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做?”肖寒很惊奇,他问。
“一个人消失方法很多,易容或者人不在此地皆可,我们先不管此事,离开京城再说。”柳致知笑着说。
“这不是我用过的招数?”肖寒露出了不解之色。
“不错,我是要离开京城,在外省市露面,以证实我不在京城,当然,在外地是你不是我,你易容还好罢,先是石家庄,然后向南,做出一付我不在京城的架势,让这幕后弄不懂我在哪里,这付差事由你完成,我和你一起走,出了京城,我就御器重新潜回京城,你只管吃喝玩乐,其他事没管。”柳致知说到。
肖寒苦笑到:“本想看看那对手什么模样,你既然这么决定,那就照你的意思办,我可要回秦岭了。”
柳致知笑到:“你帮我吸引注意力,你一到外地,他们也不会如此谨慎,这么大一个京城,要找一个人比较麻烦,特别是对方对你有提防,我这一走,给对方一个机会,希望对方能放松警惕,露出一些马脚。”
两人直接露面,隐约透露出一种收到电话,让柳致知先去一趟石家庄,柳致知接到立刻动身,乘上的前往石家庄的火车。
出了京城,见车上没有什么人跟踪,便在一个小站下车,趁着夜色,又返回了京城,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这几日来,京城天开始变了,开始下了小雨,头两日。柳致知并没有留意。他改变了一下装束。成为一个中年男子,相貌很普通的,在京城中一个毫不惹人注意了人。
他先去了八宝山的墓地,他很想出破解那一处闹鬼的地方,但他还是压制自己的冲动,仅是一走而过,他装扮的是一个什么异能也没有有普通人,他隐隐约约听到一些传闻。内容有了新了改变,不仅有以前的传说的,更多一种传言,说有人操纵,好像姓柳,装神弄鬼,以图自己扬名。
这一传言让柳致知明白背后的黑手在推动,不外乎给柳致知抹黑,名声一臭,到时自有一些人去找柳致知麻烦。如果柳致知杀了一二个人,这仇就这样结下。血亲复仇,别人也很难插手,果然高明,他与柳致知没有任何瓜葛。
对这种对手,如果直接跳出来,倒好办,但这种伎俩,根本不会与人见面,甚至当计谋完成,当事人都不会有所觉察,幸亏肖寒这次在京城,感觉到到不对劲,才通知柳致知,这样一来,对方计划出了一点变化,连着三处被破,使对方感觉到以后不对劲,才通过一些方法施加影响,柳致知也好像发现不对劲,正要追查下去,却被一个电话叫起,好像对方有什么事,对方观察了几天,是到了石家庄,于是实施下一步,将闹鬼的事与柳致知联系起来,当然,开始仅一步步联系。
柳致知眼中一闪,好一个计谋,谋划此事的人将自身摘得干干净净,不过,有上次的事,加上柳致知大致知道是谁,这就好办了。
柳致知将几处闹鬼地立在地图上一查,估计一下,再根据他多次与跟踪者会面,如此距离远,就不能及时取起资料,所以柳致知在地图上画一个范围,为一片有几个小区,还有众多的宾馆,柳致知再根据对方不是京城人,基本上可以肯定他是住宾馆或者租房,宾馆可能性不太大,但难以确保,柳致知决定在这几片中,先摸一下几家宾馆的底。
柳致知径直走进一家宾馆,对登记住宿人直接施展意识控制,这是一种催眠技巧,从外表上看并无异常,也不是那种催眠的症状,而被控制者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不觉间中招了,柳致知看似平常的对话中,将宾馆中的常住房搞得一清二楚,宾馆中的常住处很少,人些宾馆都没有,绝大多数是一些临时住户。
花了一天时间,将附近的宾馆转了一个遍,果然,没有一个人符合李锋的要求,宾馆可以排除,下来有就是小区出租户了,这小区是一大片连着一大片,大多数人家是住家,只有少数的出租,出租户一般都在派出所有登记,当然,也有个别在派出所无登记,柳致知先不管这一部分,当天夜里,柳致知偷入派出所,派出所中,不像乡下,最多两个人值班,里面的人虽少了许多,但还是灯火通明。
柳致知不在乎这些,靠近派出所,向四周望了一下,见没人注意自己,便化为一道轻烟,飘然入内,那些摄像头上根本没来得及留下他的影子,柳致知进入室内,他的身影根本不是人所能看见,那资料室微微动了下,柳致知影子没有留下,人却已到了里面。
晚上,资料室中没有人,却给了柳致知方便,保险柜的锁根本难不倒柳致知,他的御物之术,现在可谓炉火纯青,里面复杂的锁芯对他来说,只是小儿科。柳致知翻看了一本本帐册,转眼就找到了出租登记了帐册。
看了下小区出租了情况,好在小区中绝大多数是住家,也租的人数并不多,柳致知排除了已租了较长时间,又把明显不合乎要求的排除掉,符合要求的并不多,柳致知看了几眼,他的记忆力现在过非常人,记住了便把东西重新复原,便离开此处。
京城的雨下了几天,晚上更是大,街道上许多地方已经积水,看来,这场春雨不是贵如油,而是已讨人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