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发现多了一个修士在观看聂观涛渡劫,修为显然在自己之上,并不是针对自己而来,放下心来。聂观涛却处在心魔劫中,整个人瞑目静坐,如果人有歹意,此时是最好的机会,柳致知和后来出现的一个灰衣人好像仅是来看热闹,并没有动手的意义,虽陷入心魔劫,并不是外部什么也不知道,此时灵台清明,对周围一切更敏感,如果有人对之不利,也算外魔一种。聂观涛也发现了这个人,他的目光比柳致知高明,发现来人不下于自己,心中一惊,差点让心魔有机可趁,赶忙紧守灵台。
楚凤歌此时已到了军演总导演室,了解了情况后,思考了一会,说:“不要紧张,不过是一个修行者渡劫,从我感应到情况来看,大要概还有半个小时就结束了,你们先将部队撤下来!”
“不行!修行人渡劫?开什么玩笑!居然到军演禁区中渡劫,还不是他一个人,后来又来一个,现在好像又有人来了,进入禁区中,生死当有自觉,通知下去,让红方出动几架直升机,上实弹,让三人束手就擒!不然就地击毙!”总指挥叶少将冷冷地说到,他很生气,多年军旅生涯练出一身气势。
楚凤歌扫了他一眼,冷淡地说:“如果你想士兵去送死,那就去吧!”
“一帮神棍!”叶少将也不客气,军队之中,达到他这个层次还是知道一些机密,不过他对特殊部门并没有好感,其中涉及到东西太多,每逢国家真正危难之时,这帮修行人在什么地方?他不知道实际上在华夏抗击外侮的战争中,都有修行人士加入其中,进入现代,就是修行人也不是万能的,敌方也有类似的人物存在,他们战线实际上是另一条。
楚凤歌冷哼了一声,用看死人一样目光看着叶少将:“要不是我也是政府中人,你早已是一具尸体,而且灵魂都逃不掉!”说完之后,一甩袖子,直接出去,他刚出了临时搭建的导演室,里面所有椅子化为粉末倒下,里面一大帮军官面面相觑,没有座位。
叶少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还未吼出来,那桌子也如椅子一样,化为粉末,叶少将一个踉跄差一点扑倒,声音也吼了出来:“军人当有一股血气,军队不可欺!明知是死,也不能退却!”
楚凤歌听到这个声音,身体微微一顿,然后才继续向前。
远处传来直升机的声音,四架直升机从远处飞来,外挂支架上挂满的武器,一股凛然杀气窒人,柳致知一眼看到它,身体本能地一阵毛骨悚然,知道直升机上的武器能伤害自己。
转眼间直升面已飞近,一个被喇叭放大的声音从直升机上传了下来:“下面有人听着,此地是军事演习禁区,你们私自闯入,已触犯国家法律,交于身上武器,配合执法人员!”
刹那间,柳致知明白了,自己这是闯入军演区,不怪来时感到许多眼睛盯住自己,原来如此,不由望望那边盘坐在另一个山头的聂观涛,心说:“你渡劫真会找地方!”
自己该怎么办?凭自己御风之术和云龙变身法,硬闯的话,应该能闯出去,不过自己却不能与这些现代化武器抗衡,如果是一般枪械,自己还能抵防,但看到直升机上两边火箭巢,还有那狰狞的导弹,柳致知可不认为自己防护法术能挡得住,也罢,自己先看看聂观涛如何应对,此处又不是自己一人,如果有机会,自己溜走不是问题。
柳致知打定主意,心情平静下来,四架直升机并没有停留在柳致知这边,其中一架略一盘旋,柳致知全身处于一种应激状态,稍有不对,就用法器毁伤这架飞机。手已悄悄靠近储物袋,意识已探入其中,一有不对,尖苗刀就会出现在手中。
这架飞机在几十米高度盘旋了一周,大概见柳致知手无寸铁,柳致知为了追踪聂观涛,旅行包已放入储物袋中,身上没有一样东西,便认为他没有带东西,直升机一拉,便向聂观涛而去,那个灰衣中年人也与柳致知一样,一架直升机略一盘旋,便也向聂观涛而去,谁让聂观涛弄出那么大的动静。
四架直升机悬停在空中,向聂观涛喊话,聂观涛在直升机一来时成功渡过心魔劫,看见不远处空中悬停的直升机,所有武器都锁定自己,他金丹已成,却依然感到一种威胁,虽不畏惧,却很不舒服,特别飞机上还在喊话,让他乖乖就擒,修行人士往往有自己追求,岂是世俗法律所能约束,不由一声暴喝:“滚!”
他是金丹成就,不过刚渡过劫,控制还不太纯熟,这一声如同惊雷滚空,甚至让飞机一阵起伏。
直升机上飞行员一愣,没见过么横的,面对飞机武器还这么不知死活,警告他一下:“举起双手,不准动!”喇叭声又起,同时,直升机上重型机枪响了起来,并未对准聂观涛,而是打在他的身前数米处,飞行员以为这是警告,对方应该老实。
聂观涛是什么人,金丹成就的真人,枪一响,心中也火起,修行者,特别是道家修行者往往崇尚我命由我不由天,如何能把自己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中,如果实力不够,有时无可奈何,而聂观涛已是金丹成就,对方居然想控制他性命。
驱山铎顿时泛起黄光,化为长鞭,似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