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针法?天啊。他用的竟然是乾坤针法?”玻璃墙外面,刚进来不久的医科大学校长,蔡利民的数十年老友叶志刚惊呼起来。
作为医痴的叶志刚是收到消息,说这里出现不知名病菌,所以跑来凑凑热闹,顺便研究研究,可一进来就见到一个年轻人在监护室为患者施针。
原本他还纳闷,老蔡怎么会让一个年轻人替患者治疗?
可当他看到年轻人使用的针法后,他完全惊呆了。
竟然是乾坤针法!
“老叶,什么乾坤针法?”蔡利民忍不住问道。
“乾坤针法,八十年代中期,忽然消声觅迹的一代医圣丁一山的独门绝技!”叶志刚双眼瞪着里面的余天,无意识道。
“医圣丁一山?不是有传闻说他早已不在人世了吗?怎么可能会有人得到他的传承?不可能。”姚富贵不愿意相信叶志刚的话,他还想等着看这小子和蔡利民出丑呢。
“应该不会有错,我年轻的时候,曾有幸见过丁一山前辈施针,那种奇妙的手法,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跟眼前的年轻人的手法非常相似。”叶志刚道。
“不过,虽说极其相似,但好像又有些不同。”
“哼,这就对了,照我看,他只是形似而已,装神弄鬼……”姚富贵冷哼道。
在几人为余天的针法争论时,余天已经在中年男人身上‘草草了事’,举步走出了重症监护室。
“余医生,怎么样了?”蔡利民急切的迎了上去。
“钩藤三分、牛角二分、地黄二分,浆水一升,文火煎熬,等他们醒来后,喂他们喝下。”
“这……这就好了?”蔡利民激动道。
“好了!”余天点点头。
“病人还没醒,一切还只是他的片面之词,别高兴的太早。”姚富贵打心眼里不希望余天治好里面三人,所以他潜意识里认定了余天是装神弄鬼。
“你个死痿痿……”
“你……”
姚富贵脸上肌肉抽搐,他恨啊!
打不过,骂不过,说也说不过人家,而且这小子还有姓蔡的撑腰,他现在是完全没辙。
只能以后找机会报复了,让你知道我姚富贵不是好惹的。
“大叔,我有点累,有没有地方让我休息一下?还有,弄些吃的给我!”
“嘿嘿,小兄弟,我带你去休息吧!我帮你叫吃的!”叶志刚一副拐骗小朋友的人贩子般,全然没有一校之长的风范。
刚刚他已经听蔡利民说过余天的事情,以他毒辣的眼光看来,眼前这小子就是一个奇葩,医学界的奇葩!
“你是谁?”余天有些警惕,这胖老头怎么看,怎么猥琐。
“我是医科大校长叶志刚,你叫我老叶或者叶老就好!”
“医科大?”余天显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很没骨气的摸摸肚子,“我要吃的!”
“行,跟我来吧!嘿嘿……对了,老蔡,借你办公室一用。”
“……”
蔡利民原本还要留下来善后,但一看叶志刚的模样,知道这老家伙要打这年轻人的主意,粗略的交代一下,让人将接警过来的警察打发后,连忙向自己办公室走去。
这么块好材料,绝不能让别人给抢先了。
其实余天此时很郁闷,他很舍不得护士美美,可是却被个老头连拉带拽,拽进了一个房间。
连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
难道这老头有所企图?不会吧?
蔡利民的办公室很大,布局有些复古,拉开厚厚的碎花窗帘,耀眼的光线肆无忌惮的倾泻而入。
“呃……”余天打了个饱嗝。
十斤饺子被他一番风卷云残,连渣都不剩,看得一边的俩老头是瞠目结舌。
“有点腻,如果来点雪莲羹漱漱口就好了!”
“……”
“咳咳,小兄弟,请问怎么称呼?哪里高就?”蔡利民首先开口问道。
“余天,男,花一样的年纪,无业游民,尚未娶妻,纯洁的小处男,身份孤儿,刚从深山出来,两袖清风,一无所有,爱好吟诗作对,优点是长得很帅,缺点是帅过头了,所以我很惭愧……”余天点上一根牡丹烟,开始享受,他知道这两老头会对自己问东问西,干脆自己交待一切。
“……”两人愕然,眼前的年轻人有些难以琢磨。
“余天,首先我要对你说声感谢,我刚刚接到电话,那两名女患者已经醒了,男患者病情也已经稳定,你不单单救了三条人命,还救了我们医院的声誉,救了我蔡利民的一世清名,如果那三人出事的话,我……”
听着这些感谢的话,余天差点睡着,心道,老头,你别净整这些没用的,干脆点来些实惠的,要知道咱现在可是吃了这顿没下顿的落难青年啊!
“其次,我想向你道歉,人是你救的,原本这份功劳理所当然要归你,可是如果真将这件事传出去,说我们医院面对食物中毒束