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条大家伙,是个好东西,你看这一身蛇皮,绝对是好东西,这么粗,肉肯定不少,我吃过蛇肉,还没有吃过蟒肉,肯定极其美味!”
柳致知有些哭笑不得,他不知道,程振前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将刚才心中恐惧发泄出来,柳致知随便应了两声,取出尖苗刀开始剥皮,一尺多长尖苗也虽不像苗刀,也是极其锋利,但剥皮时依然很是费劲,柳致知暗惊蟒皮的坚韧,刚才自己全力一刀,根本没有感觉到蟒皮有这么坚韧,看来那一刀的确得到刀术精髓了。
柳致知剥好蛇皮,取出蛇胆,这是一样技术活,摘取时,连同分理出的胆管一起取下,并将胆管自然打结或用线系住,以防胆汁外逸。蛇胆取出后不宜放置过久,有多种加工方法,如泡酒,柳致知采用了阴干法,用细线扎住蛇胆的胆管晾干即可,这些方法是近两个月来学自采药人。
柳致知将蛇胆挂在旁边树上,蛇皮也暂时挂在树枝上晾着,取了几大块雪白的蛇肉,足有十来斤,用大树叶裹好,然后用细藤扎好,其余的就带不走了,还抽了一根蟒筋,一切就绪,程振前一边帮忙,一边喋喋不休,到这时,终于心情稳定下来。
“老弟,你功夫这么好,教老哥刀法,你那一刀真是厉害!”程振前说到。
“我练的刀法很简单,不过是一秒三刀和三刀半刀法的结合,程哥要学,现在就可以告诉程哥!”柳致知也不保守,将如何练刀说了一遍,这些东西并不是什么独门秘技,甚至网上都搜得到,但要练到柳致知这个程度,没有多年功底就不可能了,柳致知可是明劲高手。
程振前听柳致知将练法讲完,不由有点不相信:“就这么简单?!没有什么套路之类?”
“程哥你以为真正实战刀法是为了表演?套路那玩意不过练习身体协调性和劲力反应之类,你要是为了实战,就这三刀半足够了!”
“我回去一定好好练一下,我买了那么多刀,不会刀法,太丢人了!”
柳致知笑了,抬头看看天,指着小溪对面左前方大概半里多路处一片竹林说:“我们过去,在竹林那里做饭烤肉,休息一会,程哥你看如何?”
“行,就照老弟说的来!”
两人将蛇皮、蛇胆和那几块包裹好的蛇肉带上,踩着小溪中露出水面石头,蹦跳着过了小溪,不大一会到了那遍竹林,柳致知选了一年生的新毛竹,开始截取竹节做竹筒饭,他背包中有大米,而程振前则去拾柴,深山之中枯干枯枝到处都是,很快就升起了火,两人将蛇肉削好,串在树枝上,在火上烤,当吱吱冒油时洒上盐和山中野生一些带有香味植物叶,两人烤肉技术实在不敢恭维,肉烤得半焦半糊,甚至另一边还未熟透,不过两人吃得津津有味,经过一个上午劳累,加上惊吓,现在两人面前一个竹筒杯,喝着柳致知水壶中的烈酒,吃着自己烤的肉,两人有一种生命如此美妙的感觉。
就这一顿饭,两人吃了两个多小时,肉被消耗掉一半,还剩下五斤多,都有点醺醺然。
“老弟,吃得太饱,看来今天爬不上那座山了,现在走不动了,不如先在这里休息一会!”程振前懒洋洋打着酒嗝,背靠着一棵大毛竹说到。
“那就先休息一会!”柳致知倒不像程振前,他是一个练武之人,达到明劲后,食量比以前大了不少,毕竟身体消耗大,他向四周望去,之前忙于做饭喝酒,并未向认真观看,他的眼力本就好,在前方百米处一棵树上挂着东西引起他的注意。
他站起身来,与程振前说了一声,向那棵树走去,程振前依然懒洋洋地半倚着,酒劲上来了,有点犯困。
柳致知来到树前,树上挂满了果子,像桂圆,居然有一根野生葫芦藤,上面结了三个野葫芦,已经泛黄,显然成熟了,葫芦并不大,柳致知心中一动,拉着葫芦藤,将三个葫芦摘了下来,又摘了一颗果子,剥开一尝,酸酸甜甜,有点像桂圆,不过里面却是两个半圆的核,不是桂圆,柳致知认出来了,这是当地人称之为黄皮果的一种野生水果,市场上偶然有得卖,比较便宜。
柳致知带着三个葫芦和几根结满黄皮果的树枝回到程振前面前,程振前已打起呼噜,不过柳致知的脚步声将他惊醒。
程振前睁开眼,伸了一个懒腰,满足叹了一口气:“好舒服!这是什么果子?”
“黄皮果。”柳致知将自己发现葫芦和黄皮果一说,听说这果子能吃,程振前拉过一枝,剥开一尝。
“好吃!想不到还有餐后水果。”程振前边吃边说。
柳致知则是用刀将葫芦嘴旋开,用树枝将其中籽等物掏出,然后又做了一个木塞。
“老弟,这些葫芦有什么用,送一个给我,作为纪念!”程振前说到。
柳致知将其中一个抛给程振前,程振前收入背包,两人将灰烬浇灭,又开始向里面开发。
在柳致知两人向山内进发,黔南市的一家高档酒店中的豪华包厢内,教育局局长李明量,还有一帮人正陪着市领导在吃饭,已算不上吃饭,而是豪华宴席,难得一见的菜肴,不少是从外地,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