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没听过。”高峰看了看余天,摇摇头继续道:“我没师父。”
高峰说的也是实话,当初学白猿通背的时候,那高人也是不愿收他为徒,但在他的死缠烂打下,还是勉强教了他一段时间的腿脚功夫,然后丢下一本拳谱就闪人跑路了,而现在余天也不肯收他为徒,说起来他还真没师父。
他是一个没人要的可怜娃。
不过高峰虽说自己没有师父,但在尤元华看来,这个少年毕竟太过稚嫩,因为他的目光已经出卖了他。
他顺着高峰的目光打量起余天,心中却是更为震惊。
这年轻人能教出如此了得的徒弟?看他一脸的痞气,还随地吐痰,哪有一点高手的风范,再看他的身体,松松垮垮的,根本与练武之人不搭噶。
难道是自己猜错了?这个年轻人根本不是少年的师父?
“你们真没听过我的名字?”
尤元华是当代老祁派的当家人,而老祁派在通背拳流派中的地位可谓是举足轻重,所以练通背拳的人,基本上都听过他的名号。
“现在听过了,不过不一定能记住。”余天感觉好笑,这老家伙问的好像不知道他的名号等同犯罪似地,还真没点廉耻。
“好生猖狂!”多少年了,没人敢这么跟尤元华说过话,余天这一句‘不一定能记住’一下子让他恼怒了起来。
“呵呵…”余天微微一笑,崩了口烟,道:“我这哪叫猖狂啊!你们才叫猖狂,十几个练武之人将两个学生吊起来打,好生威风!”
‘好生威风’四字出口,余天的目光如死神的镰刀般冲着尤元华而去,这种冰冷至死的寒意,即使尤元华这等武术名家,也忍不住呼吸猛然一窒,脸色剧变。
好可怕的眼神…
尤元华脑中嗡嗡作响,对蹲在一边一脸痞相的余天产生了一种陌生的感觉。
竟是惧意….
多少年都未曾有过的惧意。
单单一个眼神令他心中生寒,尤元华再想说话,却一时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