬了,姑娘们每人五千元,一个厚厚的信封装着。
妈的,五千元。海舞尘涯惊得心里犯嘀咕。
“你们老是有这么多钱吗?”他问苏卉。
“差不多吧,这应该算是少的吧。”
“两三个小时,有吃有喝的,看尽男人的笑脸,听尽男人的好话,你还说少。”海舞尘涯颇有些愤愤不平。上天啊,你丫怎么分配的。
苏卉不以为然的撇撇嘴,“没办法,世界就是这样的,你也不是,和女人睡在一张床上还能拿钱。”说完,苏卉送给他一个甜美启迪式的笑容。
是啊,他不应该抱怨的,从昨天开始他也算是一份子了。
接着苏卉给他介绍了两位她的好朋友,苏卉说他是大型国企的总裁助理,一个月工资两万大洋。
海舞尘涯被她说的心慌,但他极力撑住,摆出一种与苏卉的介绍相当的表情。
等到转过身来,他与苏卉说,“你干吗这么介绍我,以后如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