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摇摇头:“我是来采药的,与你们不同,就是同一路,速度也不一样,你们快,我慢,不与你们一齐走,好了,你们忙,我先出发了。”
柳致知说完,便向五人告辞,一个人先上路。走不多远,柳致知拐入旁边,昨晚用罗盘时,他知道此处有几株药材,他一一将药材采摘好,人已在林中,又发现几株黄精一样的东西,并没有什么灵气,但柳致知感应到,其下有块茎,能食用,有点小毒,应该算是木薯一类,只要烧熟,毒物就分解了,这是他格物之道所擅长,便将几根块茎也挖了出来,准备当作午饭,顿顿吃干粮,换换口味。 /
挖好之后,听到有人从林边经过,他们没有发现柳致知,柳致知却将他们感应得清清楚楚,也听到他们的对话的声音,正是兰精忠五人。
“兰老,你有没有看出那个柳致知是什么人?”说话的是安晴。
“看不出,一个普通人吧!”兰精忠说到。
“恐怕没那么简单,孤身一人,什么不带,敢闯入大山之中,甚至在大山中过夜,就这一点,就不是普通人。”杨广军说到。
“这有什么关系?不管他是谁,只要他不冲着我们来就行!”余旭光不太关心柳致知。
“二弟,我们这么多年来走南闯北,也遇到过不少危险,之所以还好好的,靠得就是小心。”杨广军说到。
“还是快些走吧,在这里符合兰老所说的只有十里外的那个峪峡了。兰老,你要找什么,花大价钱请我们来?”李锋说到。
“是兰老祖传的一件东西,在战争年代失落,据说被日本人抢去,后来那队日本人在此处失踪。”安晴说到。
“这么多年了,说不定早就毁了!”李锋说到。
“老一辈的心愿。作为晚辈的尽一份孝心!”兰精忠说到。
“我们加快一些,那地方是战场,传说很邪乎。在白天不进去,晚上最好不进去,十里山路。得花几个小时。”杨广军说到。
柳致知出了树林,看着已经走远的五人,若有所思,那地方不过是战场,也被人用生命血祭,布下阵法,白天进去倒没有事,想找什么,难道是自己昨晚得到的盒子,也不对。几人之中并没有姓那的,那个兰精忠和安晴不怎么对劲,先让他们进去,过一会再去看看,不允许他们对阵势。特别是那五棵槐树破坏,不然的话,自己得出手,将那鬼子的厉魂收拾掉。
柳致知一路上忙着采药,同时远远吊在他们后面,柳致知的脚程根本不是他们所想象。采药跟踪两不误。
时近中午,这五人终于来到陉峪,这是一段很长的山谷,那阵法不过在入口处不足五百米,几人边走边吃了些干粮,柳致知却没有入谷,而是上了山,远远地看着他们。
在山上俯视陉峪,那处更明显,五棵槐树分立五方,显得郁郁葱葱,带动周围一遍地方让人感觉很阴凉。
“这地方有些邪!”余旭光脸色严肃起来。
“很阴凉,阴气很重,难道是这五棵槐树的问题,很奇怪,树根居然露出了地面,长满坟头,这是坟吗?”李锋也说到,手伸进了口袋,摸着口袋中叠好的符纸,符纸居然有些发烫,好在现在是中午,阳气正盛。
“不对劲,坟上土是新的,难道近期有人来过?”安晴说到。
“会不会是昨晚遇到的柳致知?”杨广军脸色不太好看。
“应该不会,他身上又没有什么工具,说是来采药,要挖土,没有锹之类是不可能,说不定附近有人家,给这些人来上坟。”兰精忠说到,又看到附近地面散落许多白骨,腿骨粗短,略弯,不由皱眉。
“有坟,为什么不将所有骨头都埋掉?”安晴不解地问到。
“这些骨头应该是皇军,噢,是日军的骨头!”兰精忠说到。
杨广军三人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没有留意兰精忠的语误,只是顺口说到:“怎么知道这是日军的骨骸?”
“这个嘛,我感觉,好像日本人跪坐的多,小腿骨粗壮。”兰精忠略一迟疑,说出他的判断。
“也有道理,先不管这些骨头,看来他们被围歼,兰老的东西说不定已被当时抗日武装带走!”杨广军分析到。
“这个,我找了不少年,也查了不少资料,应该没有,说不定还藏在某个地方,是不是将坟挖开看看。”兰精忠说到。
“不行,这些人埋下去不知多少年,而且树根缠绕,根本挖不动,再说,在抗战期间,根本不会有什么陪葬品。”余旭光断然拒绝。
一时气氛有些尴尬,安晴目光向四下打量,发现不远处峭壁下有一个山洞,手一指:“那边有个山洞,去看看,说不定有东西藏在里面。”
众人扭头一看,果然是一个山洞,便一起转身向山洞而去,五人刚入洞,从山梁上飞跃下一人,转眼间也到了洞口,并没有什么迟疑,也进入山洞。
山洞似乎很深,开始一段还有些光亮,再往里走,就越来越暗,杨广军将强光电筒打开,他们带的电筒不是一只,不过现在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