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了眼睛,真是巧,来的是去年一同上九华山的江春阅。
“江小姐你好,你怎么在这里?”柳致知坐直了身体。
“我家就在这里,你怎么来这里,难道你也是本地人?”江春阅猜测到。
“不是,我是申城人,有事出来,真是巧啊,现在好像不是放假,你不是在皖省上学么?”柳致知问到。
江春阅将包放在头顶上行李架上,坐下来说:“家中出了一点事,请假回家的。”
柳致知没有问发生了什么事,毕竟是人家私事。
火车起动后,两人攀谈了起来,谈到了去年的事。江春阅说:“柳哥,你知道吗?那个小女孩竹子现在可精神了,若依妹妹前一阶段还在面前说到陈大姐的事,她们现在很好,陈大姐现在可是一个善人,捐了不少钱给其他病人,在诊所中工作也很认真,为人也很好。”
柳致知听到陈大姐母女的事也感到欣慰,又听到江春阅说到:“方伯现在大名在外,你记得在九华山那几个想抢我们赤血蟾的那几个人了吗?后来他们告诉那个什么将军,听说姓黎,叫什么山,我对政治不太关心,记不清楚名字。”
“黎重山?”柳致知感到这一切太过于巧合。
“对,就叫黎重山,方伯去了一趟京城,听说用血蛤膏救了他一命,现在方伯的大名可是名闻北京。”江春阅说到。
柳致知正在感慨天意之巧,居然和自己连在一起,这时两个人从车厢另一头走了过来,一个五十来岁左右,另一个三十几岁,老头身上有一股阴气,而三十几的却是一脸横肉,身体也比较壮。
两人走到柳致知面前,壮汉用手一拍柳致知对面那个青年人:“你和你女朋友坐到那边去!此处我们有事!”手一指车厢那头的空出的坐位。
“凭什么?”年青小伙子头一犟说到。
“凭什么?!就凭我比你强,捏死你就像这个杯子。”说着手抓起座位上杯子,这是一个保温杯,手一使劲,格巴一声,杯子立刻变形,柳致知看出那五指运劲时黝青色,是大力鹰爪功。
年轻小伙子脸一下子变了,忍气吞声站了起来,江春阅倒想站起痛斥对方,柳致知微微使了一个眼色,摇摇头,江春阅现在身手柳致知看得出,已入明劲,她是练习谭腿,在此处施展不开,再说这个壮汉鹰爪功火候极深,就是一棵大树,一抓之下,也会扯下一块。
这一对情侣走向车厢那头,此两人坐下,那个老头说:“认识一下,我叫全洪景,这位是柴壮仁,刚才听两位讲到赤血蟾和血蛤膏,不知那位方伯是什么人,家住何处?”
“两位打听方伯,是想买血蛤膏,还是想去看病?”柳致知说到,将江春阅轻轻按住,不让她发作,两人显然是冲着血蛤膏而来。
“当然是想买!”全洪景说到。
“两位认为对方会卖给你们,这可是万金也买不到的东西!”柳致知淡淡地说到。
“不卖也得卖!”柴壮仁口气透出一股煞气,江春阅有些后悔,自己谈其他东西不好,偏偏说这些东西,宝贝动人心。
“噢,原来两位是想强买,不知两位准备了几十万还是几百万?”柳致知淡淡地说。
“不值这些吧,有个千把就差不多了!”柴壮仁顺口说到。
“两位,这位柴老弟说笑了,既然去买,当然准备好了钱。刚才这位小姑娘说赤血蟾是你们捉到的,想必你们身上也有血蛤膏之类。”全洪景问到。
“有啊!你准备多少钱?”柳致知立刻承认,此两人如果从其他地方打听到方医师的住址,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柳致知干脆将事揽到自己身上。
“你准备卖多少钱!”全洪景问到。
“不多,一千万!”柳致知淡淡地面带微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