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其他人对她的担忧,上官晴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记下了这件事情。
时间一晃又过了好几天,这几天,上官晴除了拼命训练自己的身手之外,还到处搜刮医术,努力研习,看有没有什么办法,不但能够救醒大哥,而且,还能够让大哥的功力不受到损伤。
筋骨俱断的同时,浑身的功力也跟着消失殆尽了,就算重新接续上筋骨,要想恢复往日的功力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除非,有什么宝物,就像鲛人泪能令昏迷的人彻底苏醒一般,会不会有一种宝物,能够令失去的功力重新复原呢?
一定有,只是,她现在还不知道而已,终有一天她一定会找到的!
眼看就到年关,太后准备亲临相国寺为天启祈福,上官晴找了个机会进宫面见太后,表达了自己对我佛的仰慕之心,并强烈要求能与太后同行,一同为天启祈福。
就佛教而言,未出嫁的姑娘家的祈福比七老八十已经生过好多孩子的老太婆不知道要值钱多少倍,端看尼姑和尚要求终生不得嫁娶就知道了。只是,年轻人好动,耐不住性子,试问有几个年轻人能够面对佛像潜心静坐几天几夜的呢?所以,当上官晴一提出要与太后一同前往相国寺祈福,不但把太后给吓住了,连她自己的老爹丞相大人也被狠狠地吓了一大跳。
吃惊归吃惊,面对上官晴对我佛的这份真心,太后又是激动又是欣慰,自然二话不说便应允了上官晴这一拳拳赤子之心。在众人匪夷所思的目光中,上官晴随太后一同前往相国寺而去。众人原以为,上官晴这孩子只是一时冲动,等过阵子没了新鲜感,自然会提前回家的。包括太后在内都做如是想。青灯古寺,又有几个年轻人能够忍耐得了那份寂寞?可是,令众人再一次大跌眼镜的是,上官晴在相国寺中,不但把太后照顾得很好,而且,还潜心礼佛,甚至跟一些大师们谈经论道,那架势,再一次令太后感动莫名。
在太后看来,上官晴就是一个贴心的好孩子,跟其他所有孩子都不一样,事实上,太后是偏心成了习惯。以前的上官晴无法无天,太后都疼爱有加,现在的上官晴乖巧懂事讨人喜欢,太后还不疼到心坎里去了。
在相国寺一住就是好几天,也许在别人看来一个年轻人住在佛寺之中总是寂寞的,但是,对上官晴来说,却是一种无上的享受。陪着太后在佛像面前静坐参禅的时候,上官晴就趁着机会修炼内功心法,一点也不浪费时间,甚至还能安神。以前自己修炼内功心法的时候,内心深处总有着急躁与焦虑,在宁静的古寺之中,她的内心得到了沉淀,功夫日渐提升。
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上官晴正在相国寺的后院中偷偷摸摸地练习火焰神掌,突然,一阵疾风吹过,一道黑色的身影一闪,上官晴正准备出招,谁知道那黑影快她一步,用掌风击开了她的出招,同时,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贫僧夜观星象,知道故人之女来相国寺参禅,故连夜赶来,幸好,你还没有离开。”
“你是谁?”上官晴狐疑地道,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来人竟说她是故人之女?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上官烈的女儿。”来人笃定地道。
这下上官晴彻底惊呆了,她换了一副躯体,本以为从此再没人能认出她来,可是前有皇甫迦一口咬定她就是大宇国的上官晴,如今,竟然连个陌生人都能一眼认出她来,这个世界彻底玄幻了。
“我是相国寺的方丈,以为有事不在寺中,最近夜观星象知道你在这里,故而赶来与你相见。十多年前,我与上官烈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当年我为他卜得一卦,卦象显示,他必须远离仕途方可保一生平安,奈何上官烈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因为观念不同,我们从此分道扬镳。”那黑衣人满是愧疚地道,“若不是当年的我过于年少气盛,留在上官烈的身边好好劝说的话,上官烈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是我对不起她。”
“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找我有什么事情?”上官晴满脸戒备,言简意赅地问道。
“我是方外之人,十多年前的那一卦显示,上官家会被灭满门,除了你还有一线生机。而你的生机便在这天启国的上官晴身上。如今看来,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应验了,只可惜,上官烈压根儿就不相信我这种占卜之说。”黑衣人无奈地叹口气,幽幽地道。
“我的生机在天启国的上官晴身上?你的意思是说,在我死了的那一刻,刚巧天启国的上官晴撞柱身亡,我才有机会得以重生的?如果当初天启国的上官晴没有死的话,我便没有了存活的希望了?”上官晴恍然大悟地道。
黑衣人点点头表示认同。
上官晴垂首深思,真的很想问问他关于大哥的命数。但是她沉吟了一会儿,还是忍住了没有问。大哥之所以能活下来,主要是因为她活下来了,否则,无人与皇甫迦施展蝶双飞,就算大哥被救出来了,性命也是保不住的。
还是不要问大哥的事情了,免得横生枝节。大哥现在不但昏迷不醒,而且,就算醒来,也将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彻底没有功力的,在找到能恢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