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下来道,“我帮你收拾收拾。”
着,彭远征就去帮秦凤脱外套,秦凤下意识地抗拒着挣扎着,彭远征有些恼火地低斥道,“这么脏,不脱下来,咋办?脱下来!”
完,也不管秦凤愿意还是不愿意、配合还是不配合,他强行将她的外套脱下,扔在地上,又去脱她的羊毛衫和裤子。反正他认为冬天,里面肯定穿着厚实的内衣内裤。
秦凤惶急地挣扎道,“不用了,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彭远征叹了口气耸耸肩道,“你自己还能行?行,你如果能行,自己赶紧脱下来,我去弄毛巾给你擦擦。”
完,彭远征就扭头进了秦凤家的卫生间,打开热水器接了一盆温水,就端出来。
他抬眼一看,见秦凤已经脱掉了上半身的羊毛衫,露出里面的粉色秋衣。而此刻正吃力地脱去深灰色的毛呢裤。好在她今天穿的裤子很宽松,她吃力地蹬了蹬,终于还是将裤子甩了下来。
彭远征放下手里的水盆,走过去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秦凤微微有些挣扎,但却闭上了眼睛。
她只穿着内衣内裤,身子蜷缩着,被彭远征抱在怀里。彭远征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肌肤的柔软、弹性和一身的曲线玲珑。只是此刻,他也没有这份旖旎的心思,将秦凤抱着放在了她的床上,然后端水过来用温热的毛巾将她的脸上、脖颈上、以及胳膊、手上一一擦拭干净,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好了,你盖好被子,休息吧。”
彭远征端着脸盆走了出去。
秦凤蜷缩在被窝里,呆呆地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百感交集。从一开始的难堪和无地自容,到现在,她心底里漫卷着一种无言的感动和温情。
方才,彭远征俯身帮她擦拭脸上和身上的脏痕,那份专注和轻柔,就像是一场春雨浇灌着她干涸的心田,几乎让她流下泪来。她的心弦拨动着,紧闭多年的心门竟然悄然而开。
听到外边传来轻微的声响,她心里一阵失落:他要走了吗?
但不多时,却见彭远征已经穿上了自己被擦拭干净的大衣,端着一杯热水走进来,放在她的床头柜上,轻轻道,“秦书记,你喝杯水,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秦凤眼圈一红,扭过头去低声道,“谢谢你,麻烦你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恐怕秦凤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现在的声音是无比的温柔。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秦凤头疼欲裂地从床上爬起来,硬撑着去厨房煮了一碗清汤面吃下,才觉得好受了一些。她慢慢走近卫生间,见她呕吐过的衣物已经被彭远征放在了脸盆中用清水泡着,想起昨夜种种、以前种种,彭远征那张英挺刚毅的面孔在她眼前放大,她脸色骤红,心乱如麻又心跳如鼓。
回到床上又迷糊了一个多小时,大概有七八点钟的样子,她家的门铃声响起。
秦凤裹着厚厚的棉睡衣揉着眼睛走到门前,透过猫眼见是郑英男,不由气不打一处来,羞愤地猛然拉开门,“英子,你可是害死我了!让我喝那么多酒,出了这么大的洋相!”
郑英男嘻嘻笑着走了进来,左右四顾。
秦凤脸色一红,又嗔道,“你看什么看?”
“那个……那个谁呢?”郑英男暧昧地笑着,上前去一把抱住了秦凤,“姐,你应该感谢我才是。怎么样,昨晚他还够体贴吧?”
“你……”
“走了?昨晚他没留下啊?啧啧,看来还是个正人君子,没有趁人之危。姐,他没占你便宜吧?”
“你这个死丫头……赶紧放开我,我头疼死了。”
“姐,这人真不错呀……才貌双全,而且能量很大、据说很有来头,对你来说,正好是如意郎君一枚啊。姐,你可不要错过了。嘻嘻,我要是你,昨晚就趁机拿下他!”
郑英男正待再说几句,却被秦凤猛然拼尽全身力气挣脱了她的怀抱,一溜烟跑回了卧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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