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内,可以与往常一样。”
“但是,一天之后,必死无疑,大罗神仙也无法救治。”云止皱眉渐深。
“朕知道,云止,你将那‘鸴芝’送给朕。”
“皇上,你现在……”
“朕现在还可以活好几天,朕知道。朕又没说朕现在就用‘鸴芝’。”
云止确实有那传说中的‘鸴芝’,乃一次意外得来。送给东申泽并不是什么问题,只是……“皇上,要本相送给你也可以,但是,你必须先回答本相刚才的那两个问题。”
“什么问题?”
东申泽的记性似乎不是很好,刚刚才听过的话,现在就忘了。
云止也不妨重复一遍。末了,低头俯视着躺在木椅上的东申泽,“皇上,只要你回答了,本相就给你。”
“原来是这两个问题,朕还以为是什么呢。”东申泽再一笑,带着几声压制不住的轻微咳嗽,“朕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皇宫,那是因为朕的龙床底下,有一条直接通外宫外的密道。那一条密道,是当年父皇躺在病榻上时亲自告诉朕的。这世间,除了朕谁也不知道。宫女太监们即便每日整理龙床,也发觉不了。机关,乃当年的鬼斧子所设。至于,来此的目的嘛……”
微微一顿,东申泽咳嗽着侧望向人来人往的街道。
此处的建筑,有别于其他地方。窗户,非半人的高度,而是普遍设得较低。
云止顺着东申泽的目光望去,只听,东申泽紧接着道,“你不觉得这里的女人,别有一番风味吗?”
“皇上,你该不会告诉本相,你偷偷的一个人跑出皇宫、再千里迢迢的来这里,就是为了看这里的女人?”如果东申泽回答‘是’,云止不保证自己是不是会一把将东申泽从窗户扔出去。
“当然不是了。”
东申泽笑着否认,在云止缓气之时,吐出一句简直让人吐血之言。
“你看那街上的女人,与那些被人送入宫的女子比起来,真是完全不一样。朕有生之年,还从没有玩过这样的女人,若是能在死之前再好好的享受一番,那可绝对是死而无憾了。”东申泽一副恨不得立即扑下去之色,“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甘愿。”
云止闻言,只想将东申泽一把丢出去,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东申泽回答完云止的问题后,让云止将‘鸴芝’交出来。最后,心满意足的闭上眼休息。
云止看得出东申泽眉宇间的那一抹疲倦,从刚才给东申泽把脉的脉象上看,东申泽的身体比之前两日在皇宫内时,更差了。
毒,已毋庸置疑是宫伊颜下的。
当初,宫宸戋在外面,这一件事应该与宫宸戋没有关系。
不过,宫宸戋护着宫伊颜,宫伊颜想来是想早一点将五岁的东玄绪送上那一个位置。
云止看着片刻间便沉沉熟睡了过去的东申泽,目光环视了一圈后,打开桌面上的那一个包裹,取出里面的那一件白色外袍给东申泽盖上。
东申泽眉宇时皱时平、时紧时松,不知道都梦到了什么。
之后,云止让店小二准备一些饭菜上来。既然来了,就不妨守株待兔等着林思画自寻死路。
·
林思画被花千色派出来的人所伤,命在旦夕之际,幸好被阿柱所救。但,尽管如此,还是中了毒。没想到自己对那一个人忠心耿耿,她却还要杀她。
阿柱带着中毒的林思画前来东清国的边境,想带林思画进沙漠找解药。
后方,两方人马不断的追杀,每一步都危机重重。尽管早了好几日前来,可此刻依然还在路上。距离东清国东面的边境,少说也还要一天多的路程。
边境处。
酒楼内,用过午餐的云止,吩咐暗中追随自己而来的影卫,去抓一些药回来。
东申泽一睡便是大半日,迷迷糊糊、朦朦胧胧间,被云止唤醒。睁开眼,有些分不清身在何处。半响,慢慢的反应过来。
“皇上,喝药。”尽管这些药并没有什么用,但是,聊胜于无。
东申泽一点也不想喝,可又不想辜负了云止的一番好意。最后,咬了咬牙后,一口气饮尽。起身,面对着窗外的街道而立。
“没想到,都已经夜深了,又过了半天。”
“皇上,这里也有妓院。若是你真的想去,本相可以陪你去。”云止突然说道。
东申泽怔了一下,转过身去,结结巴巴道,“你……你竟然要朕去妓院?”有史以来,还从没有臣子让帝王去妓院的先例。再说,东申泽虽然沉迷女色,可一点也不喜欢碰不干净的女人。后宫佳丽三千,哪一个不是身子清清白白就等着他一个人使用?
“这是你之前自己说的。”云止想着东申泽命不久矣,有什么心愿能依着,倒也没什么。
“朕是说了,可是,左相,你不觉得你应该去抓几个还未出嫁的女人送来给朕,而不是让朕去妓院。”东申泽一副恼怒的样子。
云止挑了挑眉,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