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本来准备给秋月珀办理身份,本来不是难事,他准备找一个人,最好是从孤儿,准备造一个身份证,还有一条路,就是通过特殊的部门,也很容易弄到身份证。现在见黎老夫人很热心,便心中一动,能不能利用黎老夫人的门路,从官方弄一张身份证。
阿梨见柳致知提到秋月珀,明白柳致知的意思,便摇着她奶奶的臂膀,说:“奶奶,你能不能为月珀弄张身份证?”到现在,阿梨也是很少喊她奶奶,这一声奶奶让黎老夫人心花怒放,说:“好孙女,月珀是谁,我帮她弄张身份证。”
阿梨略微迟疑一下,望着柳致知,柳致知点点头,阿梨才说:“奶奶,你相信山中有树木的精灵?”
黎老夫人知道孙女并不是常人,但这个问题好像已超出了底线,有些难已接受,但为了照顾孙女,一愣之下,说到:“我相信,不过怎么有这样的人?”
柳致知微笑看着黎老夫人,说:“老夫人,世间的事,远超出常人的想像。你们喝的茶就是她的身上开的桂花,过些日子,我将她带下山来,这些日子,等一场雷雨,她好渡劫,不然她离不开本体。”
黎老夫人将信将疑,黎重山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这种事要让现代一个人相信,本身就比较难。黎老夫人在一旁说:“过些日子,你将她带,办理身份证的事,很容易,我很想看看这个精灵,是否如你们所说,真的那样。”
柳致知在阿梨家中呆了四天,第五天,天气中阴云四溢,柳致知和阿梨见到这种情景,便向道庐而去,两人来到道庐,秋月珀已做好准备,柳致知点点头,静候雷电起,东南方向大片乌云,中间偶有电光闪烁,柳致知运功于双目,精芒一闪,透视整个云层,见其中蕴酿着一场雷暴,不觉点头。
秋月珀明显有点怕,看着天空的层云,脸色有些发白。柳致知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安慰她说:“只不过是一场雷劫,放松些,我在这里,不会让天雷伤害你,你也不要恐惧,作为一个修行者,这一道坎是必须渡的,如果你怕,越往后雷劫越猛,最后无有可避,总是要应劫,不如早些渡过,为以后留下充足的时间,一旦走上修行路,就不可能停下来,实际上,就是不踏上修行路,人生百年,死亡也要来临,躲避虽可得逞一时,终不能逃造化。”
秋月珀望着天空的云层,电光霍霍,口中说道:“主人,我知道这个道理,但我内心中还是怕,不知为什么,大概是本性吧。”
柳致知正色道:“草木无知,何来惧,你开了灵智,虽不是你的意志,染了人类的通病,害怕不能解决问题,唯正视它,无畏迈之,前方道路在你自己,虽百死而无憾,这才是一个修者所应有的气慨。实际上,你想一下,你本来无有意识,即使渡劫失败,也不过返本归源,那又有何惧?”
秋月珀脸色好了一些,柳致知依然看出心中隐有畏惧,但比之前好了许多,柳致知也不再说,只是说到:“你准备一下,可以上迎天劫了。”
秋月珀应了一声,腾身飞起,她本是精灵,展现的肉身不过是幻像,在这一刻,她反而出奇的平静,一种放下包裹,心中不在想些什么,将从前的畏惧抛之脑后,迎着电光而去。
柳致知注视着,见她的状态陡然一变,世事抛之脑后,显示出一个修者的决裂,反而更加接近一个真正的修行者,心中感慨,到底是草木之精,在面对一事时,心中反而没有杂念,这是草木精灵的优势,虽进境缓慢,却思想单纯,但一入人间,很难保持,不入红尘,却又很难精进,让她入人间,究竟是对还是错?
秋月珀腾身而起,只向雷云飞去,电光一闪,一道闪电而下,其亮惊人,与此同时,一道刀光从秋月珀手中闪现,转眼丈长,像另一道电光,迎向下劈的闪电,刹那间电光闪现,两道白芒一交,秋月珀被轰飞了出去,像一朵白色的莲花,在空中绽放,身外刀光外围,无数细碎的电芒游走不定,秋月珀后荡一段距离,停在空中,奥丁之刃在身边游走不定。
秋月珀眼中平静无波,身外的电光渐渐消逝,她的身体如盛开的的百合花一样,第一重雷劫已过,但她还有能力渡第二重,调息一阵,她忽然向雷积云飞去,她要闯入更深的一层,借雷电来焠练身体。她的身体由极静化为极动,如同一抹白羽,投入乌云之中,柳致知一皱眉,并没有制止,手却举了起来,他知道,秋月珀勉强能渡过第二重,决没有可能渡过第三重。
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雷霆暴发,无数电潮从雷积云中暴发,一道残影从云中被轰出,秋月珀嘴角带血,奥丁之刃和神眼绽放出光华,将她的身体护住,但两件法器的光华已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甚至这一层都是残破不全。
又一道电光在云中喷薄而出,其粗其亮惊人,向秋月珀劈面而起,秋月珀顿时闭上了眼睛,就在此时,一股磅礴的力量从柳致知的手中产生,初生时并不大,然而随着距离的增加,似乎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威能迅速上升,所经的空间都被一种意志所统治,正是柳致知当日在美国所悟出的一指,这一指一出,澎湃的能量肆虐,刚好挡在秋月珀之前,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