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休息一下吧,今天的训练不是已经完成了吗?”夏竹一脸担忧地望着上官晴,此时的上官晴,正绑着沙包在爬一棵参天大树。
夏竹的担心也是有道理的,上官晴的身体才刚刚恢复,就这么不要命地训练,万一再度病倒怎么办?
然而,不管夏竹如何费尽唇舌,上官晴就是不为所动。不是上官晴固执己见,只不过这样的训练,放在以前,那根本就是上官晴的家常便饭。
几个时辰过去了,突然,正在拼命训练的上官晴倏地一个闪身往房间奔去。
“夏竹,去开院门,把礼物收下直接送客。”上官晴话音一落,人便已经消失不见了。
夏竹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了一阵敲门声,连忙转身去开院门。
院门打开,来人手提大包小包,正是早上跟随在太子身边的李光,一见夏竹,便把手中的大包小包往夏竹怀里一塞,拽拽地道:“这是太子殿下对你家小姐的恩赐,好好收着吧。”说完,便举步想要进去。
“李侍卫,既然礼物已经送到了,那就早点回去禀告你家太子吧,我家小姐正在睡觉,不方便见客。”夏竹手捧礼物,当场送客。
“我家太子让我问一下,退婚的事情,什么时候安排?”李光开门见山地道。
“这件事情,我会转告我家小姐的,李侍卫快请回吧。”夏竹当即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李光心中那个火大啊,他身为太子的贴身侍卫,就连朝中的大官看见他都要给三分薄面,这个小丫头倒好,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其实对于夏竹来说,管你是太子的人还是皇帝的人,她唯一在乎的是小姐一个人,既然小姐叫她当场送客,那就算因此而得罪了权贵,她也无所畏惧。
李光闻言点点头,也不多说废话,扭头便走。他不是心胸狭隘之人,这么点小事,他还不至于放在心里,而且,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他也可以回去交差了。
在他看来,既然上官小姐收了太子殿下的礼物,那么退婚的时候,应该就在这几天了。
接下来的日子,上官晴和拓跋阙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好像两条平行线一般,各忙各的。
拓跋阙就一相情愿地等待着上官晴主动提出退婚的事情,而上官晴呢,每天只顾着拼命训练,好像压根儿就忘了这件事情。
终于,某人的耐心告罄,主动找上门来。
上一次的探病,他纯粹是被父皇母后给逼的,而这一次,他是完全心甘情愿自己主动找上门来的。
“小姐,你那一招真管用呢,太子殿下又看你来了,现在正在前厅喝茶呢,老爷请小姐过去一下。”夏竹一脸欣喜地小跑着进了上官晴的厅堂。
上官晴闻言,唇角高高扬起,终于等不及了么?不把你逼急了,我怎么好意思漫天开价呢?
“夏竹,你去回禀老爷,就说我要好好打扮一番,叫他们等一下。”上官晴一边说一边开始“精心”打扮起来。
“小姐,你又要往自己的脸上涂那些颜料吗?”夏竹不甘心地问道,“那么美的一张脸……”
“夏竹,我自己心里有数的,你还是快去回禀老爷吧。”上官晴罢罢手,催促夏竹快去。
经过这些天的观察,夏竹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没有任何作用了,连忙转身朝着前厅跑去。
天启国丞相府,前厅
拓跋阙身穿一袭湖蓝色锦袍,幽深的桃花眼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是周身散发出来的阵阵冷气却能将人冻裂,从来只有人等他,可现在,他竟然沦落到去等别人了,而且等的还是一个花痴丑八怪,心中的憋屈可想而知了,只是不得不硬生生地忍耐下去。
上位者,必须有操控自己情绪的能力,而不是被自己的情绪所左右。无论再怎么生气也不会表露在脸上。只不过那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让人不寒而栗。
一起陪着喝茶的,是丞相府上上下下,几乎所有人马都出动了,除了远在边关的丞相府嫡长子战北溟。
其实,拓跋阙是上官晴的未婚夫,按理说,只要上官千崖和南宫飞雪出来招待也就是了,可那三房姨娘一个个都不肯落后,纷纷带着自家儿女出来招呼,还冠冕堂皇地说什么太子殿下来丞相府,他们不能失了礼数,只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还不是希望太子殿下能瞧上自家女儿么。
“四妹她从小被娇宠惯了,不懂礼数,希望太子殿下不要见怪。”上官筝身为大姐,一脸贤惠地为自己的妹妹说着“好话”。
她当然没有这么好为上官晴说好话了,她恨不得扒了上官晴的皮,喝了上官晴的血。同样是丞相府的女儿,嫡出跟庶出却相差十万八千里,上官晴明明就是个花痴废物,却从小就被赐婚给了太子殿下,这个天下女子梦寐以求的位置,而她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长得也是美艳动人,就因为是庶出,却永远成不了大户人家的正妻。她,能不恨吗?
她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想找个话题接近拓跋阙,顺便踩低上官晴,让太子殿下更加讨厌她,以彰显自己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