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噎住了黎盼天。
“黎梨到底是我哥哥的女儿,我们不关心她,谁关心她?”黎盼天换了一个角度说。
“自盼明死后,我就与黎家没有任何关系了,阿梨只是我的女儿,与黎家没有任何关系!”阿梨的娘早就对黎家死心,根本未曾想到认祖归宗,阿梨之所以姓黎,完全是为了纪念心中那个情郎黎盼明。
“弟妹,你就忍心阿梨没有家,没有爷爷奶奶?”黎盼天又苦苦劝到。
阿梨的娘摇摇头:“这里就是阿梨的家,她出生时连父亲都未见过一面,还要爷爷奶奶干什么?”
“你难道就眼睁睁看到那两个老人想见孙女儿一面都不行吗?连一点让他们补偿心中愧疚的机会都不给吗?”黎盼天又以感情哀求。
“当日盼明出了车祸,我的心就已经死了,只是当时已怀了阿梨,才让我有活下来的勇气。其他的事,早知今日,何别当初!”阿梨的娘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阿梨,大姑求你,劝劝你娘,和我一齐回京城,其他什么我都答应,就是你和情郎一齐去也没问题!”黎盼天一见劝不了阿梨的娘,便来求阿梨,柳致知看见这一幕,心中悲叹。
阿梨摇摇头:“阿梨只有娘,现在多了一个柳哥哥!”眼中露出甜蜜,望了柳致知一眼,柳致知也是微笑中两人眼光一对。
“柳老师,你劝劝阿梨,让她们去见见爷爷奶奶!”黎盼天见没有办法,便又来求柳致知,她并不知道,现在柳致知并不是教师。
柳致知没有想到对方来求自己,叹了一口气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黎女士,解铃还须系铃人!”
柳致知实际上已告诉对方该如何做,再多的话他也没有必要说了。
“弟妹,阿梨,你们再认真地考虑一下,一家人和和气气相认,那多好,不要到最后让我做出一些强制之事来,那就成为一家人,心中也不太快活,不过这了爹妈,到时候也许顾不上这些!”黎盼天在走之前说出这样一番话,柳致知的脸沉了下来。
“当日方宗厚医师也许不应该用血蛤膏救黎重山!”柳致知一句话如惊雷一样,让黎盼天一下子停了下来。
“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这些?”黎盼天盯住柳致知,神情严厉,旁边那些随从,显然兼有保镖的任务,也一起盯着柳致知,气氛一下沉重起来。
“好大的威风?想知道实情,你们可以去问方医师。”柳致知淡淡地说。
“你说不说!”一个随从上前,伸手想抓住柳致知。
柳致知眼中浮现出一丝怒意,手一翻,骨节声响起,那个随从伸出的手立刻垂了下去,骨节已被错开。
“分筋错骨手?!你是一个武林高手!”那人陡然叫了起来。
“不用想什么歪心思!”柳致知淡然地说到,也不替对方复位,筋骨暂时错开一些,免得对方依仗武力,这样一来,对方暂时就是一个废人。
其他随从看到这一点,脸上色一变,手伸到怀里,柳致知看了众人一眼,众人感觉到心中一寒,只是一眼,有一种心胆俱裂的感觉。
“来到这里,居然还带武器,所谓的认亲就是这种诚意!”柳致知毫不在意地说到,他们只要敢掏出枪,柳致知就让他们全部躺在地上,实际上柳致知是误解了,他们还真没带武器,不过是习惯动作,一摸没枪,便停了下来。
阿梨脸上也出现怒色,她手指开始跳动,柳致知感觉到了,回过头,微微一笑,向她摇摇头,阿梨散开了手印。
“不要乱动,弟妹,你们再好好考虑一下,不管什么条件,只要我们做得到的,我都可以答应,大家先下山吧!”黎盼天说到。
“我的话黎女士好好想想!”柳致知加了一句。
刘征君出门前,恨恨望了柳致知一眼,眼中满是怨毒,隐隐透着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